她母親真的很需要這筆錢,但……
天上哪裡有掉餡餅的事情?
從他出生到現在,他只知道什麼叫人情冷暖、落井下石,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你需要我做什麼事?”辛洋問道。
“這個是我們老闆的一點心意。這兩天因爲你的入駐,酒吧生意好了許多,所以老闆看你有困難,願意先把錢借給你。你先拿去應個急,這邊該來的你還得每天來。”
辛洋愣怔了片刻,伸出雙手接過銀行卡,還給總經理行了一個90度的大禮,嚇得總經理趕緊上前說着“不用這樣不用這樣”。
辛洋拿着卡,從皇家一號後面的員工通道離開了。
離開前,辛洋在外面重新套了一件衣服,坐上酒吧員工爲他叫來的出租車去往醫院。
誰知車子在進入一條狹窄的衚衕後,卻直接停下了。
此刻前面後面都有來車,將他坐的車攔在了中間。
出租車司機驚恐的一邊說“這是什麼情況”、“小夥子你是不是招惹什麼人了”、“哎喲我這怎麼這麼倒黴”,一邊趕緊下車。
辛洋的眸光也驟然冷了下來。看着眼前這一幕,他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前後車裡一共下來了10個人,他們紛紛將辛洋圍了起來,一個個嬉皮笑臉的讓辛洋給他們一點錢用。
辛洋的帽檐壓得很低,一羣混混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但他們知道這個人就是辛洋。
因爲僱傭他們的人早就已經把一系列的事情做好了。
“小子,把錢交出來!”
爲首的混混一邊攤開手,一邊朝着辛洋逼近。
誰知在距離辛洋還有3米的距離是,辛洋卻是跑了兩步,整個身體借力騰空而起,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胸口。
那混混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踹得飛出去了兩米。
其他混混見狀,有點怔愣。
僱主不是告訴他們,他們打劫的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嗎?
衆混混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辛洋已經一個交叉的手刀朝着另外一個混混砍了過去。
那混混脖子捱了一下,只覺得整個腦部瞬間麻痹,朝着另外一方倒下去的時候,辛洋的另外一隻手已經到達,直接劈在了他另外一邊脖頸上。
那人兩邊脖頸都受到了重擊,再無還手之力。
而辛洋則是一個迴旋,在將這人放倒的那一刻踢在了後面人的臉上,並順勢用手肘頂在了旁邊混混的脖頸處,又用另外一隻手扇在了另一個混混的臉上。
辛洋的打鬥可以說是老成持重,跟個老幹部似的,典型的教科書式搏鬥。跟他那瘦削的身板完全不成正比。
而那些混混也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三兩下就被他打倒在地。
辛洋看了一眼地上的人,打電話直接報警。
這些混混原本想着搶了辛洋的錢以後就能離開,誰知卻被辛洋打趴下了,還報了警。
一個個的神情裡都顯露出了嘲諷而怨毒的神色。
“我告訴你,識相的就放我們哥兒幾個走,不然等我們出了警局,我們會不死不休地報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