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既是說給劉文錦聽得,也是在告訴葉香香!
她的話猶如晴天霹靂,葉香香臉色頓時煞白!她說她都想起來了!是不是在拿當年那件事暗示威脅她?!
而劉文錦也驚人捕捉到她話裡的意思,她以前喜歡他,那是她癡傻的緣故嗎?!
同時他也洞察到面色慘白的葉香香,只是爲何在葉楚楚提及當年的事後,她會如此緊張不安,莫不是連她也相信流言而對他失去了信心?
他暗中握了握葉香香的手,似輕嘆了一聲,隨即釋然道“子虛烏有的事,不能當真!我還有事,都散了吧!”
他,對衆村民說完便辭去,但臨走前卻若有所思的瞄了葉楚楚一眼。
葉楚楚昂首挺胸,明明看見了他的目光卻避而不見,只是冷冷的留給他一道背影。
雖然她與他沒仇,但是葉楚楚的死終究跟他脫不了干係!
“原來是造的謠啊?也不知是誰這麼缺心眼,竟拿人姑娘名節造謠!也不怕生兒子沒*兒!真是的!”
“還能有誰?這話最初都是你們這些長舌婦傳出來的!”
“胡說八道,我們也是聽誠實家媳婦傳的!”看熱鬧的人村民一個推一個,最後把責任推到了王喜春身上。
葉殷實聽得是滿面怒氣,將矛頭指向王喜春“她大伯母,摸摸你的良心,我們一家有哪點對不住你的?你說你借錢買糧,借錢給你兒子看病,我那樣少了你?你,你,這樣糟踐我閨女名聲!”
“就是,活了大半輩子,見過哪家大伯母這麼說自己侄女兒的?好歹那楚楚姐兒也是你親侄女!”
“就是就是!太缺德了!”
“看來以後是沒人敢再相信她的話了!”
村民們搖頭晃腦,你一言我一語的扛着農具回家,只剩下楚楚家和葉王氏母女大眼瞪小眼。
王喜春被村民話嗆的腮幫子都綠了,但人還是理所當然的模樣“神氣啥呀神氣?別以爲你騷蹄子的罪名洗脫了就能嫁個好人家!
跟誰稀罕你這窮酸鬼似得,你也不打聽打聽,南塘鎮是十幾個村,有哪家不知道你家葉楚楚好吃懶做,耕田刺繡,洗衣燒飯一樣不會!哪家會娶這樣的姑娘!
長得還像頭豬,整天就知道吃吃吃!呸!這十里八村沒人敢上你們門提親的!”王喜春連吐幾口唾沫腥子。
“我嫁不嫁的出去跟你們沒關係,不過,香香姐,你的婚事能不能長久,那就尚可未知了!”葉楚楚冷冷的目光,逼迫的葉香香臉色慘白,在衆人譴責的目光中夾着尾巴跑了!
待那母女走後,葉殷實才黯然傷神地嘆氣。
回到草屋已是很晚了,當楚楚娘下地裡挖紅薯煮時,才發現自己家紅薯被挖了一大片!
不用猜,這麼缺心眼兒的事兒,準是那大伯母那一家子乾的!沒準那會兒他們那兩揹簍就是從他們家地裡挖的!
楚楚爹孃是又氣又怨,紅薯少了一塊地,雜稅又繁重,這樣一來,家裡的稅錢可怎麼交啊!
葉楚楚把所有的銀耳攤在桌子風乾,見二老愁眉苦臉的仍在爲這季的稅收而煩惱,便寬慰她說“娘,別擔心,明天我們拿一半銀耳去集市賣,興許能換些錢交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