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葉大夫喜歡的是劉公子……”
葉香香覺察到這麼多人都在譴責她,又驚又委屈的捂着嘴,但是,墨漓的法術豈是她簡簡單單一個捂着嘴巴就能躲過的?
“長舌婦,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葉香香嘴裡兇惡的警告,可是那臉上的表情簡直痛苦到爆!
“嘖嘖嘖~~~什麼人呢!”圍觀的百姓紛紛指責葉香香的兇悍。
“葉香香,你終於忍不住漏出原形了嗎?”葉楚楚看葉香香的表情簡直爽到爆,她頓了頓又說“不過,別以爲你兇我就怕你!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的黑木耳,有毒!!”
“小賤人!你少在這裡幸災樂禍,你的話,我一句也不信!”葉香香眼睛裡淚眼朦朧,可是從她嘴巴里說出的話,簡直~~~不忍直視!
這下,劉文錦都聽不下去了,清俊的臉上冷絕清寒“葉香香!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楚楚!她是你妹妹!”
“妹妹?你見那個自家妹妹這般打擊我們家的!有錢撕了也不給我們用,她就是個!”小狐狸精!小賤人!
葉香香死死捂住嘴巴,這句話死也不能說出去!
爲了不讓自己這嘴巴再度開口,她心下一橫,狠狠一口咬在自己的舌頭上,硬生生把那半截話吞了下去,她不能輸,不能輸~~
輸了,她就什麼也沒有了!
葉香香悲慼無助的拉住她孃的衣袖哀求,而王喜春也覺得今天她閨女這嘴巴太招人厭了,索性,兩手一起幫她捂住嘴巴,然後對劉文錦尷尬道“文錦哥兒,香香她今天說的都不是真心話,你別太在意啊~~”
“我看,只有今天她說的纔是大實話!哼!”劉文錦冷冷看了一眼,用眼神痛苦哀求他的葉香香,冷哼一聲,甩着衣袖就走了!
“文錦哥兒!你別走啊!!”王喜春眼尖,發現劉文錦走了,連忙拉着葉香香想跟上去。
可是
墨漓淡淡一擡眸,阿四就如同忠犬一樣攔住準備逃賬的兩人“等等~~兩位先把賬錢結了!”
葉楚楚看着眼前演戲的兩人,連連冷笑“呵呵……!王喜春,葉香香,別以爲你們這一唱一和就把今天的事情躲過去了,該賠錢的還是要賠的!”
葉香香死死捂住嘴巴,咬住舌頭不敢再開口說話,剩下就只能由王喜春處理了!
“賠錢?這~怎麼可能?黑木耳曬乾了能吃,那新鮮的肯定更好吃!”王喜春還是不信葉楚楚說的那些,她骨子裡就覺得葉楚楚肯定是見不得他們家好,趁機想搞垮她。
“呵呵~~葉大夫,既然她們不相信你說的話,那就讓她們自己把那剩下的所有黑木耳吃掉~~如果,你們倆吃掉所有黑木耳還沒事的話,這個錢本公子也不讓你們陪了!”墨漓摺扇輕輕的打開,對身後的人下令“來人,把她們帶來的所有黑木耳都做出來,給這位兩位品嚐!”
所有黑木耳?葉楚楚嘴角抽筋,以她對王喜春的瞭解,她們至少帶了幾十斤來吧!
這麼多新鮮黑木耳吃下去,恐怕王喜春和葉香香兩個人都要毀容到面目全非吧!
老闆就是老闆!太陰險了!不過,她喜歡!她就想看看這嗜錢如命的人眼裡,到底是錢重要,還是人重要?
王喜春一聽說不用賠錢,那簡直如釋重任一般,再三追着墨漓確認“大老闆說話可一定要算話啊!我們把黑木耳都吃光了,你可不能再讓我們又賠錢陪木耳啊?”
墨漓嘴角冷冷一勾,已經坐到了葉楚楚往日坐的位置上,怡然自得的喝茶“當然,前提是,你們可一定要吃完所有黑木耳~~”
“那是,那是~~”
無數疊黑木耳送到兩人面前,王喜春二話不說就奪過小兒手裡的筷子,吃起來“你們看,沒什麼毒,黑木耳很好吃的~~香香,你也快吃~”
葉香香看了看黑木耳,又看了看那些中毒之人,她當然知道葉楚楚說的是真的,可是,現在她和她娘已經騎虎難下了,她也只能勉爲其難的細嚼慢嚥的動兩下筷子。
倒是王喜春,吃了好幾疊也沒覺得哪裡不妥,這麼多黑木耳幾乎都進了她一個人的嘴裡,遲到最後已經撐不下了。
這時,黑木耳體內的光感毒素開始慢慢發作,她臉上,身上都出現大量紅斑!
“怎麼樣?現在信了嗎”葉楚楚抱着膀子在一旁冷笑,有些人就是欠收拾,才知道什麼是自食其果!
“吃什麼吃!別吃了!把錢還給他們就是了!”葉香香吃的少,反應比她慢,她怕就怕自己真的毀容了,到時候她就真的是婚事沒了,樣貌也沒了!
“你個死丫頭,自己不吃竟然算計起自己親孃來!我打死你!”王喜春正有氣找不到地方撒,有下沒下的戳在葉香香身上。
眼看着只有兩疊了,她怎麼會這種時候放棄?硬生生將最後兩疊木耳吃掉才罷手!
待看病的,鬧事的都走了後,葉楚楚才得了空休息,這兩天她的記憶渾渾噩噩的,總覺得她似乎忘掉了好多事。
本想收拾東西離去的,但某男又陰魂不散的堵住了門口“葉大夫,我需要你給個解釋?”
“哈?!!老闆讓我解釋什麼?”葉楚楚雙眼就那麼無辜的睜着,一臉茫然的問。
墨漓臉色有些蒼白,雙目卻陰沉可怕“我送你的玉簪呢?爲什麼不戴?”
“啊?!沒在頭上嗎?”葉楚楚故作驚慌的四處尋覓說“我明明戴了呀,怎麼會不見了?”
“哼!”墨漓何等犀利,只一眼就看出她是在演戲,冷哼一聲便陰沉着臉離去。
接連幾日,葉楚楚又成了全村熱議的對象,因爲她院子裡早晚會出現的轎子,再加上葉王氏四處造謠,說她天天纏着老劉家文錦哥兒。
她說的是繪聲繪色,有依有據的,再加上之前謠言本就未消停,這幾天不光是她,就連她爹孃出門都被人指指點點的。
而從那日老闆詢問了她髮簪的事後,他竟再也沒在她眼前出現過,那天看他好像病的很嚴重似得,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了樣?葉楚楚撐着腦袋,忽然想起了某男發病時的樣子。
“呸呸呸!”葉楚楚驚覺自己竟開始同情某男時,一個勁兒搖腦袋,他不出現更好!也虧得這樣,她才能安然度過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