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憤怒的看着中醫協會衆人,不少人都破口大罵。
然而孔達等人打定主意就是不讓位置,就是不讓李天進去。
孔達抱着雙手,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李天呵呵笑了,這羣人在他眼中不過是戰五渣。連讓他動手的興趣都激不起一點來。
“不讓是吧?呵呵,那就請你們出去吧。”
李天擺了擺手,都不用他說話的。
湯鬆一步邁出,在孔達愕然的尖叫聲中將他提起,然後拎着向外一拋。
啪嗒一聲,孔達摔倒在地上,連連打着翻滾。
“你,你,你竟然敢打孔會長?”
“你完蛋了!你竟然敢打孔會長!”
“報警,不對,讓主辦方把他趕出去!”
“該死的,竟然敢打我們中醫協會的會長。”
中醫協會的衆人紛紛暴怒起來。
李天掏了掏耳朵,一副鄙夷的模樣看着衆人,他不屑的說道:“還真是沒長眼睛啊!你們哪隻手看我打這個白癡了?”
說着他又撇撇嘴,湯鬆再次上前,將叫的最兇的兩個人丟了出去。
“好,好!打的好!”
“做的漂亮!”
“這羣尸位素餐的白癡,就是該打。”
“先是王天照,然後趙大膽,接着又是阿穆密,中醫協會簡直就是藏污納垢的大本營。打死都活該!”
“不錯,一個個都槍斃可能會有冤假錯案,但隔一個殺一個,絕對沒有!”
外圍衆人紛紛叫好,尤其是病人們,他們從李天給藏地男人治療包蟲病上看到了活命的希望。
不少病人一邊叫好着,一邊推擠保安和警察的防線。
或許是湯鬆的出手,以及中醫協會衆人憤怒的吼叫聲。
吸引了一批警察的注意力,讓他們防線中出現了混亂和鬆動
這可是十分要命的,隨着第一個病人衝入防線,第二個、第三個有如潮水一般涌了進去。
而記者爲了近距離報道,也跟着病人們往裡面涌。
“站住!”
“都別動,給我站住啊!”
“該死的快把他們難住!”
“啊呀,誰要我!”
“我的奶,我的奶
,我的酸奶掉了!”
轟隆隆,人羣有人潮水一般向着前排涼棚涌去。
先是後排的醫生遭了秧,他們是中醫協會的底層成員以及四周城市醫院來參加醫道大會的醫生。
這羣人本來沒什麼存在感,頓時被人羣撞的七葷八素。
“誰推我的。”
“別踩,別踩了,你還踩我的腳!”
“該死的,我的水杯啊!這可是太空杯!”
“嘛蛋,我的IPAD,誰給撞掉地上了!”
接着倒數第二排、第三排的人也遭了秧。
中醫協會的人本來和李天、湯鬆對峙,見到這情況一個個嚇得臉色慘白,紛紛後退。
李天到是無所謂,他的步履如風只要發動起來自然來去如風。
“李神醫,李神醫救救我吧!”
“李神醫,救救我大哥吧!”
“李神醫,救救我爸爸,他是晚期糖尿病,要不行了。”
“李神醫,您發發善心吧!”
……
一個又一個病人圍聚在李天身邊,至於中醫協會的那些人,全部被他們華麗麗的無視了。
湯鬆守護在李天身前,他擺出進攻姿態,神情很是緊張。
人太多了,他能擋住一個、兩個、三個,然後呢?
蟻多都能咬死象,更別說大家都是人類了。
李天拍了拍湯鬆的肩膀,示意他放鬆。他的目光掃視這些病人,每個人的目光中都帶着期盼,帶着對生的留戀,帶着毫不掩飾的哀求。
有什麼不能有病,沒什麼不能沒錢。話糟理不糟。
李天嘆了口氣,他實在狠不下心拒絕他們。
人,都有活着的權利,只要不危害他人,法律都管不着。
“大家不搖慌亂,冷靜一點。”
李天擡起雙手,向下壓了壓,他微笑着說道:“排隊好嗎?我人在這裡,可以給大家說一句,進我一切所能,我會幫助大家的。現在,相信我的,還請配合我這幾個保鏢排下隊。”
這算是答應了衆人的求助,一時間病患們欣喜若狂。
“我先到的,我排前面。”
“好,好,好,李神醫既然願意救我們,我們當然要排隊。”
“你別擠
,你在我後面來的。”
“我爸快不行了,求求你們別擠了。”
不少人都是重症,現在看到希望,急切間想排在前面,一時間場面有些混亂。
好在湯鬆等人維持着秩序,後面跟來的保安和警察見到防線已經被攻破,李天又答應現場救人。
他們請示領導後,也幫助維持起秩序。
這才讓場面保持住,沒有發生太大混亂。
四周的記者蜂擁而起,架起長槍短炮對準了李天。
孔達摔破了臉皮,他捂着臉滿臉的憤恨。
“該死的,你竟然敢這麼對我!?”
他壓低着聲音咆哮,仿若受傷的困獸被逼到了牆角。
中醫協會的衆人也走出了涼棚,有的是被病人擠出來的,有的則是主動離開。
他們和孔達一樣,都是目光憤恨的看着李天,毫不掩飾的仇恨。
忽然噗通一聲,接着一個女人的聲音哭泣着叫喊起來。
“爸,爸,你別嚇我啊!”
衆人循聲看去,只見一箇中老年男人倒在地上,身子顫抖,緊閉的嘴脣溢出白沫。
“李神醫,您發發善心救救我爸吧,他不行了!”
女人哭泣着臉,哀求的看着李天。
李天點點頭,大聲說道:“先給這位病人治療,湯鬆你去搭把手。”
湯鬆連忙走了過去,將昏迷的病人扛起快步走來。
原本排在前面的病人們也紛紛讓開了通道,將治療的寶貴機會讓給了垂死的中年男人。
李天取出金針,快速紮了一遍蘇心針。
接着在衆人的注視下,他雙手疾舞,一根根金針快速的進出,帶着層層疊疊的殘影。
衆人看的聚精會神,大氣也不敢喘,生怕影響到李天的治療。
好一會功夫,李天才收了金針,突出口氣。
他對站在一邊淚眼婆娑的女人說道:“你父親糖尿病晚期,腎臟衰竭的厲害。我幫他修復了腎臟,病情自然會緩緩恢復。放心吧,三個月到半年,你父親便會和正常人一樣了。”
衆人齊齊舒了口氣,女人一臉慶幸、激動的看着李天,還沒等她道謝。
在衆人愕然的目光中,躺在桌上的中年病人緩緩坐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