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愕然了,只見李天將牛震頭下腳上的拎了起來,站在二十三樓天台的邊沿上。
牛震帶來的衆人都嚇傻了。
“李總,不要亂來!”
“牛震,趕緊服軟寫服,不然你會沒命的。”
“該死的,不要這樣弄,你們玩的太大,太過火了!”
“快,快報警,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
……
他們滿臉的焦急,他們雖然和牛震認識的時間不長。
但因爲牛震出手大方、人闊綽,故而他們還是關心牛震的。
蘇銳和範思也愕然了,他們萬萬沒想到李天說的放風箏竟然這麼暴力。
李天沿着邊緣向前走,他的手微微悠盪起來。
這將牛震嚇得尖聲尖叫。
“放手,不要,快點住手啊!”
牛震的聲音中都帶着哭音。
李天淡淡說道:“你真的要我放手?那好,我放手了。”
說着李天作勢就要放手。
牛震嚇得三魂去了六魄,連聲大喊道:“不要放手,千萬不要放手啊!李天,李兄,李總,李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他望着下方如螞蟻一般的車流,大腦都昏眩起來。
李天淡淡撇了撇嘴,衆人也都舒了口氣。
既然牛震服軟認輸了,他們覺得李天應該會放人了。
這一局,是李天贏了。
然而,讓他們愕然的事情再次發生。
李天淡淡說道:“剛纔讓你寫服,你不寫,現在浪費爲這麼長時間,你以爲這樣簡單就結束了?那我還叫專治不服嗎?”
說着李天握着牛震左腳的右上向上一悠,在衆人愕然的目光中他鬆開了手。
鬆開了手!
“啊啊 ~救命啊~”
牛震肝膽俱裂,蕩在空中的身子,發出巨大的尖叫、慘叫聲。
牛震帶來的衆人也都尖叫連連。
“李總住手啊!”
“李總快接住啊!”
“怎麼能放手,不能放啊!”
“不好,牛震要摔死了!”
不少人的目光中滿是恐懼,彷彿下一刻牛震便要跌落下二十三樓摔個稀爛。
牛震也是這麼想的。
李天淡淡一笑,腳步先前踏出一
步,右手一抓。
在牛震身子向下掉落的時候,準確的抓住他的左腿。
“呼呼,我活了,我活了!”
牛震欣喜的大叫起來,衆人望着這一幕,也都捂着胸口齊齊舒了口氣。
然而,李天右手再次轉動起來。
這次卻沒有將牛震扔出去,而是以牛震的左腿爲基點,彷彿拿着一根繩子旋轉起來。
在衆人愕然的目光中,牛震再次發出悽慘的尖叫聲、哭嚎聲。
“救命啊,我錯了!放手,不對,千萬不要……啊,我頭昏了…救我啊!~”
他叫的慘烈,衆人也都看的頭皮發麻。
尤其是牛震帶來的一幫人,他們是真的害怕了。
李天這要是一鬆手,牛震必死無疑啊!
他們萬萬沒想到,李天竟然敢這麼做!竟然敢這麼玩!
便是連範思和蘇銳也都嚥了口吐沫,實在是這場景太讓人愕然、驚悚了。
忽然,一股怪味在空氣中飄蕩。
李天不滿的皺起了眉頭,他嫌棄的一擺手,將牛震丟在了露臺上。
“該死的,我還想多玩一會,你竟然給我尿褲子了!?”
隨着李天不滿的話語,衆人連忙看去。
可不是嘛,牛震的褲襠滿是溼潤。
但此刻,沒有人會嘲笑他,衆人明白,換成是他們,也不會比牛震好多少。
牛震雙手雙腳匍匐在地上,他目光都渙散了,活下去的本能讓他大口喘息。
好一會的功夫,他嗚嗚大哭起來。
嗚嗚嗚~的哭聲,讓人聞者落淚,見着傷心。
“我,我寫服…”
在衆人愕然的目光下,沒等李天說話,牛震便趴着移動到茶几前。
然後抓棍子一般的抓着毛筆,邊哭邊在宣紙上寫下一個扭扭曲曲的“服”字。
這“服”字不公證,仿若鬼畫符一般,衆人如果不認真去看,根本就認不出來。
不過大家都知道,牛震是真“服”了。
準確來說,是被李天的瘋狂,嚇“服”了。
李天淡淡擺擺手,對一邊弓着身子一臉愕然的大堂經理說道:“你把這個宣紙收下來吧,以後他若還敢在酒店放肆,就把這宣紙拿出來給他漲漲記憶。”
說着李天笑了笑,淡淡
說道:“當然了,以後他要是想買回去,也能賺一筆嘛。”
說着李天便不再搭理愕然的衆人,對蘇銳和範思擺擺手,說道:“範兄,蘇兄,這裡的事情打擾了我們三人的聚餐,走吧,去吃飯。”
等他們離開,牛震帶來的衆人這纔敢喘大氣。
“我的天啊,李天竟然這麼瘋狂。”
“可不是嘛,真敢玩啊,把牛震當風箏,萬一他一個沒拿準必然出人命啊。”
“現在知道廣城地下王的可怕了吧!我給你們說,我表哥以前就告訴過我,在李天面前是龍也得盤着,是虎也得臥着。以前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真他/媽金玉良言啊。”
“……你表哥是誰?”
“暴龍哥,聽過沒?不對了,他上次被李天教訓了,現在換綽號了,叫小龍哥。”
“原來你是小龍哥的表弟,失敬失敬。”
牛震也爬起身來,他大口喘息,握着拳頭臉上肌肉滿是猙獰。
“該死的,竟然敢如此欺辱啊!李天,我牛震記住你了!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你跪在我腳下給我寫‘服’!”
他放着狠話。
然而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吱聲。
不少人心裡還不屑,現在李天不在了,牛震再怎麼說都沒關係。
但李天在的時候,對方敢這麼說嗎?
難道感概的“服”不是他寫的?
……
李天和範思蘇銳進了一號包廂。
在經理的安排下,飯菜第一時間被送了上來。
範思舉起酒杯,看着李天佩服的說道:“李兄,佩服啊,你真是藝高人膽大,竟然敢這麼玩。”
蘇銳也點點頭,佩服的看着李天,說道:“一絲一毫都不能差,也就李兄你有這個膽量和伸手了。換了我和範兄,搞不好自己都摔下去了。”
兩人一臉佩服的看着李天。
李天舉起酒杯,對兩人碰了碰,淡淡說道:“些許雕蟲小技罷了,一個帝都來的大少,竟然敢在廣城囂張,不讓他漲點教訓怎麼行。”
三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
酒足飯飽後,範思看着李天叮囑道:“李兄,千萬記得拍賣會,可別遲到了或者不來,不然我老頭子可要嘮叨死我了。”
“放心吧,不見不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