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重新調整了藥方,在醫治心疾的藥中添加了保胎藥,希望能夠讓沈夢溪的孩子更加穩妥一些,她如今已經跟齊聿提出請求了,肯定要做出一些讓齊聿信服的保證。/xshuotxt/com
一定要讓齊聿相信她能夠保住沈夢溪的孩子,包括讓沈夢溪平安生下孩子,他纔會將十萬精兵借給她。
“葉姐姐。”水苗苗輕輕地推開門,看到葉蓁的背影,她高興地叫了出來。
葉蓁將手掌收了起來,回頭看到水苗苗的身影,她露出一絲笑意,“苗苗,你也進宮了?”
她的話纔剛說完,就看到皇甫宸抱着明熙,後面跟着紅纓和明玉走進來。
“明熙,明玉。”葉蓁眼睛一亮,立刻朝着他們走了過去,將明玉抱在懷裡,在明熙的臉上親了一口,“真是想死你們了。”
明熙看到葉蓁只抱着明玉,咿咿呀呀地叫着,兩隻小短手想要去勾葉蓁的衣裳,眼睛黑溜溜地看着她。
“這小傢伙好像真在吃醋一樣。”水苗苗捏了捏明熙的小手,對這個小少爺真是喜歡到心裡面去了。
葉蓁將他也抱了過來,兩個小傢伙日漸體沉,她一個人抱着兩個已經有些吃力,只好在旁邊的太師椅坐下,將明熙和明玉抱着坐在她的腿上,她笑着看向水苗苗,“你哥哥怎麼會同意你進宮的?我還以爲他會將你綁着都不讓你進來。”
皇甫宸說,“是苗苗堅決要來的,夭夭,我聽說夢溪醒了?”
看來真要在宮裡住幾天了,幸好明熙和明玉並不會特別地挑地方,晚上也不會吵鬧,換了個陌生的地方也不怕,“是啊,已經醒來了,不過暫時說不了話,齊聿正在陪着她,我要重新開藥方,所以就先退下了。”
“醒來就好。”皇甫宸露出微笑,眼眸溫和地看着夭夭,他就知道,她的醫術早在他之上了,只有她才能治好沈夢溪,“那……夢溪的孩子?”
葉蓁低聲說,“如今我也無法保證,只能過些日子再看了。”
有心疾要保住孩子的確是不容易,皇甫宸不敢強求夭夭一定要治好沈夢溪,他柔聲地說,“夭夭,這次真的謝謝你。”
“師父,您這麼說就見外了,而且,欠我人情的人是齊聿,那可不是您。”葉蓁笑着說,她懇請是要齊聿欠她的,不然將來怎麼開口跟他要兵呢。
皇甫宸還不知道葉蓁心中的打算,只以爲她是因爲師徒情誼才這麼說的,“你昨天一夜沒有休息,先去睡一覺,我來煎藥給夢溪。”
葉蓁昨晚沒有睡覺,此時的確是感到疲倦,她看桌子上已經準備好的藥,反正這次不需要用到靈泉,靈藥早就已經切好,讓皇甫宸煎藥也沒什麼。
“好,那就麻煩師父了。”葉蓁微微含笑,帶着兩個孩子去西殿休息了,已經有宮人替她安排了房間。
水苗苗被皇甫宸留了下來,她一會兒還得吃藥,正好他順便給她煎藥了。
明熙和明玉在葉蓁身邊變得更加乖巧,紅纓笑着說,“小皇子好像已經知道認人了,昨晚沒在您身邊,他半夜還醒來了,雖然沒哭,不過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
“明熙這孩子……”葉蓁由着紅纓給她通頭髮,眼睛微微眯着,“是很不同的。”
她之前一直懷疑火凰變成他的兒子,一開始並無法將明熙當兒子一樣看待,總覺得他下一刻就會變成一隻鳥。
還是她後來想起當時在空間見到的一幕,其實不是小鳥兒變成她的兒子,而是它的元神附在明熙的身上了,他其實還是她的兒子。
紅菱拿着衣裳從外面走了進來,聽到葉蓁的話,她小聲地抱怨着,“娘娘,您怎麼就要留在這兒了,總覺得像是被軟禁一樣。”
“等他們皇后的病好了,我們就能離開了。”葉蓁扶着紅纓的手站了起來,走到屏風後面去泡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兩個孩子已經睡過去了。
她在他們身邊躺了下來,不一會兒也沉沉地睡去了。
……
……
皇甫宸掐着時間將藥煎好,讓宮女去寢殿稟告一聲,知道齊聿已經醒來,他才端着藥送去。
“宸哥哥,我和你一起去,很久沒有看到皇后娘娘了。”水苗苗說道,她以前在南州見過沈夢溪,很是喜歡她。
“皇上也在那裡,你怕不怕?”皇甫宸低聲問。
“有你和皇后娘娘,我不怕啊。”水苗苗笑道。
皇甫宸輕輕頷首,“一起來吧,夢溪應該也很想見到你。”
水苗苗神色尷尬,“我如今這個樣子,皇后娘娘不一定認得出來。”
沈夢溪還是發不出聲音,她也不勉強說話了,陪着齊聿睡了一覺,她的精神又好了不少,正在聽着已經變回溫和性子的齊聿抱怨她不該這麼做。
“皇上,皇甫先生送藥過來了。”宮人小聲地提醒。
“皇上,藥。”沈夢溪神色大喜,終於能逃過他的唸叨了,她說不出口沒法截斷他的話,有皇甫宸的到來,她總算能輕鬆些了。
齊聿點了點沈夢溪的鼻尖,眼中有濃濃的寵溺和柔情,“讓皇甫宸進來。”
皇甫宸帶着水苗苗走進寢殿,看到是溫和的齊聿,他含笑地點頭,“這是夢溪的藥,夭夭在藥裡面加了保胎藥的。”
“阿宸。”沈夢溪笑着開口,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嘴型還是在回到她在說什麼的,“你的那個小徒弟呢?”
“看到你醒來就好了。”皇甫宸笑着說,“不然這傢伙都快把鳳翔宮的人殺光了,夭夭昨天一夜沒睡,我讓她先去休息了。”
原來是這樣!沈夢溪還想着能夠多和陸夭夭說話的,她轉眼看到水苗苗,有些疑惑地皺眉,不太確定這個姑娘是誰。
“苗苗見過皇上,皇后娘娘萬福金安。”水苗苗有些緊張地上前行禮。
“……”沈夢溪和齊聿都愣住了,這是水苗苗?變化居然這麼大!
皇甫宸說道,“苗苗生病了,所以才變成這樣,如今夭夭也在爲她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