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湛將書案上最後一本奏摺看完,揉了揉眼睛,擡頭看向外面的天色,原來已經不知不覺天黑了。
福德輕手輕腳地送上一杯熱茶,小聲地說,“皇上,您今日要不要去慈寧宮?”
最近那些秀女想盡辦法去慈寧宮給太后請安,無非就是想要見一見皇上,自從陸貴妃被禁足之後,皇上都沒寵幸過哪個女人,雖說還沒別的妃嬪,但是宮裡如今秀女一個比一個長得好看,那些都是未來的後宮妃嬪,皇上就算喜歡……也是可以寵幸的,哎,有誰相信皇上這麼不喜歡近女色呢,以前還以爲他是一心喜歡陸貴妃,如今看來似乎不是這樣的。
“今日有誰進宮嗎?”墨容湛淡淡地問道。
福德的腦子差點跟不上墨容湛的問話,今日有誰進宮能讓皇上這樣在意的嗎?他小心翼翼地在心裡猜測着,“皇上,聽說……程姑姑去接陸三姑娘進宮了。”
墨容湛眸色微微一沉,“嗯?”
這個是什麼意思?想要知道更多嗎?福德覺得自己好糾結,他雖然服侍皇上多年,可也不是能單憑一個字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的呀,“陸三姑娘在藏書塔看了大半天書了,如今似乎還在那裡。”
“嗯,你下去吧。”墨容湛的俊臉依舊是冷漠一片,誰也看不出他心裡想的是什麼。
福德卻隱隱覺得皇上的心情似乎變好了些,這一個多月來,這位主子的臉色就沒讓人輕鬆過的。
過了沒多久,墨容湛一身家常便服,外面披着大氅從乾清宮出來,面色淡淡地對福德說,“朕去走走。”
“……”福德看着皇上悠哉輕鬆的模樣,心想皇上什麼時候還有夜裡散步的習慣了?
墨容湛頎長高大的身影沒入夜色中,福德默默地跟在他身後,眼看着藏書塔越來越近,他這才知道皇上所謂的散步是爲了什麼。
他真是好奇,上個月在御書房裡,皇上和陸夭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皇上這一個月來都魂不守舍的。
魂不守舍?哎呀,真是太大不敬了,他英明神武的皇上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表現,一定是他胡思亂想了。
“在這裡守着。”墨容湛聲音低沉地響起,打斷了福德腦海裡的各種幻想。
福德立刻領命,“是,陛下。”
屋裡的姜老大人聽到聲音,一下子就出現在墨容湛的面前,看到來人是皇上,他彎低身子行了一禮,又默默地回到屋裡去了。
墨容湛推開門走了進去,入眼便看到臨窗的書桌上趴着一個小小的身影,夜明珠柔和的光芒在她身上照出一層淡淡的光暈,她側臉的肌膚看起來細白如瓷,瑩瑩如玉。
居然在這兒睡過去都捨不得離開?
墨容湛悄然無聲地來到葉蓁的身邊,低眸打量着她,她的雙手交疊,側頭枕在手臂上,旁邊還放着一本沒看完的書,他拿起那本書看了幾眼,是關於鍼灸的醫書,他挑了挑眉將書放下,不覺得有什麼好看的。
今日葉蓁穿了件鵝黃蘭竹紋閃緞夾襖,並蔥黃綾棉裙,她的腰身極細,彷彿不堪他盈盈一握,視線順着她的腰身往上打量,是她少女剛剛發育的胸脯,鼓鼓的像個小包子,他的目光移到她精緻的五官上,特別是看到她微微張開的小嘴,立刻就想起將她的脣瓣含在嘴裡時又軟又嫩的感覺。
墨容湛的呼吸有些急促,他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將她抱着靠在懷裡,手指輕輕地在她的嘴脣上摩挲着,他理智上知道不該對她這麼感興趣,可看到她,他就有些控制不住。
不過,她似乎並不屑得到他的注意,還說不想爭什麼老黃瓜!想到她曾經說過的話,墨容湛的眸色變得更加暗沉了。
某個被形容成老黃瓜的地方也發生了變化,正灼燙地抵着她的大腿。
葉蓁不知道是不是被騷擾得不耐煩,小手一揮,臉頰在他懷裡蹭了幾下,繼續她酣甜的夢鄉。
墨容湛薄脣勾起一抹淺笑,忽然低下頭,在她粉嫩的脣瓣蜻蜓點水般啄了一下,他舔了舔脣,又覺得不知足,輕輕含着她的粉脣,輕柔輾轉地舔吻着。
“唔……”葉蓁呼吸有些不暢,眼皮顫動幾下,感覺胸口被壓得很不舒服。
墨容湛的大手正覆在她胸前的軟玉上,已經情不自禁地揉捏了起來,感覺到懷裡的人似乎有醒來的意思,他手指輕輕在她脖子側邊一點,讓她睡得更沉了。
他的呼吸粗重,脣齒間是她滑嫩香甜的肌膚,如果不是有所顧忌,他已經有股立刻要了她的衝動。
被點了睡穴的葉蓁根本不知道自己就像送到大野狼嘴邊的小羊羔,她的衣襟被解開了,露出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膚,粉紅色的肚兜包裹着她的一對小白兔,墨容湛看得眼睛有些發紅,全身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
他抓住她柔軟的小手放在他腫脹得發疼的堅挺上,揉弄了幾下,一點都沒紓解他的痛苦,他怕在繼續下去真的會忍不住,只好強忍着衝動,將她的衣襟重新扣好,在她脣瓣上用力地吮吸了一下,爲她蓋上大氅之後,才轉身離開藏書塔。
在外面吹了大半天寒風的福德看到墨容湛大步走了出來,本來想要迎上去說幾句巴結的話,一看到皇上臉色陰沉的樣子,立刻又不敢再開口說話了。
哎喲,陸三姑娘又對皇上做了什麼,方纔皇上進去藏書塔的時候,可是春光滿面的啊,這纔多久呢,看起來倒像……慾求不滿的樣子了。
回到乾清宮,墨容湛讓福德給打水沐浴。
全身浸泡在水中,墨容湛某個地方依舊沒有偃旗息鼓的樣子,他粗喘着氣,腦海裡浮現出當時在溫泉池邊見到的陸夭夭,他一手握住了自己的昂揚。
這一個月來,不是沒想過寵幸幾個女子,偏偏他自幼有潔癖,不是他心裡喜歡的,他根本碰都不願意碰。
當初他以爲陸雙兒就是救他的小姑娘,這才願意碰她的,如今知道她不是了,他連多看一眼都不想了。
屏風外面,福德拿着墨容湛換洗下來的衣裳,看到白色褻褲上某些不明物狀,他心裡默默感嘆,皇上是真的需要擴招後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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