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湛看着她低眉順眼的樣子,沒有了之前在他面前的驕嬌靈動,看得他心裡火氣蹭蹭地往上冒着,他想要將她抓過來狠狠地罵一頓,又想要將她壓在身下,讓她徹底地順服自己。
葉蓁不知道墨容湛在想什麼,她仍然是微垂着頭,等着他的吩咐。
“看來你當奴婢當得很稱心應手。”墨容湛冷冷地說道。
“多謝皇上的誇獎。”葉蓁淡淡地說,是他要她認清自己的身份,如今她循規蹈矩地當着她的醫女,他又有什麼不滿意的。
墨容湛被氣得呼吸都變粗重了,“滾!給朕滾去煮藥!”
葉蓁聽到他這麼說,福了福身就走出去了,昨天明明還說不想喝藥,今天居然刻意要她進宮煮藥,這不是擺明着折騰她嗎?
“皇上,靖寧侯求見。”福德小心翼翼地回稟着,他真是快搞不懂了,皇上明明很想見公主殿下的,如今公主來了,怎麼反而看起來臉色更差了呢?
“皇上,八王爺已經招認了,刺客是他派去的,老虎是信陽侯……以前的信陽侯讓人抓來的,他們想要殺公主和小王爺,報上次被贏了馬球的仇,五王爺和康老王爺昨日出宮後便去找廢帝……”唐禎低聲說道。
墨容湛冷笑一聲,“太子見他們了?”
“還是不見他們,不過,康老王爺已經暗中宗室,更是找了西大營的楊副將軍……”唐禎說完,擡頭看了墨容湛一眼。
那楊副將軍的妹妹以前是廢帝第一個太子妃,後來因爲太子寵妾滅妻,太子妃死於非命,楊副將軍因此對太子有很大的仇恨,這也是爲什麼墨容湛登基之後,他還能繼續在西大營當副將的原因。
墨容湛聞言冷冷一笑,“楊經安?那就有意思了。”
唐禎低聲問道,“皇上,要將五王爺和康老王爺抓起來嗎?”
宗室有些人就是看不明白,如今天下已定,墨容湛不管在百姓心目中,還是在軍隊士兵的眼中,都是最合適不過的帝王,除了他,還有誰能帶給錦國真正的安定?
哪個百姓不想過太平日子,哪個士兵喜歡天天跟自己人打戰,就因爲有了墨容湛當皇上,錦國纔沒有叛亂,纔不需要自己人打自己人。
“朕明日也不去早朝,就看着他們想要做什麼。”墨容湛似笑非笑地說道,這引蛇出洞未免太容易,讓他覺得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蛇是出來了,可惜這小蛇太沒用了。
“是,皇上。”唐禎應了一聲,他看着墨容湛的側臉,想起剛剛和陸翎之的交談,如果他直接跟皇上說要求娶夭夭,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吧。
唐禎咬了咬牙,還是讓陸老夫人直接求了太后賜婚,到時候皇上再不同意也得同意。
“順王暫時不處理,等朕……醒來再說。”墨容湛說道。
唐禎離開乾清宮,他還要去盯着五王爺,雖然這人沒什麼威脅,不過,還是要小心防範的好。
葉蓁煮好了藥送來,她不想對着墨容湛那張冷臉,想要請福德替她送進去。
“公主,您還是自己拿進去吧。”福德有了前車之鑑,怎麼敢替葉蓁送藥進去。
“福公公……”葉蓁軟軟地叫了一聲。
福德苦着臉說道,“公主,您送進去,皇上才心情好,奴才送進去,肯定要被踹出來。”
葉蓁抿了抿脣,她就是不想進去看他那張臭臉,“算了,我送進去吧。”
墨容湛在寢殿中早就將這兩人的對話聽子啊耳中,他冷冷看着葉蓁走了進來,嘲諷地冷哼,“怎麼,就這麼不想進來伺候朕嗎?”
“奴婢不敢。”葉蓁低聲說道,她將藥放在几上,垂着頭就要退開。
“陸夭夭!”墨容湛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將她拉到他的腿上坐着,“你想一輩子都這麼對着朕?”
葉蓁秀眉緊蹙,推了推他的手臂,“那皇上想要奴婢怎麼做?還不夠卑微嗎?”
墨容湛抱着她柔軟的身軀,只覺得心底的那股怒火都變成了身體裡的邪火,他將她壓在身下,眸子漆黑深沉地看着她,“朕不需要你的卑躬屈膝,你知道朕想要什麼。”
“你休想!”葉蓁咬着牙叫道。
墨容湛眸色變得更加深幽,他一隻大掌緊緊地抓着她的雙手,忽然,空氣中響起衣物被撕裂的聲音。
葉蓁臉色發白地瞪着他,她的衣裳被他一手撕開,露出她白色綢緞的,“墨容湛,你要做什麼?”
“朕從來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唯有對你處處退讓,想要你的心甘情願,想要你的心。”墨容湛低低聲地說着,一邊說一邊解開她的裙帶,只是三兩下,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一條輕薄的褻褲。
葉蓁在他眼中看到了勢在必得的****,看出他這次跟之前不同,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墨容湛低頭吻住她的脣,強勢霸道地掠奪她的呼吸,她的兩隻手被抓着,雙腿也被他壓得動彈不得,她承受着他粗暴的吻,還有那隻在她胸前揉捏着的大手,那隻手就像火源一樣,所到之處都讓她像是要被燒了起來。
她放棄了掙扎,她的掙扎只會讓他更想得到她。
“夭夭,朕要你!”墨容湛在她耳邊啞聲地說着,聲音彷彿有壓抑的痛苦。
葉蓁閉上眼睛,一副任由他索取的模樣。
墨容湛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他要的她不是這樣的,而是應該低聲嬌媚地在他身下婉轉纏綿,而是嬌嬌軟軟地求着他輕一點……這不是他想要的夭夭。
“你對朕當真這樣不爲所動?”墨容湛將她的肚兜解開,薄脣含住那抹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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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深吸了一口氣,一股從所未有的感覺從背脊爬了上來,她咬牙忍住了溢到嘴邊的聲音。
“朕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想要得到一個女人,所以,朕是不會放你走的。”墨容湛聲音異常低啞,他拉開她修長纖細的雙腿,讓她更清晰地感受到他對她的渴望。
“即使我不願意?”葉蓁冷冷地地看着他。
回答她的,是他將她的褻褲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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