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讓尹義直接去找張譽麟,讓張譽麟和他說具體情況,尹義立刻就去找張譽麟瞭解情況去了。
尹義前腳剛走,柳下惠就接到了一通電話,是冷敬國的秘書小岑打來的,小岑在電話裡對柳下惠道,“柳大夫,你出來了?出來就好了?”
柳下惠立刻問小岑道,“是不是冷市長有什麼最高指示了?”
小岑在電話裡一笑道,“柳大夫,你可以不看病,擺攤算命也肯定是個人才啊!”
柳下惠笑着和小岑吹侃了幾句後,這才問小岑道,“說吧,冷市長有什麼指示?”
“我們古陽不是一直在招商引資麼?”小岑對柳下惠道,“最近來了一批韓國商人,也想投資我們古陽,所以近期冷市長都在陪這批客人,他讓我轉告你,醫藥研製中心既然已經進入正規了,就讓你好好的搞好了,別在節外生枝的……”
柳下惠聽出了小岑的意思來了,這個冷敬國是覺得自己這次進警局的事給他添麻煩了,不過又聽小岑爲冷敬國解釋道,“柳大夫,冷市長作爲一市之長,有很多公務在身,你應該體諒一下他,他也是爲了你好,畢竟醫藥研製中心的項目是在全國媒體面前曝光過的,冷市長也是不想多添什麼亂子嘛!”
柳下惠對冷敬國說的話並不感興趣,倒是對小岑提及的那個韓國商人有一些興趣,一提到棒子國,柳下惠不自覺的就能想到沈哲宇來。
柳下惠立刻對小岑道,“當然,冷市長百忙之中還能想到我,我已經很感動與感激了,哪能再添什麼亂子?”
“柳大夫,你能這麼想就好了!”小岑立刻對柳下惠道,“這樣相信冷市長也能放心了,那就先這樣吧,我給冷市長回個話……”
柳下惠剛想問小岑韓國商人的事,小岑已經掛了電話了,柳下惠拿着電話一陣猶豫,心中暗想,小岑只是說是韓國商人,也沒說到底是幹哪一行的,也許和沈哲宇這夥人完全沒幹系呢。
柳下惠想着立刻給翁進辛打了一通電話,一來是對翁進辛出資把自己保釋出來表示感謝,二來,畢竟翁進辛從京城來古陽,遠到是客,自己也要慰問一下,三來就是想知道翁進辛和翁貝茹母女的關係進展的如何了。
當然了,電話中,柳下惠只能提到前兩樣,第三樣畢竟是人家翁家的家事,即便自己再如何關心,也不能直接問。
翁進辛在電話裡對柳下惠道,“沒什麼,這也是我應該做的,於公事說,畢竟這麼大的項目呢,如果建好了,總負責人卻不見了,這個中心建設的還有什麼意思?於私事說,我的病不是還指望你呢嘛?”
柳下惠聞言一笑,對翁進辛道,“總之是我給翁總你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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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沒什麼!”翁進辛聞言立刻對柳下惠道,“我也不問你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我相信你是有能力解決好這些事的,不過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給我電話!”
柳下惠再次向翁進辛表示感謝,卻聽翁進辛這時對柳下惠道,“對了,相信養生堂收購湛天集團的事,你也清楚了吧,對這件事你怎麼看?”
“沒什麼看法!”柳下惠對翁進辛道,“應該是養生堂的商業決定吧!”
“我覺得有點意思!”翁進辛立刻道,“自從上次從粱湛手裡買地之後,我對湛天集團也做過了一些相應的調查,對湛天集團多少有一些瞭解,自從湛天集團的醫藥研製中心計劃擱置之後,湛天集團的財政問題一直很緊張,幾天生產線都處於萎靡狀態,雖然地皮賣給我們之後,經濟方面有些緩解了,但是長期積累下的危機也不是一時能解決的,湛天集團對於一般同等的公司,可以說是破船還有三千釘,可以廢物回收利用,但是對養生堂這樣的大集團來說,收購的只會是累贅,我很是搞不懂養生堂這一個舉動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柳下惠聞言點頭表示認同翁進辛的看法,翁進辛不愧是縱橫商場的老手了,對湛天集團的分析的確精闢到位,不過他嘴上卻沒有多說什麼。
卻聽翁進辛這時對柳下惠道,“算了,不管養生堂和湛天集團在搞什麼鬼,總之不要破壞我們中心的建設就成,所以我再次擺脫柳大夫你,不要再出意外了!”
柳下惠對翁進辛道,“放心吧!”說着立刻撇開了這個話題,問翁進辛道,“我聽說最近古陽有不少韓國商人來投資了,不知道翁總對這些有多少了解?”
“韓國商人?”翁進辛聞言沉吟了片刻之後,這纔對柳下惠道,“哦,你說的是韓國的鐘根堂吧?”
柳下惠聞言心中一凜,暗道還真是和沈哲宇有關?正想着,卻聽翁進辛繼續對柳下惠道,“聽說韓國鍾根堂的社長對中國的市場很有興趣,而古陽近期因爲你的出名,引起了一些中醫藥熱,讓古陽也有了一個外號,叫什麼神醫市,也簡介吸引了一些醫藥公司對古陽的熱衷,這也是好事,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有競爭才能讓自己精益求精嘛!”
柳下惠聞言點了點頭,不再問翁進辛問題了,剛準備掛電話,卻聽翁進辛道,“小柳大夫,有一件事,我想請你幫忙!”
“嗯?”柳下惠聞言已經意識到了,翁進辛請自己幫的忙,絕對不是公事,肯定是和翁貝茹母女有關。
卻聽翁進辛這時對柳下惠道,“我和貝貝已經見過了,貝貝呢,對我的態度也算還好,但是她的母親嘛……”
柳下惠聞言立刻問翁進辛道,“伯母不肯見你?”
“是啊!”翁進辛立刻苦笑一聲道,“反正我是各種辦法都使盡了,她愣是一句話就打發了,不見!”
柳下惠聞言立刻對翁進辛道,“這畢竟是你們的家事,我一個外人,最多也就是給點建議什麼的,總不能摻和到你們家事當中去吧?”
“胡說八道!”翁進辛立刻對柳下惠道,“你可是我翁進辛認準的女婿,貝貝也認準你了,這幾天我和她見面,她還不時追問我你的情況呢,在我和貝貝眼裡,你就是我們家的一份子了,我們的家事,當然也就是你的事了……”
翁進辛說着沒等柳下惠回話,立刻又對柳下惠道,“更何況,我聽貝貝說,她母親對你印象也很好,估計也把你當準女婿看了,而且她不聽貝貝的話,都願意聽你的話,這件事非你莫屬了!”
翁進辛的口氣已經完全就是老丈人對自己女婿說話了,近乎命令式地對柳下惠說了一通。
柳下惠無法,只好對翁進辛道,“翁總,這樣吧,我只能答應你,勸勸伯母,具體伯母怎麼迴應,我可不敢打包票!”
“有你這句話就行了!”翁進辛語氣中帶了幾分和藹的笑聲,隨即對柳下惠道,“這樣吧,就今晚吧,反正醫藥中心還在建設當中,你近期呢也沒什麼事做,晚上就去貝貝家吃飯吧,順便呢幫我說幾句好話!”
柳下惠看了一眼時間,離天黑也就是個把小時的事了,自己心裡還在擔心魚羨君的病情呢,哪有什麼閒情逸致,去幫翁進辛哄女人?
柳下惠剛要和翁進辛說今天實在太趕了,還是重新找個時間再約,卻聽翁進辛道,“就這麼決定了,我讓貝貝去診所找你,親自帶你去!”
翁進辛話音剛落,柳下惠就聽到電話裡的忙音了,無奈地看了一眼電話,吁嘆一聲道,“這都叫什麼事啊!”
大概十分鐘後,柳下惠接到了翁貝茹的電話,柳下惠不禁詫異地看着電話道,“不會這麼快就到了吧?”
柳下惠想着還是接通了電話,卻聽翁貝茹在電話裡對柳下惠道,“剛纔我爸給我電話了,說你晚上要去我們家吃飯?”
“是啊!”柳下惠一聲苦笑,“應該是吧?”
翁貝茹聽出了柳下惠的語氣,立刻對柳下惠道,“他還讓我去你診所接你呢,但如果你忙的話,我就和他說一聲……”
“不用,不用!”柳下惠連忙對翁貝茹道,“就今晚吧,都已經和令尊說好了,就不要變來變去了吧!”
“哦,好的!”翁貝茹語氣中透露出幾分歡喜之色,立刻對柳下惠道,“我半個小時後到你的診所,你等着我!”
翁貝茹說完電話立刻掛了,柳下惠看了一眼電話,暗想道,這還是自己回古陽以後第一次和翁貝茹通電話呢。
這還沒什麼,想到晚上去翁貝茹家吃完飯,怎麼看都像是作爲翁貝茹男朋友的身份登門拜訪啊?怎麼看都怎麼覺得彆扭。
柳下惠心中這時一動,立刻想到,管求呢,反正今晚去還有另外一個主要目的呢,到時候可以讓翁貝茹和她母親的注意力別在自己身上,放到翁進辛身上不就行了?
柳下惠想到這裡笑出聲來了,立刻打了一個響指,“既然是翁總拜託的,那我就竭盡所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