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睿王該死,居然敢當着主子爺的面罵主子爺不是赫連家正統的王爺。
傾國氣的吐血,跺腳,卻不敢輕舉妄動。
而瑾王,不管睿王說什麼,他都是一副神仙般的表情,處之泰然,風輕雲淡的好像那些話,跟他沒半點關係。
瑾王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纔不溫不火的淡淡道:“睿王說的對,那睿王就多失手幾次,說不定,能登上女神國的皇位,到時候,我一定去慶賀。”
“瑾王也說的對,要不,瑾王幫小弟一把?”睿王邪笑道。
瑾王想拉他下水,同樣,他一句話也拉瑾王下水,瑾王想要坐在岸上坐收漁利,沒門。
“我不是一個叛國賊。”瑾王直言道,把睿王氣的臉通紅。
叛國賊三個字,瑾王居然敢大刺刺的說出來,這瑾王說話,還真是不怕隔牆有耳。
睿王吃了幾次憋後,就不再多說什麼,聊一些無聊瑣事。
“主子爺,不好了,皇宮着火了……”
鳳陽宮……
晚上,小凳子正在吃飯,突然,小凳子扔了手裡的碗,身子顫抖,臉色蒼白的傳出殺豬般的慘叫,嚇得和他同住一屋子的小桌子,心裡發毛,還以爲他見到了鬼,連飯也不吃了,就準備往外逃命。
但見地上的碗裡,一隻筷子一樣粗的小蛇,慢悠悠的爬出來,志高昂揚的哧溜一下,沒入了桌子底下,就沒了蛇影。
“啊……蛇啊……”
小桌子尖叫出聲,撲向小凳子,小凳子本就嚇得夠嗆,被小桌子這一撲,差點沒一掌拍死他。
阿鎖站在窗外,笑的眉開眼笑,而她的腳邊,一根筷子小綠蛇,慢慢的爬上她的鞋子,然後像一根腳鏈一樣,纏在她腳踝上。
嘎嘎嘎……
她下午剛決定要欺負小凳子,就被她無意中知道小凳子什麼都不怕,唯獨怕蛇,而恰巧,她這次進宮來,帶來了她的小綠。
她讓她的小綠,藏在小凳子的飯碗裡,小凳子吃了幾口,然後,正要吃第四口飯的時候,就和碗裡面露出一個小腦袋的小綠,大眼瞪小眼。
看到小凳子臉上急速退卻的血色,她都快要樂死了,一個大男人,居然還會怕蛇,哈哈哈……
小凳子回神後,一想到那顆小蛇綠腦袋,就是噁心,一頓狂吐,把上一頓吃進去的飯都吐出來了,吐的差點斷了氣,他才肯罷休,然後,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小時候,他和皇兄去山上玩時,被一條巨蟒嚇過,所以他一看到蛇類,他就會全身發軟,身體忍不住顫抖,感覺比天崩地裂還要害怕。
小桌子回神,連忙四處找蛇,這屋子裡出現了蛇,想想都懼怕,晚上睡覺時,都會發毛,萬一是一條毒蛇,睡着了後被它咬了一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小凳子也強撐起身子,手顫抖的去移動屋裡的傢俱,兩人找了半宿,也沒找到那條蛇,小桌子哭腔着要換房間。
“這碗裡,怎麼會突然有條蛇?”冷靜了幾分的小凳子,終於覺得不正常。
“你什麼意思?”小桌子覺得他話裡有話,可有不敢多加猜測。
小凳子瞥了他一眼,沒把自己心裡的猜疑說出口,這屋裡出現了蛇,他不能在這裡面待下去了,多待一分鐘,他都覺得渾身發毛。
小凳子和小桌子一起去找向陽宮的管事嬤嬤,要求換房間,管事嬤嬤見是在娘娘面前很吃香的小凳子,也沒爲難他,當即就把他們二人,換了一間離原先的房間有一些距離的房間。
晚飯沒吃成,還把肚子給吐的空空的,等小凳子二人把東西搬到新房間後,肚子就開始了空城歌唱。
“我去廚房找吃的,你去不去?”小凳子把他的包裹,放在一張牀上,問小桌子。
小桌子搖頭,“我晚上值班,現在時間到了,若是去晚了,王嬤嬤該說了。”
“那你去吧,我幫你帶饅頭和鹹菜來,你就抽空回來吃。”
小桌子晚上沒吃飯,都是怪他太大驚小怪,可是……他一看到蛇就會下意識的慘叫,這能怪他麼?
好在這向陽宮裡有自己的小廚房,用不着他偷偷去御廚偷吃的。
這個時候,廚房裡的奴才們都做完事了,已經關了門,本以爲沒人了的廚房,卻投射出一絲燈光來。
小凳子走進去,忽地,他腳步一頓,眉頭微蹙,奇怪,剛纔還有燈光,怎麼一下子就沒了?
廚房裡有人?
小凳子找到火摺子,剛點着火,突然,一個身影向他撲來,他下意識的扔掉火摺子,想要一掌拍向來人,來人的速度卻被他想象中要快的多。
他慢了一步的下場是,被來人一把撞到在地上,發出了好大一聲響,他悶哼一聲,腦袋裡面傳來一陣嗡嗡響,後腦勺也傳來一陣陣的疼痛。
而他身上,一個柔軟的不可思議的身子,壓着他,鼻尖還傳來一陣陣的香氣。
他痛的呲牙咧嘴,睜大眼睛看向來人,雖然是黑夜,但練武之人,視力比一般的人都要來的好。
“是你……”一股火從心間冒起,“該死,大晚上的,你不去睡覺,跑這裡幹什麼?”
“奇怪,只准你來,就不准我來,誰規定的?”月貌撇了撇嘴,看他痛的嘴角猛抽,她就沒打算要起身。
月貌是雲熙一手帶大的孩子,而云熙又是一個比較灑脫的主,男女授受不親那一套禮節在月貌身上,那就是奢侈物品,遍身都找不到一丁點。
她和行雲無邪流水他們,也習慣了摟摟抱抱的動作,他們幾個把她當成最小的妹妹,她愛膩在他們身上,他們也都會寵着她,縱容她。
所以,在月貌的世界裡,和男人摟摟抱抱,那是平常事,可是在小凳子眼裡,這就是要以身相許的大事。
感覺到身上的香香的身子,他的臉龐頓時像一塊燒紅的烙鐵一樣,滾燙滾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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