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熙狡黠一笑,道:“赫連瑾的給你們賺的銀子,和我五五分成,以後,你們可以放心監視我。”
“那是我們的銀子。”百媚心疼啊,她嘴巴真賤,好死不死,幹嘛要在小主子面前提銀子的事情啊,這一下好了吧,賺的銀子眨眼間,就少了一半。
“沒我,你們能賺到銀子?”雲熙眼一瞪,百媚認栽,乖乖的同意給她一半銀子。
而千嬌幾人,也不敢藏私,都紛紛同意,分一半的銀子給紫雲熙。
結果是,紫雲熙輕輕鬆鬆,三言兩語,就賺到了一大筆的銀子。
紫雲熙不去惹麻煩,但麻煩卻會主動找到紫雲熙。
三天後的上午,雲熙和千嬌,月貌二女,在屋裡正在研究一種她新想到的毒藥。
月影敲門稟報道:“稟小主子,周姑娘來了。”
紫雲熙手上拿着的藥材放下,想起那日周嫺靜的異樣,她眉頭緊蹙,眼底深處滑過一絲不耐煩,朝門外吩咐道:“去告訴她,我一會兒就來。”
“是。”門外,傳來月影悶悶的聲音。
“等一下。”她喊住他。
“小主子,請吩咐?”
“你回自個兒房間去,吩咐傾珠去轉告周姑娘一聲,還有,叮囑傾珠,一旦周姑娘有問起你的事情,就讓她說你被我派出去辦事去了,需要一兩個月回來。”
自己的屬下,被一個變/態一樣的女人盯上了,她這心裡還真是不舒服,就好像是自己家人,被一條毒蛇盯着了似得。
既然她是縣太爺的女兒,而她又不想惹麻煩,那麼,她惹不起,總該躲得起。
“是,屬下這就去辦。”
這一次,月影的聲音輕快了許多,並且還帶有幾分喜悅的之色。
紫雲熙叮嚀月貌和千嬌千萬要注意藥材分量的事情後,仔細的洗漱了一番,把身上的藥材味道洗去了大半,這才換了一件乾淨的白色衣裙,趕去了大廳。
大廳裡,周姑娘聽說月影被紫雲熙派出去辦事去了後,臉色就十分的不好看,陰沉的可以。
一見紫雲熙進來,周嫺靜就譏諷一笑,道:“熙姑娘好大的架子啊,本小姐前來探望你,居然讓本小姐好一陣等。”
“周姑娘誤會了,周姑娘來的時候,我正好沐浴到一半,所以來的遲了一些。”
紫雲熙陪着笑了笑,在椅子上坐下,陪她一起來的金枝玉葉二女,忙着爲她斟茶,佈置點心,然後默默退到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像是不存在似得。
“看來,倒真是本小姐誤會了。”周嫺靜掃了一眼她,果見她的頭髮有些溼漉漉的,心裡的氣也就下去了一半。
她來的時候,人家正好沐浴到一半,她總不能讓人家即刻從浴桶裡爬出來迎接她吧。
紫雲熙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淡淡問道:“周姑娘今日前來,可是有事?”
“無事不登三寶殿,本小姐今日前來,確實有一件事想要和熙姑娘談談。”
“哦,什麼事情?”雲熙問話時,又抿了一口茶,把脣角那一抹冷笑,遮掩住了。
“是這樣的,上次我看到的那個小廝,是熙姑娘的貼身小廝麼?”周嫺靜沒有拐彎抹角,單刀直入,直接問月影的身份。
“周姑娘問的是哪位?”紫雲熙明知道她問的是月影,卻一臉不解,明知故問。
她臉上不動神色,實則,她心裡氣的都快要發飆了。
靠,這個銫女,居然敢覬覦她家冷酷的月影,還敢當面詢問,你丫,你家沒男人了麼,朝我要男人,靠……你就那麼缺男人?
“就是上次你送我出門時,站在你身後的那位帥小哥。”
上次,因爲她併發突然,走的時候有些着急,所以沒來得及問他姓名,等她病情消退時,已經是三天後。
這不,她身體一修養好,就趕過來了。
“哦,你說的是我堂姐夫啊。”紫雲熙一臉訝異,問道:“可是他做了什麼,讓周姑娘前來興師問罪?”
“你堂姐夫?”周嫺靜一愣,轉而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他成親了?”
堂姐夫?
誰啊?
月影麼?
目前,小主子身邊的男人只有月影一人,周姑娘打聽月影幹嘛?不會是看上月影了吧?可她不是定親了麼?
金枝和玉葉二女心中冒出了無數個問號,然後默默的瞥了一眼又在胡編亂造的小主子,感覺一陣無語。
當然,小主子在說話,她們自是不會拆小主子的臺,而且還覺得這周姑娘活該被騙,誰讓她這麼堂而皇之,正大光明的跟小主子打聽她們家月影來着。
小主子護短,那可是有名的。
“是啊,他不是我小廝,是我貼身護衛,和我堂姐一樣,他們夫妻二人負責保護我的安全,怎麼了嗎?你找他有事?”紫雲熙說的煞有其事,完後,還眨巴眨巴眼睛,一臉天真的問着。
“沒……沒事。”周嫺靜訕訕道。
人家都結婚了,她還覬覦個屁啊,太可惜了,那男人,那身材,那個冷酷勁,一看就讓女人忘不了。
不過……她有的是銀子,她就不信,她捧着大把大把的銀子,還會買不到那個男人。
哼……爲人夫又怎麼樣,只要他能心甘情願跟她走,那麼,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
周嫺靜思及此,臉上露出笑容,心裡打的結,突然就這樣解開了,心情不錯。
“少爺回來了……少爺回來了……”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喊聲,紫雲熙聞言,一臉驚喜,站起身就要衝出去……
忽地,她腳步一頓,掃了一眼正一臉好奇的周嫺靜,她迅速做出決定,吩咐玉葉道:“去告訴你妹夫,家裡今日有客人,讓他們從後門進。”
紫雲熙特意強調了妹夫二字。
月影長的很帥很酷,只一眼,就讓周嫺靜看中了,她家瑾那副天人般的容貌,恐怕不需要一眼,就會被周嫺靜看中。
那麼風華絕代的一個人,這周嫺靜又不按牌理出牌,自己有個未婚夫,還大着膽子覬覦別的男人,這行經一點兒也不像古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