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熙也想到了此事頗大,她沉了臉:“這件事,一定要徹查。”
她又吩咐月貌:“去信給無邪,讓他親自調查此事,告訴他,暗派裡有人私吞了賣毒藥的銀子,揪出這人,讓他吐出銀子,再讓他嚐嚐五毒幫毒藥的厲害。”
淫毒的毒藥,是她研究製作出來的,只有五毒幫暗派的人有,而周嫺靜中了淫毒,五毒幫明派的人卻沒給她解藥,很顯然,這是五毒幫暗派出現了叛徒,私下把淫毒賣給了那個害周嫺靜的人,獨吞了這筆銀子,纔沒有上報給明派的人去給她解藥。
周嫺靜已經中毒有幾年時間,而這幾年……該死的,無邪都幹什麼去了,幫裡出現了中飽私囊的叛徒,他竟然不知道。
那個叛徒敢私下賣毒藥,還敢私吞銀子,膽子倒不小,這幾年,也不知道他害了多少人。
哼哼……
既然夠膽,那她就要讓他也嘗一嘗被毒藥毒了沒解藥的滋味。
月貌和月影,都各自去辦自己的事情,而製作淫毒解藥的事情,紫雲熙則交給了流水,解藥的藥方紫雲熙有,她直接寫給了流水。
剩下的百媚幾人,赫連瑾看時候差不多了,該是他給小不點算賬的時候了,他就把她們遣了她們出去。
“等一下。”
紫雲熙急忙出口,留住了百媚幾人,她瞄上赫連瑾,繃着小臉道:“我還有話要和她們說,你先出去。”
“有什麼話是我不能聽的?”這小不點,膽子肥了,竟然連他也敢趕?
紫雲熙抿了抿嘴,略微尷尬的笑了笑:“是女孩子體己話,你一個大男人在,我怕我們說了,你也不好意思聽。”
赫連瑾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紫雲熙腰板子立即直起,好像有一種她的心思,都被她看透了似得。
紫雲熙十分的誠心的把赫連瑾送出去,然後,門一關,她鬆了一口氣。
“小主子,你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惹了妹夫生氣?”千嬌湊過來,好奇問道。
“我哪有,是他愛生氣。”紫雲熙撇了撇嘴。
打死她她也不會說出,在她說出淫毒二字時,他的殺刀眼就飛過來了,嚇得她差點沒跳起來。
剛纔,他雖一臉平靜,但她明顯感覺到,他在忍着氣,至於他在氣什麼,她當然知道,所以她纔沒那麼傻,會給他機會修理她呢。
不想看到小主子被千嬌調侃,金枝岔開話題,開口問道:“小主子,那個周嫺靜,你就這樣放過她?”
紫雲熙心沉了沉,道:“是我們五毒幫出了叛徒,纔會害了她。”
如果不是五毒幫出了叛徒,就算是有心人要暗害周嫺靜,也會被五毒幫明派的人幫她及時解毒,但五毒幫出了叛徒,她中了毒沒及時解毒,纔會讓她變成今日這樣,這一切,都是因她管理不善疏忽了而造成的後果。
“說到底,她會變成今日這樣,罪魁禍首是我們。”紫雲熙心生愧疚。
一個女人,特別是古代的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節,而周嫺靜,因爲服了淫毒,變成了一個淫/娃/蕩/婦,這裡頭,她五毒幫雖然不是直接的兇手,但也算是幫手。
她紫雲熙雖然是一個冷漠的人,但並不是一個無情的人,要不然,她也不會一邊賣人家毒藥,還另一邊賣給人家解藥,雖然兩頭都是賺銀子,但她心裡,還是不忍人家死在她的毒下的。
這件事,既然是五毒幫出了差錯,周嫺靜這邊,她會給她一個交代。
至於她覬覦月影和她家瑾的事情,到時候,等她身上毒解了,她要是還沒放下心思,那就怪不得她出手了,她不介意讓她再中一次淫毒。
紫雲熙躲了赫連瑾一天,到了晚上,紫雲熙派人告訴赫連瑾,稱千嬌身子不舒服,她要去陪千嬌睡覺,把赫連瑾一個人,孤零零的仍在屋子裡。
終於,赫連瑾被她的舉動火上澆油,燃燒的失去了理智,他帶着一團火焰,衝進千嬌屋裡。
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剛躺在牀上的紫雲熙一把抱起來,冷着臉,對張大嘴巴,及時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一寸地方也不露的千嬌,大言不慚道:“她是我的人,以後,不要隨便指使我家小熙,身子不舒服,就去請流水。”
說完,他就抱着紫雲熙,堂而皇之的離開了。
千嬌好半響回過神來,她坐起身,看向站在牀邊,還在發呆的玉葉,愣愣道:“妹夫這是吃了炸藥麼,就這樣把人給搶走了?”
還有,她什麼時候指使過小主子了呀?
嗚嗚……她好冤枉啊,晚上明明是小主子自己要賴在這裡不走的,妹夫他不捨得說小主子一句,卻把錯都推到她身上來。
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嗚嗚……沒男人護着,就要挨欺負,她還要不要活了呀?
嗚嗚……妹夫他太欺負人了,枉費她平日裡,還總是爲妹夫說好話,那口水真是白瞎了,以後就是吐地上,也不給他說好話了。
話說,她的口水,也是珍貴的。
“乖乖,彆氣,他這是在遷怒。”玉葉回神後,拍拍她的肩膀,安撫安撫她,“我留下來陪你睡。”
“小主子不會有事吧?”
哭了一會兒的千嬌,氣下去了後,護犢子的勁又上來了,擔心赫連瑾正在氣頭上,會把她家小主子怎麼着,她激動的坐起身。
玉葉脫了外衣,掀被坐牀上去,抿嘴笑道:“這你就放心吧,小主子是妹夫心尖尖上的肉,她要是真惹急了他,他就是扇自己兩下,也不會捨得動小主子一根毫毛的。”
“這倒也是。”千嬌點了點腦袋,把身子縮回被子裡,和玉葉一起躺下睡了。
紫雲熙被赫連瑾抱着,感覺到他心跳如鼓,很顯然,這廝正氣的不行。
她不敢看向他,把腦袋埋在他懷裡,閉着眼睛,假意睡着了。。。。
很快,她就被他放在了牀上,還沒等她滾到牀裡面去,就被一個溫暖的身體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