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着的眼裡,流出了淚水,那淚水,有悔恨,有怨恨,有很多很多的無奈。
很快,耳邊就傳來的撞擊聲,嬉笑聲,噗哧聲,嘖嘖舔/吻聲,還有軟榻很有節奏的嘰嘎嘰嘎的聲音。
她心裡的靜心咒,唸的更加快了,但就算她念的再快,她的心也靜不下來。
過了幾個時辰,就好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一樣,耳邊的聲音才停止了,而她,還是沒敢睜開眼睛看一下。
三個男人從下午戰鬥到晚上,華燈初上,才從秦少妍身上爬下來。
三人這幾日,瘋狂的玩女人,精力大打折扣,但就算如此,因爲有秦少妍這個大美人新鮮貨,他們還是撐着身子,玩到實在是玩不動了爲止。
而已經被玩的奄奄一息的秦少妍,也像是一具沒了靈魂的瓷娃娃一樣,躺着一動不動。
小荷讓小菊去打熱水進來,然後默默的給秦少妍擦洗身上,小菊去西屋,拿了一套秦少妍的衣物給她穿上。
自始自終,秦少妍就跟一具破碎娃娃一樣,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珠子都沒轉動一下,任由小荷擺佈。
已經睜開了眼睛的秦夫人,看的心碎難受,肝腸寸斷,眼淚就沒停止過,心裡有多心疼傷心,只有她自己知道。
婬邪吳一走過來,捏了捏她的臉,輕笑一聲,“怎麼,看到你女兒被我們疼愛,你嫉妒了?”
“嫉妒什麼,你的肉老,我們都不嫌棄了,你女兒的柔嫩,我們自是要多疼愛幾分,這個醋,你也沒道理吃。”
這話,說的真毒,出自妖邪胡廣口中。
他的手廢了,說不介意是假的,任誰廢了一隻手,也會窩着一肚子的火,他養了幾日,身子養好了後,就把心裡的火氣發泄在了女人的身上。
剛纔,就屬他乾的最兇,一點兒也不憐惜秦少妍是初次,差點沒把秦少妍活活給乾死,本來,他還想來一次,被婬邪吳一攔住了。
“你也憐香惜玉一點,女人第一次被玩的慘了,以後那裡鬆,玩起來就不舒服,這麼美的人兒,那個地方要不完美,就要可惜了,你忍一忍。”
妖邪胡廣一人就上了三次,這還叫忍一忍?
如果讓他一次玩個夠,能玩幾次?
一夜七次郎?
秦夫人聞言,眼珠子一轉,充滿了憤恨的眼神射向妖邪胡廣,那眼神,射的妖邪胡廣直皺眉。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道:“你再敢用這種眼神瞪本少爺,你信不信,本少爺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燉湯給你喝。”
他眼中殺氣一閃盡顯,嚇得秦夫人心裡發緊,忙移開眼神,妖邪胡廣哼了一聲,鬆開她,又道:“老女人,本少爺上你,那是看的起你,別以爲是你吃虧了,你都多大歲數了,都可以做本少爺的娘了,本少爺玩了你,那是你的福氣,老牛吃嫩草,吃虧的,可是我們哥兒幾個。”
女人,該寵的時候寵,該殺的時候殺,他們從不縱容女人騎在自己頭上來。
前幾日他們都受了傷,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養傷,他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周府。
周府是縣太爺周福的家,江湖上那些人想要潛入進來,還要多加考慮一番,所以對於他們,這裡是寅城最安全的地方。
現在,他的傷勢也養的差不多了,該是離開的時候了,只是……
妖邪胡廣把目光,轉向秦少妍。
那娘們不但長的美,滋味也不錯,是他採過的數百朵花中,最香甜最好看的一朵,讓他吃了幾次都還覺得意猶未盡,如果他們要離開,帶她走,也省的路上爲了女人的事情耽擱了。
他們在寅城已如衆矢之的,這個地方,恐怕不能多呆了。
他道:“收拾東西,今晚上,我們離開。”
“好嘞。”婬邪吳一也正有此打算,他邪邪的目光,投向秦少妍,“把她帶走,這麼嬌滴滴的一個人兒,不帶在身邊,太可惜了。”
不可說,這幾人能走到一起,那是他們臭味相投,物以類聚,連想法都到一塊兒去了。
小荷聞言,臉上顯出了一絲激動,但因害怕,終究不敢表現出來,默默的給秦少妍穿上衣服。
秦夫人聽到他們要離開,心裡也鬆了一口氣,這地獄般的生活,終於要結束了。
可是,剛落下去的心臟,又被婬邪吳一的話給提的更高,她一臉祈求的望向婬邪吳一,希望他能看在她侍候他多日的份上,放過她女兒。
可三邪客三人,什麼時候把女人放在心上過?
秦夫人的祈求,自然沒人理會,到了晚上,吃完飯,三邪客因爲要離開了,還有點捨不得這幾個娘兒們,就把小荷小菊秦夫人又壓了幾次。
等到半夜子時,吃飽喝足後,幾人纔拿着從秦夫人屋裡搜刮的銀票,離開了周府。
離開時,婬邪吳一還沒忘記扛走秦少妍。
不可說,他們的運氣真的是好到爆,就在他們離開不久,至善大師派來的幾個世家子弟,也暗中潛進了周府,搜查秦夫人的下落。
可惜,這幾個人對於周福的地形不熟悉,搜查了半個小時,才搜查到秦夫人這裡,不過……他們來晚了一步,秦夫人和兩個小丫鬟,已經被三邪客給殺了。
他們要離開,自然是不會留活口,幾個女人罷了,要殺便殺。
幾人返回去,把這件事稟報給了至善大師聽。
“人死了沒多久,我看,那三邪客走不遠,至善大師,你看,我們要不要去追?”郭家二少爺郭元凱,眼神閃了閃,問道。
“至善大師沉思一番,搖搖頭,道:“阿彌陀佛,我們這一趟來,是來滅羅剎大魔頭,其他閒事莫管。”
意思是,他們要對三邪客的所作所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不知道。
一來,不用得罪胡家,吳家,盧家三大世家,二來,賣給三邪客一個人情,希望他們好自爲之,早點回頭是岸,不要再錯下去。
“三邪客既然殺了秦夫人,那他們就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我們不能恩將仇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