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男人在屋裡沐/浴,闖進了一個小女人,這事要是傳出去,不僅僅會被人笑話,還會毀了她的名聲。
她可是長公主府的小郡主,名聲毀了,長公主府也會成爲人家的笑柄。
而她,十年之內,不,恐怕這一輩子,都會在安城擡不起頭來做人。
一想到她以後可能會成爲人家的茶餘飯後的笑柄,他就隱隱有一股想殺人的衝動。
和月影心境不同的是,被光着身子的他抱着的她,不但心慌意亂,不驚心動魄,不歇斯底里,反而還非常的冷靜,不對,是異想翩翩。
她……和靜郡主,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的……咳咳……那玩意兒。
雖說她挺覬覦他,但這也太刺激了點。
何況,男人的玩意兒原來那麼醜陋,看的她好想……好想摸一摸,看看會有什麼反應。
去年,有一次,她甩掉貼身小廝丫鬟,偷偷爬在樹上玩,兩個老嬤嬤經過樹下,偷偷停下來聊天,她們笑的很詭異,還說男人的那玩意兒很奇妙,會變來變去,還說她們的男人有多強,能堅持多久,她聽不懂是什麼意思,但卻十分好奇。
男人的那玩兒意怎麼會變?
怎麼可能?不都是肉做的嗎?難道肉還能變戲法不成?
等兩個嬤嬤走了後,她從樹上滑下來,好奇的因子在她心裡漸漸長成,她到現在都還好奇着,可又不敢真去扒了誰的褲子去研究一番。
現在,有現成的在,她要不要研究一下?
和靜郡主魂飛天外,異想天開,整個表情顯得有些呆呆的。
月影鬆開手,見她呆愣,還以爲她是嚇傻了,連忙捏了她的臉一把,“你怎麼樣,不會是嚇壞了吧?”
臉上傳來痛,把和靜郡主從幻想中拉出來,她搖頭,木愣愣道:“我沒事。”
“沒事就出去,我要穿衣服。”他立馬放開她,面無表情,翻臉不認人。
“等一下……”
見他要穿衣服,和靜郡主忙阻止他。
錯過了這一村,就沒了那一廟,她咬咬牙,壓下心底升起來的那一股羞赧,衝過來,瞪大眼睛盯着他那玩意兒。
那眼神,灼/熱的月影渾身起雞皮疙瘩,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生怕她會一把捏過來,捏壞他的,他連忙轉身,掩飾了他那玩意兒的變化。
他低頭看到自己的小兄弟,快要翹首的樣子,他耳根子爆紅,惱羞成怒喝道:“你要再不出去,我就丟你出去。”
“小氣鬼,看一下你又不會少塊肉。”
見他不讓她看,和靜郡主紅着臉嘟嚷道。
月影連忙抓起他的外套,迅速穿上,但探過頭來的和靜郡主還是看見了,她一雙眼睛,瞪的老大,俏臉爆紅。
月影穿好衣衫,轉身就看到她這個傻樣,他又氣又怒又羞。
百媚月貌的臉皮夠厚了,堪比城牆,可這和靜郡主的臉皮更加厚,那厚度絕對是非人類能比的。
他一把抓住她,把她拖出浴室,打開門,就要把她推出去。
和靜郡主一把拽住門,興奮的雙眼晶亮,“我看到了,看到了。”她笑道:“原來那玩意兒真的會變戲法,好神奇哦。”
月影身體一僵,接着從頭到腳都紅了,他咬牙切齒,不說二話,掰開和靜郡主的手,把她推出去,然後門嘭的一關,把和靜郡主關在了門外。
他靠在門上,心臟跳的比打鼓還快還響。
好在他剛纔吩咐他的小廝去了廚房,給他準備點宵夜,要不然,被他的小廝看見了這一幕,他肯定會撞牆不可。
真丟人,不,不是他丟人,是那丫頭丟人,看見了光着身子的男人,她不但不避着,還有興致勃勃的偷看,偷看就偷看唄,還說出來,真是……
果然,這丫頭的腦袋瓜子絕對是非人類。
晚上,赫連瑾回來,紫雲熙告訴他,想要帶着月影去長公主府,赫連瑾眼眉一挑,想到了和靜郡主,他嗯了一聲,沒有拒絕。
“你想要成全他們?”他問。
她笑了笑,嗯了一聲,又擔心道:“儀姨和鳴叔會答應麼?”
“不答應的話,你認爲小靜能這麼自由出入長公主府?”他笑着,颳了一下她鼻子,親暱的讓雲熙一臉幸福。
赫連瑾摸着她的肚子,問道:“孩子今日乖不乖?他讓你吃了多少飯?”
因爲孕吐,雲熙吃進去五口飯,就要吐出四口,千嬌專門給她做飯食,一天要吃個七八遍,但真正存留在她肚子裡的沒有多少。
這些日子,雲熙都清瘦了不少,看的赫連瑾心疼極了。
“吃了點酸辣粉,其他的,吃進去也吐了。”只有酸的辣的進入她肚子後,還能忍着不吐,其他的,一律藏不住。
但是,酸的辣的吃多了,對她的心臟不好,所以千嬌不敢讓她吃多了,擔心她的心臟病復發。
自從上一次鬧出了被人下毒的事情後,千嬌當日就跪在她面前,非要她做出懲罰不可。
她知道千嬌是在自責,她要是不罰她,她心裡肯定會不好受,她就罰她做她的一日三餐,而且還要她在芙蓉居搭個臨時的小廚房,派了兩個下人給她,讓她管着小廚房。
所以,千嬌現在是她的小廚房裡的小廚娘,專門管她的吃食,有了上一次的事情後,她吃的東西從挑選到清洗,甚至是油鹽醬醋茶,都要經過她的手,她親力親爲,才放心讓她吃。
而姚婉兒,被傳出失去了清白後,被姚家的人送去了城郊外的一座廟堂,被逼着剃髮修行,做了尼姑。
往昔的公主,今日的尼姑,這也算是姚婉兒自作自受的下場。
而劉媽,看在她主動交代幕後黑手,又配合她把姚婉兒引上鉤的功勞的份上,她沒要了她的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她打了她十板子,把她趕出了魏府。
這種受不住誘惑,吃裡爬外,敢出賣主子的人,她可不敢留在魏府,留下也是一個禍害,說不定哪天又要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