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她下了癢癢粉,就是被她下了軟骨散,害的她們幾人連白日睡覺時都不敢睡的太死,就怕到了晚上要開店時,身上會突然長出一身的肉疙瘩來。
行雲笑了笑,笑的一臉寵溺,伸出一隻手摟住她不安分的身子,以免她滑下去。
行雲伸出手,重重的捏了一把她的小臉蛋,教訓道:“你呀,該打,一個姑娘家,說話要三思,鉤引二字,怎能隨便出口,還有,那玩意兒你也敢說出來,看來這一陣子千夜和無邪不在,沒人管着你,你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我哪有,行雲哥哥,你也要欺負我嗎?”她睜着一雙星星眼,可憐兮兮的,特別萌。
要是行雲信了她的表情,那就不是行雲,這一次,他下手重了點,她的臉頰都被他給捏紅了,他笑說:“你不要欺負人就好,我們哪兒捨得欺負你呀。”
“痛,行雲哥哥,你這叫不欺負我?”她眼淚汪汪,委屈兮兮,但……卻壞心眼的扭動了幾下身子,眼底深處還閃過一絲狡黠,當行雲感覺到不對勁時,已經晚了。
他急忙把她推下去,俊臉泛紅,渾身僵硬,咬牙道:“死丫頭,你居然拿我做實驗。”
她一蹦三尺高,跳離行雲三米遠,一臉無辜道:“行雲哥哥,沒辦法,我這次研究的新毒藥,是針對男性那玩意兒的,流水哥哥我沒機會下手,月影哥哥是個冰塊,很可怕的說,我不敢對他下手,所以只好委屈你一會兒了,你放心,我這就回去研究解藥去,你多忍耐一下哈。”
說完,她一溜煙就跑了。
此時不跑,等待何時,她可不想被行雲哥哥追殺。
“該死……”行雲見她跑了,心裡氣的慾火萬丈,身體裡涌現出一陣陣熱浪,滾熱滾熱,五臟六腑都快要燒着了,而這些火很快就全部涌向了一個地方。
行雲低頭看向自己的小帳篷,又羞又氣,恨不得把那小丫頭抓回來,狠狠踢她一頓屁股。
該死,那死丫頭,解藥都沒研究出來,居然就向他下手,這一下好了,她跑了,留下他在這裡被火燒。
他看向小主子,見小主子一臉看好戲的表情,他可憐兮兮道:“小主子,快點想辦法吧,再不解決,我的清白就快要保不住了。”
“我幫你解決,我的清白就要保不住了。”紫雲熙很沒良心的誤解他的意思,順便好心的建議:“想要保住清白,用你的五指山解決吧。”
“五……五指山?”行雲愣了半響,才反應出紫雲熙話中含義,頓時間,他微微泛紅的俊臉變得通紅。
他現在知道,月貌那死丫頭爲何說話舉動都沒羞沒臉。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這樣的小主子,那丫頭能正常纔怪。
百媚放下手中她最喜愛的瓜子,站起身,怕怕手,走到行雲面前,見他的脖子都開始泛紅了,她笑的嫵媚妖嬈,好心建議道:“行雲,我看你挺難受的,要不要我幫你到前院去找個人過來幫你解決一下?”
這裡是技院,別是沒有,女人有的是。
看行雲瞪她,她又好心道:“看藥效發作這麼快,一個人估計不夠,要不找三個來吧?”
嘎嘎嘎……老天爺有眼啊,以往都是她和金枝玉葉花容四人是月貌的小白鼠,今日行雲也當了一回小白鼠,這一下,公平了。
以前她們每次中了月貌的招後,行雲這廝都會嘲笑她們一番,今日好不容易逮着機會,她要把以前的賬本一頁一頁翻一遍,全部還給他。
“找什麼呀,我們幾個不是現成的嗎?”和百媚一樣心思的玉葉也走過來,笑嘻嘻道:“行雲哥哥,你看,我們幾個可是怡春院的頭牌,我們給你解藥,你不虧吧,我們可都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這幾個女人,雖然都潔身自愛,都有各自的小驕傲。
她們在怡春院摸滾打爬三年,形形銫銫的人見過無數,這嘴巴早就練就的伶牙俐齒,巧舌如簧,而且說起話來還葷素不忌。
行雲不愧爲大將軍名下的小將軍,身體都快要爆炸了,還能忍得住不撕衣服,不伸出五指山握着他那根鐵槍,這自制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
他狠狠瞪向這幾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妖精,那眼神,他自以爲很狠厲,但他豈知,那一個眼神媚到了極致,嚇得百媚玉葉二女,一跳三米遠,就擔心他會一個忍不住,真的撲向她們。
雖說大家都是一家人,有難大家一起幫,但是要她們真的和行雲那啥那啥,她們可不幹,她們的清白身子是留着自己未來的夫君的。
行雲在她們眼裡,就像親哥哥一樣,和哥哥那啥那啥,怎麼想都彆扭。
見行雲眼神變得更加火紅,百媚又後退幾步,戰戰兢兢道:“喂,行雲,你冷靜點哦,我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帶壓一家人的。”
完了完了,這裡就屬行雲武功最高,行雲要是一個忍不住,要用強的,她們幾個女人家肯定要倒黴。
嗚嗚……爲了兄弟,她願意兩肋插刀,上刀山,下油鍋,但誓死也不獻出清白。
無邪……救命啊……
百媚在心裡呼叫她最喜歡的無邪時,紫雲熙朝流水吩咐道:“給他服下清毒丸試試。”
哎,月貌那死丫頭,這一回玩大了,男人這東西能隨便當成小白鼠試驗麼,萬一出了事情,行雲的清白豈不就毀了?
這一幫孩子在她的一夫一妻制的教育下,都十分潔身自愛,在男女關係上也從不亂來,她雖然開了一家技院,裡面也有不少自願賣身的技女,但行雲流水他們從不會仗着自己的身份而監守自盜。
依行雲的性子,要讓行雲去碰那些女人,他寧可跳進萊陽湖去泡一天,也決不會壓在不喜歡的女人身上。
流水給行雲服下一枚清毒丸,行雲運用內力緩緩催化清毒丸,但不但沒效果,反而還加劇了湄藥的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