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多多,平時也沒見這麼積極,今天這不知道是哪裡不對了,居然自己要去學習毒藥!”宴姬知道她這個寶貝兒子一向鬼馬精靈的,一定又是在偷偷搞什麼鬼。
欒煜淳卻笑了笑,笑容就如同春日的陽光一樣讓人溫暖到心底裡。
“怕是多多思念她的孃親幾日都未完成自己的工作,今日想表現表現罷了……”
“好了好了,我們去花園裡逛逛吧,呆在這裡太悶了,去曬曬太陽補補鈣!”宴姬站起身來準備走出廳堂去。
欒煜淳跟在身後,看着宴姬的背影嘴角露出好看的弧度。
花園裡種了許多粉嫩欲滴的花兒,溫暖的陽光照射在這些花花草草身上,讓他們更加妖豔奪目。
時而還有蝴蝶飛過,在欒煜淳和宴姬面前翩翩起舞。
“太美好了,多麼希望天天都是春天啊,我最喜歡春天了,夏天太熱,多天太冷,秋天風太大了,就是春天最好了……”宴姬一邊說着一邊在花園裡抓起蝴蝶來。
在欒煜淳心裡,景美,花美,人更美,這滿園的春色都掩飾不住宴姬的美麗。
宴姬突然被腳下的石頭絆了一腳,一個趔趄,欒煜淳趕忙上前抱住了她。
水蛇般的細腰,白皙的皮膚,迷人的雙眼,嬌俏的五官……在陽光下更加讓人如癡如醉,欒煜淳被她的美所深深吸引了。
卻不想,不遠處的湛泠澤看着他們擁抱曖昧的姿勢氣憤的攥緊了拳頭。
他本來是想今天過來再向宴姬確認一下六年前的事情,可是看到這一幕,竟隱隱有些發怒。
他和她六年前只是意外相遇,因爲他練功走火入魔,全身燥熱不堪,等醒來的時候,便發現了全身赤裸的宴姬。這個女人白皙嫩滑的酮體,絕色嫵媚的五官,讓他欲罷不能,雖然是竭力的控制,可是最終還是沒能忍受的住內心深處的衝動,那一夜,他心動,那一夜,他擁有了她。
從那之後他就知道自己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她,從此瘋狂的尋找過,可是卻一直沒有消息。直到在宮裡那一晚的相遇。
不管怎樣,他都要得到她,他曾經是自己的,以後也將是自己的!
宴姬這才反映過來,趕忙掙扎開欒煜淳來,兩人都一陣尷尬。
其實她已經明顯感覺到欒煜淳對自己有意思了,可是自己就是把他當做好友一樣,絲毫沒有那種感覺,就是沒有那種心動的感覺。
“宴姑娘,我失禮了……還望姑娘海涵!”欒煜淳趕忙道歉。
“你救了我,道什麼歉啊?我倒是應該謝你纔是!”宴姬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是夜。
宴姬剛剛打算拉簾子睡覺,卻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順手拿起了一瓶毒藥。
剛一轉頭,卻發現一個人。
“你來做什麼?”
宴姬眼前的居然是湛泠澤,這個死變態,她要睡覺,居然一聲不響的就闖進了自己的房間來,這是女子閨房好吧。
湛泠澤只是一直看着宴姬,眼神陰冷,也不回答宴姬的話。
他一步一步向前走,逼得宴姬不得不往後退。
宴姬突然覺得心裡有一股特別寒冷的冷氣襲來。這個男人身上有一股讓她震懾的氣息。
“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休怪我不客氣!”宴姬急忙拿出那瓶毒藥來。
男人卻一把將她手上的毒藥搶過,扔到了一邊。
宴姬心裡害怕極了,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想要幹什麼,之前雖然挺討厭他的,可是他從來也沒有傷害過她,宴姬甚至一度覺得他會保護自己。可是今天,他的眼神里居然全都是戾氣。
“你到底想幹什麼……”宴姬生氣了,聲音有些嘶吼,
男人卻和宴姬更近了,已經到了牀邊,宴姬進退不能。此時兩人的身體已經貼在了一起。
反抗不得,男人的脣已經壓了上來,深深的吻着宴姬,而這吻雖然霸道,但是卻沒有讓宴姬特別厭煩,甚至覺得還挺舒服的。
宴姬,你在想什麼!他正在欺負你!這時宴姬才反應過來。
突然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襲來,男人這才放開了宴姬,而他的脣卻破了,正向外流着鮮血。
“你真的忘了我嗎?”男人眼神冷冽,卻說出一句讓宴姬莫名其妙的話。
“啪”一個巴掌就甩在了湛泠澤的臉上。
湛泠澤眼神裡盡是怒火,剛想要說些什麼,卻突然聽到門外傳來動靜,於是一個縱身,便跳出了窗戶。
“姬兒……我剛剛聽到你房內有些動靜!你沒事兒吧?”司寇荀翔敲起門來。
“沒事兒,剛剛有一隻老鼠,我有些害怕就打翻了一個茶杯……”宴姬看見桌上的茶杯,突然靈機一動。
“那老鼠還在麼,你要是害怕,我便幫你解決了……”司寇荀翔一陣關切。
爲他心愛的女人抓個老鼠算什麼。
宴姬突然不知所措來,“老鼠……老鼠已經順着窗戶跑了……”她也就是順口說了一句。
門外突然沒了響聲,宴姬以爲司寇荀翔走了,剛把心放下來,卻又聽到一聲:“如此就好,姬兒,你快些睡吧,時候也不早了……”
“放心吧,放心吧。我這就睡!”宴姬表明了立場。
這才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
宴姬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緊張,居然還爲剛纔那個變態狂掩護,他明明欺負了自己嘛!
倏地又想起了那張凜冽無情的臉,嘴裡的血腥味兒依舊還在,宴姬不禁打了個寒顫。
晚上宴姬不知道爲什麼一閉上眼睛就想起了那個變態湛泠澤。腦袋裡全是他,心裡也全是她,這到底是怎麼了,他明明就是個變態啊,想我宴姬是什麼人,誰敢欺負我,居然被他給硬生生強吻了!更要重要的是剛剛竟然還沒有揭穿他!
宴姬一邊想不通,一邊又氣憤。
那個湛泠澤說自己忘了他?難道以前真身的宴姬和他有一腿?不會吧。難道他和多多長得那麼像是因爲……他們兩是父子?
想到這裡宴姬又打了個寒顫。不會吧。不可能,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呢,現在還以爲我就叫做宴青霞呢,要是一起生了孩子不可能連名字都不知道吧?
難道是一夜情?二十一世紀裡很流行的!也不可能啊,那宴姬之前明明就是個癡傻兒啊,她怎麼會和人搞一夜情呢,再說,這裡是烈焰國,是個封建的王朝,女人可沒有二十一世紀那麼開放。
這些想的宴姬頭疼。
那個湛泠澤看來還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反正不管他是不是多多的父親,也不能承認,是也是和原來宴姬的,和自己沒關係,現在多多可是自己孩子,是她宴姬一個人的!她纔不想多一個人霸佔多多呢。而且她根本就不喜歡他!
對,反正打死不承認就是了,讓他鬧吧,反正就是不認識他!
可是一晚上做的夢居然都是他,他要把自己煩死了。
等宴姬早上醒來的時候,全身痠痛無力,看來昨晚還是被湛泠澤那個爛人給害的。
等宴姬一到前廳時,居然發現,她眼前端端的站着湛泠澤那個王八蛋!
“宴姑娘,別來無恙啊……”湛泠澤手上又拿了把扇子,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
他這麼囂張的樣子可是激怒了宴姬。
“你個變態,昨天晚上沒被咬夠是不是?”宴姬隨口就罵了起來,可是罵了之後纔想到自己好像不該這麼說,這樣不就是承認他欺負了自己麼。
哎呀,失策,太失策了!
湛泠澤居然邪惡一笑,他平常表情冷冷的,居然也會笑啊,還笑的那麼淫蕩,真噁心。
“看來宴姑娘很回味昨天晚上嘛,是不是一晚上都在夢見本王啊?”湛泠澤站在宴姬的面前,輕輕說道。
沒想到湛泠澤居然蹬鼻子上臉氣焰更加旺盛了。
“你……你個變態,誰夢見你了,你這個爛人爛人!!!”宴姬差點要被氣瘋了。
伸出手兩個拳頭就在他身上打了起來,湛泠澤居然沒有反抗,而是嘴角微微上揚。
“姬兒……不得無禮……”司寇荀翔眉頭緊蹙的走了過來。
顯然他還沒搞清楚眼前的形勢,他的姬兒居然在打湛泠澤。他知道宴姬的性子變了,可是她這個樣子還真是讓他不能接受,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宴姬一看是司寇荀翔來了,趕忙收起了拳頭。
“王爺他是來和我商量祭天的事宜的,你怎能對客人出手呢?”這語氣裡盡是責怪。
宴姬癟了癟嘴,一臉的不服氣。
“我走可以吧,我去卞奕飛府上看看郡主怎麼樣了……誰要理這個變態……”說着頭也不回的就出了府去。
“王爺,不要介意,姬兒她不知禮數,隨意慣了……”司寇荀翔給湛泠澤賠罪。
而湛泠澤看着宴姬遠去的背影,輕輕搖了搖頭。
司寇荀翔心裡若有所思起來,其實他也注意到湛泠澤和多多長的有些像了,可是卻把他和姬兒怎麼也聯繫不到一起,可是看眼下這兩人的反應,似乎事情好像沒有那般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