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在厚厚的絨毯上翻了個身,一手伸到她的頸下,一手環在她的腰間。
將她摟近一點,再摟近一點。
她已經十七歲了,上個月是她十七歲的生辰呢。
十七歲女孩的身體,已經逐漸成熟,腰肢細脖,胸脯隨着呼吸起伏,薄裙下的長腿線條誘人犯罪。
他眸光微暗,狠狠咽正下一口口水,連呼吸聲也變得粗重起來。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是個常年欲-求-不滿的正常男人。
爲了心愛的姑娘,他守身如玉,從未讓那些覬覦他的女人們得手,可也導致他的熱力無處釋放。
這些他無心多想,加之朝務繁重,也分散了他許多的精力,可如今,美人在懷,又是他朝朝暮暮都在想念的心上人,那股子邪火,如何還能壓制得住?
他不敢動,怕吵醒了她,只能任由身體的某處脹疼着。
看着那張嬌美的睡顏,不知是不是夢的不好的事,在睡夢中她依然蹙着眉頭,他伸指輕撫,想爲她撫皮那皺褶,指尖碰到她滑嫩的肌膚,卻像着了魔似的,再也不想離開那片滑嫩。
他的手扶過她的眉,她的臉,她那粉紅水潤的脣。
俯下頭,本想輕輕啄一下就離開的,可那柔軟的滋味,讓他不捨得再離開。
人的本性就是這樣的,得到了,還想要更多,更多。
細密的吻漸漸變得狂野,從她的脣到她的脖頸,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衣內,覆上那團柔軟的剎那,他的理智幾乎消失。
白芷被弄醒,趕忙捉住他的手,黑暗中,她沒有看清他的表情,只是本能的反抗着。
“不要這樣,你身上還有傷呢。”
她的聲音讓他找回了些許的理智,儘管不捨,可他依然將伸進她衣內的手扯回,順手幫她拉好凌亂的衣裳。
氣氛突然有些尷尬,他不知道要說什麼,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做這樣的事,儘管沒有做成,可那種興奮感,還沒有褪去。
白芷坐起身,給他倒了一杯冷茶:“渴嗎?”
他也坐起身,“渴!”伸了手要去接,可又想到自己現在是裝瞎階段,便又悄悄放下了手,道:“你餵我。”
她暗笑,放下茶壺,端着茶盞湊上前,剛將杯盞送到他的嘴邊,楚焱甚至還沒來得及張嘴,那馬車突然顛了一下。白芷手裡的茶水,好死不死的潑了楚焱一身。
她忍住笑,趕忙放下茶盞,拿了帕子給他擦拭。
柔軟的小手在他胸膛上來回撫弄,弄得他原本就沒下去的邪火再次沸騰。
他再也受不了,伸臂將她摟住,翻身壓下,嘴脣壓住她的,一通狂吻,吻得她七暈八素。
那隻大手,在她衣下來回揉捏,揉的她竟忍不出發出了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聲音。
就在她以爲自己會在這馬車裡失身的時候,那壓在她身上,堅硬如鐵的身軀,突然就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只能聽見他粗重的喘息聲。
她不明白,爲何停下了。
楚焱艱難的翻了個身,將自己與她隔開,“我不能讓你沒名沒份的就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