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笑道:“我想笑就笑了,你管不着,還有,你的想法是你的,與我無關,我可不欠你什麼,別想我真的以身相許,門都沒有。”
胡風也笑:“那好,咱們走着瞧!”
他深看了她一眼,起身出去了,屋裡就只剩下白芷一人,她面上的緋紅非旦沒有消散,反而越來越紅,心跳也越來越快。
這是什麼情況?什麼情況?
她捂着胸口道:“別瞎跳了,我纔不會對一個剛認識不到兩個月的男人動心,絕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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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顧平惠從黃駝村回城,沒有直接回錢府,而是殺到了縣衙。
顧豐康見姐姐這般狼狽的模樣,也是嚇了一跳:“你怎麼了?這的這副樣子?”
顧平惠狠狠剜了許氏一眼,“我怎麼了?你該問問許惜竹。”
顧豐康皺眉,“跟她有什麼關係?”話雖這麼說,他依然側目看向許氏:“究竟怎麼回事?”
許氏一臉冤:“我哪知道她怎麼了?我可一直都在這裡,壓根就沒出去過。”
顧豐康想了想,還真是,自打顧平惠走了後,許氏就一直在他身邊伺候着,沒離開半步。
顧平惠指着許氏怒罵:“你少在這裡裝,明知白芷那死丫頭昨兒被豐康打了,還和中原結了怨,你怎的不告訴我?還讓我去黃駝村找她求醫,你存的是什麼心?害我吃了這麼大一虧。”
顧豐康急了:“你說什麼?你去黃駝村找白芷了?”
顧平惠抹着淚哭:“可不是,許惜竹告訴我白芷醫術好,人住黃駝村,我若不是爲了金兒,我能去那種地方嗎?”
許氏擠出一臉無辜的表情,眼眶也紅着:“你這可冤死我了,白芷醫術好,我可沒騙你,她昨兒被老爺打了的事我也不知情啊,還有她怎麼會和你家中原結怨呢?這些事我是真的不知道。”
顧平惠信她纔有鬼,這女人向來喜歡說一套做一套,這次定是她故意害她無疑。
顧豐康沒心情管她們之間的恩怨,也不想知道顧平惠受了多少委屈,只想知道白芷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你見到白芷了?”顧豐康問。
顧平惠點頭:“見到了,若沒見到,我能是現在這模樣嗎?”
“她現在看起來如何?知道你是我姐姐後,可有大發雷霆?”
顧平惠皺眉,他問這些做什麼?他現在不該是關心關心她受了多少委屈?然後再派人去將那死丫頭捉回來問罪嗎?
“你愣着幹嘛?快說呀!”顧豐康急道。
顧平惠這才道:“我去時她躺在牀上,面色看起來像是病的挺厲害,可嘴皮子卻利的很,我說我是你姐姐,她並沒有大發雷霆,反而笑了,只是笑的很怪,無論說什麼都不肯隨我回來給金兒治病,我原本想將她搶回來,可誰知突然出來個厲害的男人,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只好先回了。”她心想,若不是錢家現在亂成一團,她才懶得到這裡來找幫手,直接讓中原派人去將他們捉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