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也太賴皮了!”
上官菀月哪裡會就這樣放過他,鼓起腮幫子,扯着小侯爺,就是不讓走。
小侯爺無法,只好擺着手認了輸,上官菀月這才罷休,開心的收起了贏來的彩頭。
念錦燭將燉好的大鵝盛了出來,又接二連三的又炒了幾個菜,直到大大小小的盤子擺滿了一桌,這才停了手。
幾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滿桌子的美食,竟有些無從下嘴的感受。
還是小侯爺禁不住肚子裡饞蟲的勾引,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頤起來。
夏紅鳶幾人也相繼動了筷子,口中無不稱讚,連連叫好。
錦燭看他們吃的痛快,心下高興,笑盈盈的也吃了起來。
如此美食,哪能少的了美酒?小侯爺把他帶來的酒給大傢伙一人倒了一碗。
念錦燭酒量十分的差,擺着手不肯喝,可禁不住幾個人輪到着勸個不停,她也不想掃了大夥的興,小酌了幾口。
怎奈她着實是飲不得酒,幾口下肚,兩頰便開始微微泛紅,頭暈乎乎的,眸中帶着一團霧氣,旁人不知道,夏紅鳶和睿子都可是見識過她的醉態。
睿子都見她醉意明顯,實在不想讓她那萬分誘人的模樣,被旁人看了去,擡頭瞥了一旁的夏草一眼。
夏草心領神會,上前開口道:“小姐…小姐?”念錦燭此時暈得很,有些無力的閉着眼睛,覺着夏草在自己身側,便歪靠在她身上。
小侯爺一看,錦燭竟如此不勝酒力,怕她遭罪也不敢再讓其飲酒。
夏草開口道:“我家小姐實在不勝酒力,我這便送她回房了。”
幾人點頭應允,夏草忙將其抱起,送回了寢室。
不一會夏紅鳶也起身告辭,
小侯爺倒是與睿子都拼了會兒子酒後,醉醺醺的被郡主拉回了家。
睿子都本也想着回府,可突然想到上次錦燭被擄的事便有些不放心,轉回身又去了後院。
到了錦燭的寢室正要推門進去,夏草在暗處竄出來,伸手攔住了他,鼓起勇氣說道,“世子,小姐已經睡了,您……不便入內。”
睿子都擡眼看了看她,夏草被那眼神掃的一個哆嗦,可她已經是小姐的人,有義務替小姐守着清白,她閉了閉眼正要堅持,睿子都猛然出手,點住了她的穴道。
夏草當即傻了眼,“世子!”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世子進了小姐的內室。
這時,墨竹幸災樂禍的在房頂跳了下來,走到夏草面前,抱着胳膊笑道:“笨蛋,竟然敢攔世子爺。”
屋內的睿子都兩步就走到了榻前,看着念錦燭安靜的躺在牀上。
她醉的已經不省人事了,雙眸緊閉,臉頰紅撲撲的,睿子都俯身靠過去,聞着她呼出的氣息都帶着香甜的芬芳。
睿子都本是想着,來看看她無事便好,可是他此時聞着她的氣息,就覺得自己也醉了起來。
他眼睛都不捨眨一下的,望着眼前自己心尖尖上的人,極美。
他看的實在受不了了,低下頭就壓着她的紅脣吻了上去。
……
念錦燭沒料到今日請大夥吃飯,自己會意外的醉了酒。
她現在腦中暈暈乎乎,沉醉在夢鄉之中,她做了個十分奇怪的夢。
在夢裡,一隻毛絨絨的小兔子,在她的身上撒歡打着滾兒,先是壓在自己的紅脣之上,又舔又咬,不一會又順着下額跑到了脖頸上亂拱起來,
兔兒所到之處都是癢癢酥酥的,又帶着些舒適,舒適的甚至讓她打起了哆嗦。
連一雙玉足上的腳趾頭,都因爲舒服而蜷縮起來,她整個人輕飄飄的,
一會兒好似置身在一艘小舟上,一會兒又似漂浮在雲端一般,來回盪漾着。
錦燭覺得很是舒服,禁不住在夢中也低聲的嬌哼了兩聲。
待念錦燭醒過來時天已經大黑,屋內燭火搖曳靜悄悄的,耳旁聽不到一點聲息。
她揉了揉太陽穴,還覺得自己暈乎乎的。
錦燭費力的支起身子坐了起來,抱着被髮呆。
她覺得自己身上好像黏唧唧的,
連胸口那兩團……都溼乎乎的,
她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衫,還是白日穿的那件衣裳,只是不見了外衫,想必是夏草幫其脫掉的。
裡衣的衣襟上有些褶皺,應是睡覺壓出來的。
念錦燭覺得喉嚨裡十分的渴,渾身又有些不舒服,想起來衝個澡。
可當她起身下牀時,才發現自己渾身酥軟,無力的很。
幸虧她扶着牀沿,要不然非摔一跤不可。
念錦燭又撫了撫額頭,心中暗道:“日後還是不要飲酒了,這宿醉的滋味果然是嘗不得。”
待她自己進了淨室,木桶裡竟已備好了熱水,錦燭用手試了試溫度,竟然剛剛好。
錦燭不禁內心讚道,沒想到這夏草可真是細心。
她小心翼翼的進了木桶,整個人浸泡在熱水中的滋味,讓她舒服的低呼了一聲。
她泡了一會兒,原本幼嫩的肌膚漸漸犯出了淡淡的粉紅色,臉龐也微微發紅,仿若初粉的桃花般。
一頭青絲散落在肩後,更是趁得她肌膚勝雪。
錦燭漆黑捲翹的睫毛之上,沾了幾顆晶瑩的水珠。
屋外的夏草聽見了屋內傳來的水聲,知曉小姐醒了,便入了內。
在淨室外小聲問道:“小姐醒了?可要我進去幫你沐浴?”
錦燭低低的嗯了一聲,夏草小步進了屋,就看見了眼前這美人沐浴的一幕,便是看慣了自家小姐的美貌,也讓她晃了一下神。
夏草閉了閉眼,走到錦燭身後,蹲下身幫她洗起了長髮。
錦燭閉眸回想着醉酒之前的事,忽然開口道:
“夏草,我醉酒了可有做什麼丟人的事?可是你將我送回來的?”
夏草嗯了一聲,答道“無,小姐飲醉了只是渾身乏力,我將您抱回來,您便乖乖的睡了。”
錦燭青青的唔了一聲,繼續閉目養神,一雙素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撩着水。
夏草看着小姐並無懷疑,心中有些虛。
世子爺那時進屋,將近半個時辰人才出來。
出來時,他對一直守在門口的夏草說小姐還未醒,不要叨擾了她,然後又遲疑了一下,吩咐勿要讓錦燭知曉他來過。
世子爺吩咐這些事一直面無表情,夏草當時有些莫名,還有些擔心。
見其走了,便自己進了內室。
小姐確實如世子所說還睡着,並未轉醒。
她不放心的上前察看,見其身上衣衫整齊得很,被子整齊的遮蓋在她的胸口處。
不過小姐睡得似乎並不安穩,臉頰緋紅,呼吸有些不勻,呼吸間帶着酒香,額間浮着一層薄汗。 夏草拿着手帕爲其擦拭,看着自家小姐媚人的姿態,心道:難怪世子爺看了這麼久纔出了房門,日後定不能再讓小姐飲酒,這模樣讓哪個男人見了能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