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的酸辣田雞就在面前,睿子都聞着那熟悉的味道,對念錦燭露出了淺淺的笑,小寶卻在這個時候湊了上來,聞着那誘人的味道,很是疑惑的模樣:“娘,這就是爹爹說的酸辣田雞嗎?”
她分明看到了小寶臉上那帶着期盼的眼神,淡淡笑了笑:“你們先吃吧。”
話音剛落,睿子都卻看着念錦燭沒有絲毫要送筷子的意思,不由問:“可是對這不喜?”
念錦燭搖搖頭,眼中流露出一絲倦意,笑着說:“只方纔折騰一番有些累了,你們先吃讓我休息片刻。”
身旁的阿碧瞧着情形立刻發現了不對勁,主動替念錦燭說:“主子方纔在廚房裡精神不濟,奴婢覺着休息一會便好。”
睿子都的眼神不變,分明不覺得這件事簡單,仍舊管切的看着人,唯恐在發生什麼預料之外的事。
念錦燭本打算說些什麼,在看到睿子都那關切的眼神後也只能是淡淡笑了起來,搖搖頭示意讓小寶先吃。
小寶到底還只是個孩子,早就被酸辣田雞給弄得口水連連,現在也因爹孃沒動才只能強行忍着。
“小寶你吃吧,娘和爹等下吃。”念錦燭溫柔的看着念小寶,眼中全部都是對孩子的憐愛。
小寶在得到他們的同意後立刻伸出手抓起筷子。
念錦燭卻給阿碧使了個眼色,“阿碧你去幫着小寶,被要讓他弄到衣裳上。”
阿碧點點頭走了過去,小心的拿起筷子幫小寶弄好,“小少爺這樣吃,小心辣。”
念小寶很快就被美味給吸引了注意力,吃的好不樂乎,不住地哈着氣卻還是不肯放開筷子。
看的睿子都也有些動容,卻因爲顧着人沒有動筷子,依舊關切的問:“是不是還不舒服,要去找大夫給你瞧瞧身子嗎?”
自打這幾日回來以後睿子都就一直都很小心念錦燭的身子,但看此刻也沒有絲毫問題,不由稍微的放心。
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念錦燭輕巧的說:“我身子還沒太大問題,也只是暫時難受了些,休息一會就能徹底恢復,你若是餓了就先吃吧。”
睿子都臉上閃過猶豫最終還是答應了,拿起筷子嚐了一塊,誇讚的說:“味道和我吃過的很像,你很有天賦。”
念錦燭卻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看了一眼還在服侍小寶的阿碧,歸根究底還是要感謝阿碧在廚房裡的幫忙,要是沒了她還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能夠把酸辣田雞準備好。
看着正在大快朵頤的父子兩個人也是一陣動容,也許味道真的不錯。
拿起來仔細的嚐了嚐,念錦燭的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意,阿碧瞧見這個情形輕聲的人說:“主子這酸辣田雞的味道本就不差,田雞對您身子也有好粗可以稍微多吃些。”
她對這些味道也比較喜歡,但仔細的想了想還是少吃了些,放在筷子喝着清水,輕聲說:“少吃些就好,在這樣我身體也有些受不住,適量就好。”
阿碧卻像是猛然想起什麼,忙說:“奴婢想起廚房還有湯,這就去拿來。”
說着阿碧很快的跑出房。
看着阿碧的身影,睿子都的臉上露出狐疑的神色,念錦燭確實露出了神秘的笑容:“你稍後就能知道有什麼好東西,絕對能讓你喜歡。”
睿子都看着念錦燭臉上還有這不確定的表情,並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認真的想了想,她從來不會騙自己。
在等待了片刻後,阿碧將一鍋還冒着熱氣的湯端來,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意,低聲說:“主子,湯剛剛好,您可以稍微多喝些。”
聞着那有些熟悉的味道睿子都忽然間意識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異茫,忍不住問:“這個味道是?”
點了點頭,念錦燭露出一絲很淡的笑容,“我根據你給我的酸辣田雞的方子研發出的一道湯,也許味道並沒有你想象那麼好。”
睿子都猛然間瞪大了眼睛根本沒有想到,她居然能夠用一個方子研究出全新的菜品,這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預料。
神情入場,更在這一刻能夠發現不少問題,但念錦燭什麼都沒說只是保持着沉默。
她對阿碧露出了個笑容,示意阿碧不用在這裡繼續服侍他們,她想要在這個時候擁有三個人獨處的時間,以及能和睿子都好好的聊聊。
弄清楚現在一些比較麻煩的事,但就目前而言,似乎有些問題在他們彼此見形成,再沒個合適的時候能夠說清。
阿碧識趣的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兩個人。
等到阿碧完全離開,睿子都才說道:“看來你已經讓阿碧完全信任你了,她不會隨意相信一個人。”
聽着睿子都的話,念錦燭卻有些不大認同,是阿碧一直以來都無法真正融入他們,從而產生了一種錯覺。
“也許你把阿碧想的太複雜,她只是個孩子,到任何一個地方都會需要一定的時間去習慣,現在只是明白如何同我相處。”念錦燭有些無奈的提醒睿子都,沒必要將這件事想的過於複雜。
然而睿子都已經不想就這個問題耽擱太多的時候,只將注意力放在面前的那全新的酸辣田雞湯上,忍不住問:“你在裡面都放了些什麼,似乎味道有些不大相似。”
聽到睿子都的詢問,念錦燭臉上得笑容微妙得讓他覺得奇怪,本打算再問些什麼,但看此刻似乎是真的沒有辦法從她的口中得到任何有關的線索,只能暫時作罷。
“也許是對我身體最適合的酸辣田雞湯。”念錦燭沉思的說着,卻也不主動去伸手觸碰,反而弄得睿子都更加好奇。
尤其是這一刻,那隱隱透出的香料的味道時刻都在勾引着自己,讓他無法將視線挪開。
“錦燭耽誤了這麼長時間,你還是喝一點湯吧,畢竟你腹中還有咱們的孩子。”
睿子都主動給念錦燭舀了一碗湯,放在她的面前。 念錦燭什麼都沒做,只是在沉思的想着什麼事情,半天也沒有給他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