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夫謝夫人賞
!”夜清魂妖冶一笑,張嘴含住那粒葡萄,舌尖風*騷的在花洛瑤指尖輕舔,良久才離開,細細的咀嚼,點點頭,眼睛卻是緊盯着花洛瑤:“真甜~!”
心怦怦直跳,怎麼有種被勾引的感覺呢?花洛瑤眨眨眼,臉騰地一下紅了,偷瞄了一眼臺子旁邊的弟子,見衆人低着頭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那裡,好似沒看到的樣子,她這才舒了一口氣,掩飾般的自己也摘了一顆葡萄放在嘴裡。
“唔……”下一刻,一個溫熱的脣便附了上來,舌尖一卷那葡萄就到了夜清魂口中。
花洛瑤看着他笑着愜意的咀嚼嚥下,一臉的無語,好半天才翻了個白眼,說了句:“你覺得和娘子撿東西吃很驕傲?”
夜清魂搖了搖頭:“不是驕傲,而是娘子嘴裡的特別甜。”說着他也拿了一顆葡萄放在嘴裡,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要麼瑤兒也試試?”
看着他一臉促狹的樣子,花洛瑤笑得燦爛,咬牙反問道:“你以爲我不敢?”
話落,脣便附了上去,想用和他同樣的方法把葡萄弄出來,可是那葡萄滾啊滾就是不聽話,好半天都沒有讓她得逞。這時花洛瑤纔看到那狐狸眼裡的狡黠目光,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上當了,想吃葡萄桌上還有,爲什麼要同這狐狸搶?
正要離開,卻被夜清魂按住了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在這麼多人面前,自己的形象算是徹底毀了。花洛瑤推了兩下沒有任何作用,看着那挑釁的眼神,她突然升起了些許好勝心,眼睛調皮的眨了眨,身子反轉。猛地跨坐在了夜清魂的腿上,擁緊他,大膽的迴應這個吻。舌尖調皮輕舔他的脣,逐漸深入與他纏綿。
半響。夜清魂溫怒的推開花洛瑤,呼吸有些沉,懲罰般輕咬她小巧的耳垂,聲音帶着濃得化不開的情*欲:“你這妖精!要不是看在你懷孕的份上,我現在就將你拎回房間,辦了你!”
“噗——”花洛瑤莞爾一笑,帶着挑釁,感覺到身下逐漸長大的某物。朝着它的主人幸災樂禍的挑了挑眉,扶着他的肩起身坐回原來的位置,最可恨的是,她還在那小帳篷上若有似無的輕輕擦過……
這種撩撥放在哪個男人身上都受不了,別說做這些的還是他最愛的女人,夜清魂身下漲得生疼,哀怨中帶着無奈的目光看過去,卻見那女人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回了他一個很無辜的眼神,可那眼神裡他卻清楚的看到了笑意和幸災樂禍
。
今天臉已經丟盡了。花洛瑤反而沒有那麼就沒那麼害羞了,頂着夜清魂怨念的目光,她輕咳一聲。看向臺子旁邊弟子們。只見衆弟子張着嘴,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這邊,見自己看他們,齊刷刷的裝作什麼也沒看見低下頭。
可是他們心裡卻炸開了鍋,教主是怎麼霸氣的一個人?可是落在夫人手裡簡直無招架之力,竟然被夫人一個弱女子壓在身下,夫人……簡直太逆天了,夫人威武!
夜清魂給了衆弟子一個冷冷眼刀,成功讓衆人抖了抖。他摟過花洛瑤的腰,輕聲說了句:“夫人給我留些面子吧?你看他們都不怕我了!”說完拿起桌上的一杯冰水慢悠悠的喝了下去。哎——去去某處的火,不知管不願用?
看着頭就要縮到衣襟裡的衆弟子們。花洛瑤無語,這叫不怕麼?那以前是什麼樣子?
輕咳了一聲,夜清魂對衆弟子吩咐:“知道本座叫你們來做什麼的吧!本座和夫人想看看當初夫人招親時,你們的表現!”
“是!”衆人面面相覷,都是一臉的疑惑,不過礙於他的淫威也只能服從。
多日不見的赤煞竟代替了當初的郭琪玉,做起了司儀,大聲宣佈,“第一場是比試文采,每人要在一炷香的時間寫一首詩。”
宣佈過後,赤煞就笑嘻嘻的從臺上走了下來,站到了夜清魂身後,心裡不禁吐槽,弒魔教就是太壓抑了,今天這事好啊!跟唱大戲是的,一定很有意思!
由於事先準備的急,因此這次可不像噬魂宮那日有現成的桌椅供他們寫字,這次可沒有上次那麼好的待遇。
不過因此也能讓人看出弒魔教弟子是多麼的訓練有速,只見衆弟子兩個人爲一組,輪流用背給對方當桌子。
這場景讓花洛瑤點了點頭,朝夜清魂說了句:“沒想到魔教也不是隻會殺人放火嘛~!其實蠻訓練有速的!”
好似沒聽到花洛瑤前半句話一樣,夜清魂將她在往懷裡揉了揉,驕傲的點點頭:“那是自然
!”
赤煞一個趔趄,主上啊!夫人這句話沒那麼值得驕傲吧?夫人可是說我們是魔教,還說只會殺人放火,您難道都沒聽到嗎?
衆弟子:“……”
一炷香不到,弟子們就寫好了,赤煞正要把衆人寫好的詩都收上來,讓夜清魂和花洛瑤二人過目。
“等等!”花洛瑤笑着阻止赤煞,眼神莫名的看了一眼衆弟子,轉而促狹的看向夜清魂說道:“清魂,讓他們上臺把自己的詩讀出來好不好?我們一個個看好累的!”
知道這小狐狸在冒壞水,夜清魂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點了點頭,隨即看向衆弟子:“就照夫人說的辦!”
衆弟子:“……”
赤煞也很好奇,這些平時只知道板着臉的弟子們究竟能寫些什麼詩?不禁笑道:“誰先來站出來,然後排好隊,別讓夫人和主上等急了!”這口氣可比兩個正主還急呢。
衆弟子紛紛退了一步,只留下一個反應比較慢的獨立在風中凌亂,怨念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衆人,硬着頭皮上了臺,心虛的看了一眼自家主上,又看了一眼自己寫的東西,很沒有底氣的說道:“那個……那個,恩……最高紀錄一個時辰。”
“噗——”看着臺上看似肌肉男的黑衣弟子,赤煞和花洛瑤同時噴笑出聲。
同樣是笑場,待遇卻全然不同,赤煞得了自家主上的兩記冷冷的眼刀,瞬即閉上嘴憋着笑。花洛瑤卻是沒人敢管,笑得花枝亂顫。
花洛瑤笑的停不住,她還記得有這個人,招親那日她還因此笑了好一陣,沒想到這樣一個膀大腰圓,一臉冷漠的冰塊男竟能寫出這樣一句奇葩的話,這世界簡直太難以預料了……
她這邊笑得歡,夜清魂那邊卻是狂風暴雨了,黑沉的臉色和冰寒的視線同時落在臺上弟子身上。
那弟子嚇得頓時跪在了地上:“主上饒命!我……我……”結巴了半天沒都不知怎麼解釋,主上愛妻如命,他剛剛的話怎麼聽都是在調戲夫人,這次小命算是搭上了。早知道剛剛就撒個謊不照原來的寫了……
這時,花洛瑤才注意到夜清魂黑沉的臉色,生怕夜清魂因爲一句話處罰那弟子,她笑着看向夜清魂,不經大腦的來了句:“生什麼氣?你比他時間長
!”
她這聲音不小,這裡的人又都是有內力的,她這話衆人可都聽得清清楚楚,“咔巴咔吧”下巴瞬間掉了一地,衆弟子這時還不忘感嘆一句:“主上真是金槍不倒!主上威武!”
花洛瑤也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什麼,整個人瞬間石化中……,如果只是夜清魂聽到也就罷了,就當是情趣了,可是她又說得那麼大聲,這可是什麼臉都要丟盡的節奏啊!
“噗——”聽到她的話,看着她呆呆的樣子,夜清魂瞬間多雲轉晴,那笑容很是嫵媚,他的在花洛瑤臉上印上一吻:“謝夫人誇獎!”
“咳!”尷尬的輕咳一聲,花洛瑤看向身後的赤煞,惱怒的岔開話題:“還不吩咐讓下一位上來,你這司儀是怎麼當的!”
赤煞忍住笑,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向臺上打了個手勢:“下一位!”
另一名弟子上臺,看着自己寫的東西,忐忑的念道:“宮主,假如愛上你是一種犯罪,我寧願罪上加罪,直到罪不可恕,被你宣判死罪,依然義無返顧的繼續犯罪!”
明明已經入夏,這弟子讀完卻感覺頸邊涼颼颼的,好像被毒蛇盯上的感覺,擡頭偷瞄了一眼自家主上,頓覺小命休矣!不由看向自家善良與霸氣共存的夫人,希望夫人能發善心救救他的小命。
收到弟子祈求的目光,花洛瑤瞟了一眼身旁臉色黑沉的某男,手偷偷渡到他的腰際,在那裡捏了兩下,面上卻與那弟子笑道:“下去吧!看你是個癡情的娃,改天本夫人在噬魂宮給你挑個好媳婦!”
一個輕微的動作就有讓他陰轉晴的功能,夜清魂拉着腰間作亂的小手,看着那笑靨如花的女人,眼裡也染上了滿滿的笑意。
臺上的弟子,得了夫人的特赦還得了個媳婦,弟子那往日都沒有什麼表情的臉笑成了一朵花。
下一名弟子上臺,有教主夫人坐鎮壓着自家主上的壞脾氣,下面的弟子也沒有那麼拘束了,反而個個精神抖擻,決定好好表現,表現好了夫人一高興說不定自己也能弄個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