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惡婦?唔…李公子,真對不起哈,這稱號似乎我還用不上(神醫俏農女:將軍請下田306章)。本姑娘現在還沒嫁人呢,要不叫我惡女如何?既然你給我送了一個這麼好的稱號,我不報答你一下,肯定會天怒人怨…”
自己一個堂堂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女子戲弄了,而且還是一個被他退了親看不起的女子,這讓李大郎再也無法忍受了。
他顫抖着手指着顧清雅直罵:“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以惡爲好!好在我李家與你退了親,否則讓你進了門,定把我李家給毒害!”
李朱氏對自己這蠢蛋兒子已經無話可說了,她跌坐在椅子上無力的說:“陳姑娘,是嬸子沒用,教養出了一個如此無禮的兒子,對不起你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
見李朱氏瞬間憔悴的模樣,頓時顧清雅有點不忍心了:“嬸子別放在心上,一個人好與壞、要臉與不要臉,並不是別人說說就是事實。李公子,看在你娘這當孃的情份上,我條件改了:你納陳珠兒爲妾吧!”
什麼?
李大郎一氣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喘息又急了起來:“妾?你你…”
見他如此氣憤,顧清雅眼一擡一臉戲謔:“怎麼?不願意?你不是愛陳珠兒愛得要死要活,而她愛你也愛得天昏地暗麼?既然你能爲了她連命都不要,如果能你們在一起,難道她還在乎個名份?
我想,她應該爲你什麼都不計較,你也可以爲了她以後不娶正妻,我給你們想得這麼周全,難道你還不滿意?不滿意就算了,只是你能等,可惜有的不能等啊…我這人再不要臉,也不會婚前做出不要臉的事來!不樂意?不樂意我收回了!”
陳珠兒的事,她知道到?
又氣又怕的李大郎恨不得咬死一臉得意的顧清雅:“陳菊玲,你會遭報應的!”
“哈哈哈…”顧清雅一陣痛快的大笑:“惡人竟然說報應二字,李公子你也真是個奇葩!我會不會遭報應我是不知道,但是你已經遭到報應了!再這樣下去,以後恐怕會更加遭到報應!
李嬸子,貴公子已經生命無憂了。今天的藥喝過後,換張藥單連吃一個月,只要他注意些,侄女不保證他壯如牛,但可以肯定恢復正常。我告辭了,銀子隨後請送到我家來了,希望以後我們再無瓜葛!”
兒子的性命沒了問題就行,對於教養,還可以慢慢來。
李朱氏感激涕零的站了起來送她:“姑娘慢走,老婦定當守約。”
顧清雅收拾好自己的醫箱,回身朝李大郎回眸一笑:“李公子以後一定要幸福啊!要不然就辜負了你如此煞費心機,把我的親事給退了!”
明明這一笑,如百眸生。
可這笑容卻讓李大郎渾身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這讓他更清楚,眼前的這個女子,似乎與他所瞭解的完全不一樣!
看着顧清雅姿態優美離開的背影,再看一眼發呆的兒子,李朱氏深嘆一聲:“李家無福啊。大郎,陳三姑娘不是那種心毒之人,按你做出的這事,真正心毒之人誰會來救你的命?”
雖然這話不錯,可李大郎卻心中不服:“娘,你以爲她是善良?她這是爲了害我與珠兒,更是爲了銀子!”
對於兒子對陳珠兒的執迷不悟李朱氏自是無奈,看來讓陳珠兒進李家當妾,要比她給自己當兒媳婦強多了!
她知道,陳家姑娘纔是個靈透的好女孩,自己這兒子配不上她,李家也沒有這個福氣了。
心下失望的李朱氏淡淡的說了句:“大郎,你的命只值五百兩銀子麼?如果這孩子真的是個狠心貪財的角,她要的恐怕就不是五百兩,而是五千兩了!你讀了這麼多的書,換位想想,如果你是陳三姑娘,你會怎麼做,多想想吧。”
看着親孃一臉失望,李大郎躺在塌上,靜靜的呆看着天花板,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哥哥。”
李大郎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有事?”
本想說有事,李秀秀看着自己哥哥一臉蒼白連說話也沒力氣,她只得說:“沒什麼事,只是你幾個朋友說要來看看你。”
自己栽了一個這麼大的跟頭,而且還是在一個自己看不上的女人面前栽大跟頭,李大郎一時還轉不過面子來。
看了一眼自己那欲言又止的妹妹,李大郎陰光沉了沉:“與他們說,這兩天我還沒精神,請他們過幾天來。”
李秀秀看了看李大郎只得出去了:陳珠兒的事恐怕得過兩天再與哥哥說了。
李家正屋內,李正南雙眼陰冷的看着眼前的銀子:“你自己送去吧,我看到那死丫頭就想殺了她。”
對於自己這個男人,李朱氏已無什麼可情份了。
爲什麼這男人非得讓陳珠兒嫁進李家,自己的兒子被狐魅了自是不多說,可這男人的堅決與堅持,李朱氏心中也有數。
李朱氏不是沒想過去尋陳朱氏的麻煩,可是面對自己家中這個無情的男人,她心裡清楚,就是沒有陳朱氏,就會找王朱氏、某某氏,再都沒有某某氏。
就算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某某氏,這噁心的男人也會去樓裡裡玩女人。
李朱氏已經想明白了:反正這男人與她,只不過是因爲這個家而維持着關係罷了。
這幾年李正南做的生意非常隱秘,可賺的銀子也不少,只不過她最多能拿着一些家用罷了。
這銀子不拿出來救大兒子的命,李朱氏也知道,不定就用在哪個女人身上去了。
想到這李朱氏面無表情的說:“我會找上兩三個人一塊送過去,還有大郎得吃一個月的藥,那藥都不便宜,恐怕還得五十兩銀子才行。”
李正南的臉陰得不能再陰,要不是前幾年他算過命,說這李朱氏是個旺夫像,要不然他早就休了她。
不得已李正南打開暗櫃又拿出了五十兩銀子:“省着點用,這筆銀子一出去,家裡幾乎就空了。”
李朱氏知道李正南手中銀子可能是真的不多了,畢竟發家也才幾年,置辦了田地與這大院,而且他又是個花心的男人,銀子不可能留下太多。
李朱氏拿着一個布袋先把那五十個十兩一錠的銀子裝好,然後又把另外五十兩銀子裝好,不聲不響的出去了。
看着自己媳婦出去了,想着那一大袋的銀子,李正南站了起來,一臉陰沉的看着陳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