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什麼?
小腿的主骨斷了?
陳王氏跳了起來:“怎麼會這麼厲害,到底怎麼回來?”
陳四叔見侄女兒也一臉難過,他趕緊扯了下陳王氏:“你別急,玲兒不是說她還沒問全哥兒麼?一會就知道了(神醫俏農女:將軍請下田469章)。(”
陳石全這會腿痛正在減緩,看到大家進來,立即要掙扎着坐起來。
邱明遠趕緊上前扶他坐好,並在他後背上墊了牀被子。
“大伯、姆娘、四叔、四嬸。”
陳王氏看大侄子一臉蒼白,又見他非得坐起來,於是一臉責備:“全哥兒,你躺着就好了,坐起來做什麼?快點,趕緊躺下。”
因爲麻藥的作用,腿上的痛已經好多了,陳石全極力的笑了笑:“剛纔妹妹給我喝了藥,這會不痛了,我坐一下沒事。”
聽聞是這樣,陳義森立即關心的問:“石全,今天你到底出了什麼事?你這腿是摔着的,還是被人打斷的?”
陳石全聽到問,他連自己也覺得莫明其妙:“大伯、四叔,說實在的這事連我自己也沒弄清楚。今天我本是去收豆芽,可是有幾家的豆子還沒弄好,說好明天他們自己送來,我多跑了幾家把事說定後,就往回走了。
哪知我快回到鎮上時,就在田尾頭那邊突然躥出來幾個人,什麼也不說只問我是不是叫陳石全,我說是他們動手就打人…”
顧清雅聽陳石全說,當時有三四個人,他見來者二話不說就打人,他知道這麼多人他打不過,立即邊跑邊打。
本來他跑得快,又在路上撿了根木棒,哪知這幾人似乎都發了狠,非得打死他不可的樣子。直到見有路人看到大叫起來,三四人這才一棍打斷他的腿後逃走了。
陳石全一陣劇痛之後就昏倒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誰把他救回來的。
後在的事顧清雅倒是知道的,那是有人看到陳石全昏迷在地上,因爲賣豆芽的事好多人都認識了他,於是有人立即來報信。
報信人正好是黃家的親戚,黃家父子正好又在鎮上遇到這人。
大家聽了經過都覺得這事不可思議,這羣人專對着陳石全來,說明了這羣人是故意傷人。
只是陳家兄妹並沒有得罪過外人,怎麼可能有人尋仇?
陳義森臉色陰沉:“全哥兒,你好好養傷,這事肯定有見證人,到時讓石柱去打聽一下,他鎮上人頭熟。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如此大膽,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殺人!”
陳四叔雖然老實些,可畢竟也是個大男人,見竟然有人專門欺負自己這可憐的侄子,心情也差得很:“義森哥,要是石柱查到了消息讓他彆着急,等把事情全弄清楚,我們再找他們算帳。”
陳義森點點頭:“你放心,石柱也不是個衝動的人,這事晚上我去一趟族長家,讓他老人家也知道一下。”
這時代的人之所以不願意脫族,那就是因爲族人的力量大。
有人在這鎮上明晃晃的欺負陳家人,這是打陳家人的臉。
這會聽着兩個叔伯在議論着,到底是誰竟然如此過份時,顧清雅也實在想不透這事倒底是何人所爲。
在她的心中,陳石全老實穩定的性子,他幾乎連與人拌嘴的機會都沒有過,更不可能與人結仇了。
她是與人結了仇,李家、陳家還有可能邱家。
只是這些人與她有仇,也不可能因此來傷害陳石全吧?
如果不是仇,那爲什麼呢?
突然,顧清雅眼皮一跳:不爲仇,那就只爲財,莫非是有人眼紅她家的豆芽生意了?
衆人得知事情的經過後,見天色已近黑了,於是先走了,陳王氏去黃家把小草帶走了。
邱明遠扶着陳石全睡下後,就去燒火洗菜,顧清雅則把藥給倒了出來涼着。
這藥中她放了靈泉水,剛纔止痛藥沒十分鐘就達到了效果,可見這靈泉水的厲害。
等她弄好一切之後,邱明遠煮的飯熟了,菜也切好了。
等邱明遠把飯端起,顧清雅接過手纔開始炒菜。
野雞蘑菇湯是中午就開始燉好的,可蘑菇是發物,不合適陳石全喝,於是她又煮了三隻雞蛋給他吃。
等服侍陳石全吃過飯喝過藥後,邱明遠已經把水給她送去了洗澡間,顧清雅坐在浴桶裡,開始梳理今天的事。
炕上已燒暖,爲了照顧陳石全,邱明遠就準備睡在他的炕尾上。
顧清雅剛進屋,就聽得陳石全在說:“邱二哥,不必睡這了,我喝了這藥感覺一點事都沒有,晚上要是我要方便,我叫你們好了。”
邱明遠不同意:“不行,這兩屋子還隔着一個廳子呢。”
陳石全怕自己晚上腿痛會影響邱明遠的睡眠,他堅決不同意:“沒事,我不關門睡,一定要叫得醒。”
想着陳石全今天痛過後全身都累了,這藥喝下後應該會有一覺好睡,因爲藥中用的全是消炎去痛的好藥,又加了靈泉水,今天晚上他睡下後,恐怕真的一覺能睡到天亮了。
既然陳石全不同意,顧清雅自知他也是個固執的人,於是讓邱明遠回來睡。
兩人回到屋裡,顧清雅還在想那個問題:到底是誰?是誰這麼狠,竟然想要自己哥哥的命?
如果單單爲了求財,應該爲會想殺了自己哥哥的吧?
難道這些人,並不是想殺人,僅僅是想把哥哥狠打一陣?
顧清雅怎麼都想不通,想着陳石全渾身是血的回來,她的心揪在了一塊:是誰,到底是誰?你的意圖到底是什麼?如果讓我揪出你來,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邱明遠看到顧清雅的眉頭擰成了一塊,伸手給她撫平:“別多想了,明天我去找人打聽一下,這動你哥哥的人到底是誰。”
顧清雅反手摟住邱明遠難過的說:“阿遠,今天我的手腳都發軟…”
別看自己的小丫頭平常很冷靜、很堅強,可是一遇到親人出事,她就會變得非常的脆弱。
邱明遠緊緊的把人摟在胸口輕輕的拍打着:“別害怕,有我呢。現在你不是一個人對不對,你有相公,不必一個人去擔着。”
聽着這“相公”二字,顧清雅的眼淚突然就掉了:要是你不走,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