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梧州縣離高石鎮一百餘里,只因進山只有一條公道,而且面路極不平坦不說,一路上要經過一段大山(神醫俏農女:將軍請下田564章)。(..)
於是,他們從清早動身,直到傍晚太陽下山這纔看到城門。
一路上馬車都走不快,而他們坐的這馬車又是何守城的特製馬車,四個多月的小傢伙很安定,顧清雅什麼反應也沒有。
可到了山下,特別是接近縣城,路就平坦寬廣起來了,馬車自然也走得快了。
聽到馬車伕吆喝着馬的聲音,陳石全一臉擔心:“妹妹,你沒事吧?”
顧清雅笑笑:“哥哥,我沒事,你外甥很乖的。”
——是真的沒事哦,我昨天晚上喝過了加了靈泉水的安胎藥了。
陳石全自知妹妹肚子裡有了孩子,他是越好仔細與小心了,抱着小草的他要求着:“你還是坐在我身邊來,萬一車輪子碾在石頭上,就會有危險。”
顧清雅乖巧的移了移身體,坐在了陳石全身邊,直到他表情輕鬆了,她才笑笑。
馬車很快就進了城,沒想到的是何守城竟然到了城門口接人。
“陳兄弟、陳妹子。”
陳石全與何守城也熟了,作爲男人自然應酬的事就上了前:“何老闆,要麻煩你了。”
何守城知道如果能與這兩兄妹做朋友,他肯定不會吃虧。
於是客氣的一笑:“陳兄弟、陳妹子,如果看得起在下,就稱我一聲何大哥吧。”
反正以後很有可能要合作,顧清雅非常友善的一笑:“恭敬不如從命,只是高攀了何大哥!”
見這兩兄妹真的非常識趣,而且顧清雅那清明的眼神讓何守城更是高興:“既然是兄弟,以後別這麼客氣,我已經收拾好了別院,這就帶你們過去。”
何守城本說兩他們先去何府住幾天,可顧清雅知道這種大財主家裡,恐怕規矩太多,於是拒絕了。
這麼幾天也來不及買房子,於是答應了去何守城的別院住些日子,等自己的房子買好後再搬過去。
梧州城有三個高石鎮那麼大,宏濟堂是梧州最大的藥鋪,見天色不早何守城只在馬車經過時,指了指自己家的藥鋪。
顧清雅順眼看去,只見藥店四個寬敞的鋪面、兩層結構的木樓、古香古色的佈置,人來人往的病人,真不愧爲百年名店。
別院在離藥鋪大約三條街的一個巷子裡,沒有藥鋪那地段繁華,卻安靜不少。
馬車一進這巷子裡,顧清雅就發現這裡各自成院的院子圍牆都比較高,看來這裡還比較安全。
下了馬車門已開,一位五十餘歲的男僕站在門前。
經過何守城介紹,這是這個別院的管家叫春叔,平常他們夫妻二人打理着這別院。
春大娘是個很熱情的中年婦女,與陳黃氏年紀差不多,但長相倒是非常慈祥。
別院不大,兩進深的院子,前院住着春叔夫妻,顧清雅與陳石全就住了內進。
坐了一天馬車也累了,何守城交待好春叔夫妻後就先走了,而顧清雅給兩老夫妻送上了一份小禮物後,洗過澡吃過飯就休息了。
初到新地方,小草不太熟悉有點害怕。
不過當她看到白絮與藍瞳時,完全變了:“小白、小藍,你們昨晚上跑去哪了?爲什麼不陪小草?”
呃~
它們還能去哪?不是去大山了麼?
白絮與藍瞳跑到小草身邊伸出舌頭親了親她的小手,算是給她安慰。
突然顧清雅怔了怔:這兩傢伙,怎麼跟到縣城來了?
“白絮、藍瞳,你們跟來做什麼?這附近沒有山,你們在這裡不方便。再說,你們這兩匹大狼要在街上出現,人家還不把你們給逮住紅燒了吃掉?趕緊回赤青山去,那裡更適合你們生活。”
主人是關心我們的安全麼?
真好,有個這麼好的主子。
藍瞳看了白絮一眼,兩兄弟對視一眼,跳到炕上就炕一滾…
瞬間,顧清雅張着嘴連叫也叫不出來了:眼前兩隻一身棕毛、個頭只比貓大點的小傢伙,是那兩隻個頭齊她腰、體重比她重一半的雪狼?
見多了太過的奇異,顧清雅也不害怕了。
她伸手抱起兩隻軟萌得不行的小狼:“你們竟然會變形了?甚至連毛色都能變?我真無語了!看來,你們不準備上山了?”
白絮與藍瞳連連點頭,彷彿在說:以後我們就跟定你了!
現在的白絮與藍瞳完全就是兩隻小狗,而且並不怎麼出色,看來不必擔心被人逮去紅燒了。
第二天顧清雅把白絮與藍瞳的事與陳石全說了,他怔了半天也沒回過神來。
以後在這縣城裡人生地不熟,顧清雅趁着剛來幾天讓陳石全練起了手弩。
世上有句話,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他們不能真的靠何守城。
陳石全已經不再奇怪妹妹的事了,他已經從震驚之中變得淡定了。
休息了五天,顧清雅與陳石全去了何府拜訪,然後開始找房子。
何守城對城裡太熟悉,他說現在沒有位置太好的院子,讓他們先住在別院再說。
可顧清雅覺得,要買房子還得先把這縣城摸熟了再說,於是吃了飯沒事就往街上熟悉去了。
“阿紅,大哥說他會買菜回去,你們先走吧。”
“二哥,端陽節快到了,我去買點糯米家去吧?這些天嘴裡總饞着想吃糉子,回家你去摘糉葉子回來,我給你們包着吃。”
“好好好,阿紅你想吃,二哥我就買。剛纔大哥就交代了,你想吃什麼只管買,我們手上有銀子呢。”
“二哥,就算是有銀子我們也得省點花,我們到這裡時間還短,以後要花銀子的地方還多着,我就買點糯米與紅豆吧,到時包幾個紅豆糉子解解饞。”
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顧清雅打了把小傘,牽着小草經過一家米店門口,聽到了這兩個聲音頓時眼睛眯了起來。
等她轉過臉順着那聲音看去,臉色一變:真的是他們?
只是他們怎麼會在這?他們兄妹在這裡,那邱二楞呢?
莫不是他們在這縣城?
這一念頭一飛顧清雅的大腦,她渾身都在痛。
不管到底是什麼真相,爲何邱明遠沒陪着這紅衣女子,而是他們的兄弟陪着她?
他做什麼去了?
爲什麼這兩人嘴裡談論的只有他們兄妹,而無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