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於家不知道有人盯上了酒樓,顧清雅就更不知道,她這鮮味劑讓酒樓的生意更上一層樓之事,已經引起了邱明遠的注意(神醫俏農女:將軍請下田600章)。)
轉眼顧清雅出了月子,昨天於老夫人過來給燈燈送了滿月禮,王秀妍也讓柳鶯送了禮過來。
住在別人家吃在別人家,也沒有做什麼喜酒的必要,晚上燒了幾個菜謝了馬婆婆算是給燈燈做滿月酒了。
一個月沒洗頭沒洗澡,好在於家條件好,這南方也不比北方的冬天來得這麼早。
趁着中午的大太陽,洗好澡後顧清雅把燈燈放在籃子裡躺着,小草一如既往的興致勃勃與她弟弟玩吐口水泡泡,她則坐在椅子上曬頭髮。
“你要的海帶來了。”
曬得昏昏欲睡的顧清雅突然被一嗓了吼得差點掉地上了,睜開眼看着這個一個多月未見的中二男,腦子一陣昏眩輕聲嘀嚷着:“小屁孩!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麼?把我兒子嚇着了,跟你沒完!”
被關了一個月的女人,又因養得好,被太陽曬得紅彤彤的小臉,看花了於清恪的雙眼。
瞬間,他發現自己臉紅了。
於清恪突然臉紅,讓顧清雅誤以爲是被她給罵紅了臉,看着一大捆洗乾淨曬好的海帶,沒好口氣的問:“怎麼叫四少爺送來了?”
這女人明明比自己小,叫大哥她叫於大哥,叫他就叫四少爺?
瞬間於清恪覺得被人看輕了,語氣也同樣不佳:“怎麼?我不能來?你是覺得我連這點事也辦不好不成?”
這小屁孩跟誰鬥氣呀?
果真是叛逆期的少年惹不得。
正想說聲抱歉,顧清雅發現被鬧醒的燈燈要哭了,伸手抱起他輕輕拍着:“寶貝不怕,我們只不過碰上箇中二了。”
於清恪想問什麼叫東二,可眼前的女子眼中只有孩子,他生氣的不問了。
“少爺…”
“走吧。”
主僕二人風似的飄來,又風似的飄走,顧清雅抱着小燈燈看着於清恪的背影沉思着:不知道這四少爺抽動了哪條神情,竟然親自送海帶來。
莫非,他現在幫着打理老夫人的酒樓不成?
不可能吧?
老夫人可只想這個孫子讀聖賢書,不可能讓他去接觸這些俗務。
酒樓的紅利一季一結算,目前顧清雅只知道生意好了不少,具體生意如何她並不清楚。
瞬間她冒出個想法:莫不是這於四少去管酒樓的賬目,怕於家多分她銀子不成?
“菊玲,你沒睡啊?”
看到昨天才出院的馬婆婆又回來了還帶着個人,顧清雅非常驚訝:“馬婆婆,您老過來了?這位就是…”
馬婆婆歡喜的說:“大少夫人,這位是邱夫人。菊玲,這是湘州城李記百貨李家長媳李少夫人。”
眼前的女子二十五六的年紀,一身淡綠色的煙羅綢,外披香雲紗襯托着她嬌小的身材,端莊中帶着俏麗。
原來是富商家的未來當家主母啊?
顧清雅立即明白,這是馬婆婆帶來的第一個顧客。
讓客人坐下後,顧清雅爲了打出名氣,非常認真的給第一位客人把脈看診。
這李夫人三年未孕,顧清雅清楚了原因,最後先給她開了藥,並告訴她先治病再調理,並說三天後去府上再幫男方把脈。
第二天顧清雅去了於老夫人院子裡請安,老夫人沒看到帶小燈燈去,說一會要過去看。
顧清雅不想讓老人家親自跑一趟:“老夫人,哪能讓您親自去看那小傢伙?過幾天菊玲把他過來給您請安。”
沒等老夫人說話,一邊的於夢琴一臉嫌棄的看着她,低低的說了聲:“還不是想過來討賞!”
別人沒聽清她在說什麼,可顧清雅的聽力太好,她的每一個字她都聽得清清楚楚。
淡淡的打量了於夢琴一眼,顧清雅彷彿沒聽到一般,把她當成了空氣。
於老夫人拉着她坐在埸邊:“玲兒,今天老身叫你來一趟,不光是想看老身那小金孫,而是老身有個事想問問你,你能不能如實告訴我?”
很難得老夫人這麼鄭重,顧清雅立即說:“老夫人對菊玲可比親孫女般,有話只管問,玲兒知無不答。”
這應承讓於老夫人心情很好:“聽說你手上有讓人專生男胎的方子?此事可真?”
一聽說這事,原本就沒準備保密的顧清雅立即說:“老夫人,玲兒手上確實有這樣一張偏方,可是這方子卻不是拿出去就能用。”
“哦?那還有什麼條件不成?”
於是顧清雅再一次把敷衍王秀妍與馬婆婆的話又說了一遍:“…要吃這張方子,雖然生男胎的機會大不少,可是這些意外的因素不得不考慮。”
於老夫人雖然不懂醫,可是這人與人體質不同,她還是明白。
於是點點頭:“這話沒錯,今天我問你,也是我有一親戚已生了三胎孫女,一直想要生個男孫,你能不能幫她看看?”
她這不是正準備找業務麼?
好事送上門來,又有地方霸王家當擋箭牌,那還有可不行?
顧清雅一臉誠懇的說:“老夫人,您這親戚遠不遠?要是在城內,我去給她夫妻看看。”
這態度讓於老夫人非常滿足,她拍拍顧清雅的手:“你帶着孩子呢,這纔出月子,可不能到過亂跑。我讓她們自己過來吧,明天你再來我這一趟。”
顧清雅立即答應了:“好,只要老夫人傳個話,菊玲一定過來。”
“祖母,她的藥方子可是一張二百兩銀子吶,這萬一沒用處,表姑奶奶會不會怪我們家吶。”
這於夢琴是怕她收銀子不成?
顧清雅笑笑:“三小姐放心,老夫人的親戚,自是我的長輩,小輩給長輩把個脈,還沒有收銀子的道理,更不要說我吃於家的飯、住於家的屋之事了。”
於夢琴的話早已讓於老夫人眉頭一緊,顧清雅這話一落,老夫人的口氣十分不好:“琴兒,你的《女訓》抄得如何?我看還得繼續抄上幾遍纔會記得住。”
瞬間,於夢琴的臉色成了豬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