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成親王的到來,陳家所有的人全都嘴張成了0型(神醫俏農女:將軍請下田644章)。(
等到王爺安頓到了正院後,幾個人集體把顧清雅扯到院外的桂花樹下:“這到底怎麼回事?”
等顧清雅含隱的把事情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再三交代後,莫素素眼球都快掉落了:“親,你莫不是想抱只大腿?”
她是想抱啊,可這條腿太粗了,她別沒抱住,掉在深淵就屍骨無存了。
顧清雅心裡很鬱悶,可她這小胳膊實在是扭不過大腿,她有可辦法?
“滾!這隻大腿伸過來你敢抱?萬一哪天大腿抽筋一腳把你踢死,你就知道能不能抱了。”
等兩人笑鬧過後,陳石前也知道這種事,並不是說不想做就能不做的事。
也許在別人眼中,會說他們不識擡舉。
可在陳石全這個漢子的眼中,這種擡舉也太嚇人了。
但是他們敢拒絕,恐怕會死得更快。
於是他只得安排:“這些日子妹妹你就專門負責王爺的傷,媳婦你負責大家的吃食,素素你和兩個表妹就負責兩個孩子,家中的打掃洗換就交給姨母與兩位媽媽,外面的事我來負責。”
家裡來了蹲大神,就算是宋媽媽與黃媽媽,心中也打鼓。
聽了安排,立即點頭表示記住了。
顧清雅聽了陳石全的安排,覺得他是越來越成熟了。
戰爭未結束,經過了三個多月戰亂的內城,已經沒有戰爭剛開始那麼緊張了。
但是,一般的百姓除了爲了生活不得不出門外,誰也不會輕易出門。
如今想要外出,也確實只有陳石全比較方便。
顧清雅點頭表示贊成:“這事就僅限於我們幾人知道,王爺的安全有暗衛負責,我們就像往常一樣各行其職。”
家中來了個大人物,再說像往常一樣也不可能了,於是大家連說話聲也放輕了,特別是那王爺住的正屋,除了顧清雅會進外,其餘沒有一個人好奇過。
如今戰爭還在絞織着,城外三王爺的人馬一直不強攻,可卻時不時的騷擾。
也許他是想把人都困死在這城內,畢竟這皇城雖然很堅固,但是城內無再生資源,總有一天要吃光用光。
新王不可能讓這種情況發生,這幾天看似平靜,其實一場硬仗恐怕就在眼前。
袁宏煊並沒有真正的呆家屋裡,此時他坐在兵部大營中,聽着手下彙報這些天的戰況。
“老三、老四,你們做得很好,但是這長久下去只過不戰也不成,最好要想個辦法一次性收拾他們。”
三弟子趙子瑞一臉冷俊:“師傅,這三王爺的人馬藉着戰馬強壯、武器精良,他們根本不與我方硬拼,可卻時時進行騷擾,恐怕是想拖跨我軍的氣勢。”
四弟子陳弘箏也開口分析:“師傅,三師兄說得沒錯,這三王爺的人馬恐怕打的就是這個主意,不知道大師兄那的援兵何時能到。”
袁宏煊點點頭後開沉思:“你大師兄守在北冥那,他身邊如今只有老九在,讓他增援我還得考慮考慮。”
趙子瑞與陳弘箏都明白,如今二哥、五弟、六弟都在南邊與文昌王對抗,如果北邊再動的話,那就未來不可測。
突然袁宏煊又問:“西、北城門如何?”
趙子瑞急忙回答:“西門有興義侯守着,幾乎沒什麼問題。就是北門由聖上的岳家恭國公守着,似乎情況不是太好。”
袁宏煊眼光一沉:“席家與顧家,如今情況如何?”
這回是陳弘箏答了:“席家與顧家如今也沒什麼人,席家出色的就庶子席承逸、顧家是文官出身,不過顧家長子顧長櫟倒是個人才。”
袁宏煊心中有數:“通知這兩門的主將,讓他們打起精神,先養精蓄力等時機成熟打殲滅戰!”
“好!徒兒這等就去。”
看兩個弟子就要出門,袁宏煊又叫了聲:“慢着,這些天我每天午時有兩個時辰不在,就由你們仔細看着。”
自己師傅受的傷很重,趙子瑞與陳弘箏自是心中有數:“弟子明白。”
陳家小院,顧清雅正在給袁宏煊扎針,針紮好後她伸手把脈:“大叔,這些天不能強行運氣,否則會讓脈絡受傷。”
袁宏煊本來不可能聽個小姑娘的話,只是他發現才短短的三天,他發現自己內息已通暢不少。
“小小年紀,怎麼學得這麼嘮叨?”
顧清雅後悔當初把這個王爺看成個高冷酷的大將軍王了,這人明明是個腹黑大叔好不好。
經過幾天的接觸,她發現這個東臨國老百姓心中存在的戰神,其實也是個普通人。
被人嫌棄的顧清雅聞言不樂意了:“大叔,我這是職業素養懂不懂?”
活了近五十年,袁宏煊才知道有個似女兒似孫女的小姑娘在身邊,其實生活也多了許多樂趣。
一生之中,三分之二都在軍中,他的心已經變得很硬很硬。
可就這幾天,這一屋子的生氣,一屋子的溫情、一屋子把他當成親人般的普通人,袁宏煊發現自己心中的某一角,慢慢的有了變化。
“懂懂,我聽着還不行?好在你嫁人了,否則要是被老夫哪個徒弟看上了,老夫還不得讓你素養到老了?”
顧清雅覺得如今的日子過得也不錯,有貼心的小棉襖和精怪得似個精靈的小子,她覺得太滿足了。
甚至她想了許多回,要是找不到那邱二楞,這輩子她也沒打算再找個男人了。
聞言她氣鼓鼓的回他:“你沒這機會了!”
“哈哈哈…”
剛鍼灸完侍候着武親王喝過藥,因爲王爺來養傷,顧夫人回去了。
這天,顧夫人身邊的荀媽媽來了。
看到是親孃身邊的媽媽親自過來,顧清雅有點擔心:“荀媽媽,我娘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好了?”
想起顧家的不順心,荀媽媽悄悄擦了把眼淚,強行笑着:“大小姐,您別急。只是這兩天夫人她的身子又有點不適了,老奴記住了大小姐您的交代,特意過來與您說。”
僅僅是因爲孃親身體不舒服麼?
這荀媽媽的神色怎麼這麼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