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想殺了你呢1
男人喜歡女人外表的柔情似水,內心火熱,牀上妖嬈嫵媚,想到此,苗翠花暗暗下了決心,她必須要將女兒調教好了,若不然到時候抓不住一個,那可就麻煩了。
“阿孃,如今咱們該怎麼辦?”狂王不走那她們的計劃豈不是要泡湯了。
“將東西搬回來,咱們也不走了。”苗翠花沉着心思。
“阿孃?”北莫聘婷見到苗翠花沉着臉,有些疑惑。
半響苗翠花拉着北莫聘婷回房子,轉身將們關上。
“阿孃怎麼了?”如此神神秘秘的。
苗翠花臉色閃過一絲陰狠:“我看那女人必定是不想和咱們一道,狂王看似也沒那麼寵愛她,倒不如咱們在這裡就將她解決掉,如此,北周之路只有你一個女人,靠近狂王輕而易舉。”
北莫聘婷聞言笑了:“阿孃的意思是殺了她?”
苗翠花搖頭:“狂王的眼皮子底下殺人豈不是自找麻煩,咱們倒不如這樣……”趴在北莫聘婷的耳朵上嘀嘀咕咕。
“這個辦法倒是不錯。”北莫聘婷聽完臉上大喜。
天字一號房。
“你說王妃親口說要在逗留幾日?”逐野狂冥顯然有些不信。
“是,屬下親兒聽王妃說的。”暗夜立在牀頭。
逐野狂冥得到確認,心中頓時無限的高興,以前不管什麼事情她都會想着百里連城,如此着急的去往北周也是爲了百里連城,如今卻爲了他推遲幾日……這是不是說明她心底裡已經開始在意他了?
對了,發燒,發燒真是個藥,但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溫度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怎麼樣纔可以讓自己發燒?”對,只要還病着她便會在自己的身邊照顧他。
“……王爺這是?”暗夜不明白王爺這是何意。
“說,如何纔會發燒?”莫不是要用油再燙一次?
“……”
暗夜很是無語,跟着王爺那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王爺如此反常。
藍雅在廚房忙活了大半個小時,簡單了做了一些清淡的飯菜,逐野狂冥不喜歡吃雞蛋這一點她還是知道的。
三個小菜,一碗肉絲粥,很簡單的家常飯。
端着飯菜,她神色有些異樣,她還從未想過會如此安靜的幫逐野狂冥做飯的一天。
他若一直如此下去,說不定她會沉陷,但是她不敢沉陷,若沉陷了便難以自拔了,自己之會是他口中的事物,喜怒無常,她根本不信任他的愛情會長長久久。
爲了孩子,她會保持現在的狀態。
進門,逐野狂冥依舊在睡覺,藍雅將飯菜放到桌子上擺好,轉身走到牀邊,伸手拍了拍見他不動,真的睡着了?
她知道他睡覺很警覺,是裝的麼?
“起來吃飯。”她喚了一聲,卻依舊不見他動。
藍雅疑惑,擡起腳,膝蓋跪在牀上,手越過他的身子支撐着,腦袋伸過去看他是否真的熟睡。
這一看,卻見他一臉的蒼白,渾身似乎還打着冷戰,她一愣擡手就摸着他的額頭,燙,很燙……
“竟又發燒了。”藍雅低聲說着,下牀從櫃子裡抱出一牀被子,蓋在他的身上。
她的藥物竟然不管用,這可是頭一次,逐野狂冥如此高燒也不是辦法,畢竟她的藥物用了沒反應,現下也只有找藥王了。
等待出去,逐野狂冥睜開眼睛,果真還是發燒能留住這個女人。
“出去吧。”他冷聲道。
暗夜從房樑上下來,朝着逐野狂冥行禮,便從窗戶飛了出去。
逐野狂冥起身下牀走到桌邊,看着三菜和一碗粥,臉帶着笑意坐下端起粥喝了起來。
嗯,不錯,她的手藝很好,一碗粥幾口便讓他喝光了,盯着碗底,有些意猶未盡。
藍雅和藥王一行人推門進來的時候,卻見逐野狂冥正坐在桌前吃飯。
“這是能吃能喝的。”喬葉衣一笑,剛剛聽到沐青顏說他發燒昏睡他還奇怪,一項強壯的逐野狂冥會發燒,這可是百年不遇啊。
藍雅盯着逐野狂冥,眼見自己剛剛做的飯菜都見了底,心中驚訝,剛剛他明明燒的厲害。
難不成她的醫術下降了?
“王爺的臉色的確不好。”藥王說着走上前:“王爺伸出胳膊老夫爲你號上一脈。”
“你的醫術可沒本王的愛妃高。”逐野狂冥冷眼撇他一眼,轉而看向後面的藍雅:“你來幫本王把脈。”
“藥王比較專業。”藍雅臉色有些不悅。
藥王被這麼一說,看了看後方的藍雅,和逐野狂冥認識那麼多年,這狂王什麼個性他最明白不過了。
“還是王妃來吧,老夫帶了不少的藥物,需要什麼和老夫說一聲。”藥王笑道。
藍雅抿着嘴,不過想到藥王那裡的藥,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好。”說着,她上前坐在逐野狂冥的身邊,抓起他的手把脈。
脈象其他都很正常,就是身上的熱度有些高,他昨日發燒還是沒有完全的好,胳膊上的燙傷換上幾次藥物便能癒合,很小的毛病。
藥王見此臉上淡淡的笑了,轉身拉了一把喬葉衣走出門去。
“身體一切都很好,一會我熬一些清熱的藥物給你。”藍雅收回手說到。
“一切都好?爲什麼我覺得頭暈的難受。”逐野狂冥故作難受的伸手撫着額頭。
藍雅撇他一眼:“發燒自然會頭暈,我去幫你熬藥,你去牀上躺一會。”
“哎呀呀,暈的厲害起都起不來了……你扶起我過去。”他說着作勢就要往桌子上趴。
“真不知道你的身子竟然會如此虛弱,一個發燒都承受不了。”藍雅說的有些諷刺,卻也伸手將他扶起。
逐野狂冥暗笑,胳膊一把勾上他的脖子,腦袋靠上她的肩膀,她的肩膀很小,他不敢太過用力,不過,猛然站起來,他的腦袋的確有些暈。
藍雅扶着他走到牀邊,轉身讓他坐在牀上,伸手便去扒開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但他的手似是沾膠水,她怎麼也搬不動,斜着眼睛看他,他卻閉着眼睛,腦袋穩穩的靠着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