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別難過,這錢我遲早會幫你們討回來!”林宇鵬咬着牙恨聲道。他話音剛落,陳莉菡俏臉就現出驚恐憂慮之色,語帶焦急和懇求地道:“林大哥,不要啊,就當花錢買個清靜好了,你可不能去做傻事哦!”她這麼一說,反倒激起了林宇鵬心中爲她討回公道的慾望,但他表面上卻顯得鎮定自若,柔聲安慰她道:“呵呵,我隨便說說的,你放心,我不會去做冒險的事,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忽然眼光透出了真誠之色,湊近陳莉菡耳邊,壓低聲音柔聲道:“因爲我將來還要娶你呢,爲了你我也不會去做傻事呀!”“啊……你……”陳莉菡哪知道他會“冷鍋冒熱氣”地說出這麼句話來,俏臉頓時羞得一片緋紅,連耳根頸根都現出醉人的酡紅,嬌羞地白了他一眼,輕嘟櫻脣,芳心如揣小鹿般左撞右撞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忸怩地低下了頭。望着陳莉菡那嬌羞無限地可愛麗顏,林宇鵬絕對不後悔剛纔說的那句話,以後他還要經常說,他發現她害羞的樣子簡直太美了,美得驚心動魄,好像把人的三魂七魄都能勾去似的。陳偉這傢伙耳朵挺尖,剛纔林宇鵬刻意壓低聲音說出的那句情意綿綿的話,還是被他聽到了隻言片語,他臉上露出了喜悅之色,現在他早就不反對林宇鵬追求妹妹陳莉菡了,甚至已經倒向了林宇鵬這邊。林宇鵬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樣子,心中忽地冒出股火來,有些話還沒問明白呢!於是他又轉頭向陳威道:“陳董,我不明白你爲什麼要脫離天穹集團啊?”陳威神色一黯,長嘆道:“唉,本來我的新港酒店被收購了,我就應該退出去,可是在那裡幹了多年,真有點不捨得,你們章總又沒說要我馬上離職,我和妹妹就決定先幹一段時間再說,哪知道前些天,章躍然終於委婉地下了逐客令,任命了新的董事長,是由天穹集團副總裁佟裕兼任的,理由是說我現在沒股份了,還任董事長在法律上說不通,讓我就任總經理,我妹妹降爲常務副總經理,還派了個叫霍百昌的傢伙任財務和行政總監,實際上大權都被佟裕和霍百昌獨攬了,我和妹妹受不了這夾板氣,所以才選擇辭職單幹的。”林宇鵬聞言點了點頭,他知道章躍然是遲早會對擠掉陳威兄妹的,新開的美華酒店他是要牢牢攥在自己手裡的,陳威和陳莉菡早就應該撤走,但爲什麼陳威還堅持幹了一個多月,這其中的隱秘他恐怕是不會和盤托出的。“洪天浩那夥人去哪了?”林宇鵬最後向陳威拋出了個問題來。“他們去客房休息了!”陳威隨口答道。臺上的演出還在繼續,一成不變的歌舞,女演員穿着花花綠綠、袒胸露背的衣服,雪白的肌膚藉着熾烈的陽光更加光彩照人,晃得人眼花繚亂的,吸引了不少男人好色的眼球。尤其是有個彈琵琶唱古曲的小美女,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穿着一身紅色閃鍛旗袍,大腿開氣都快到腿根了,隨着她身子的移動,那地方的旖旎春光的顯露了出來,有很多好色之徒都跑兩邊去看小美女的雪白大腿去了。林宇鵬再仔細聽她唱的曲子,就是一皺眉,暗道:“這不是就是古代的豔詞浪調嗎?怎麼也上了慶典儀式,肯定不是陳莉菡安排的!”轉頭一看陳威,就見他聽得津津有味,嘴角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臺下的觀衆也不斷地大聲叫好,語聲中多少透着點淫邪之色。再看身旁的陳莉菡,早已經又氣又羞,紅着臉,玉手緊握,不斷地瞪着哥哥陳威,眼神中帶着責備之色,好像在說:“這種豔曲你怎麼能安排到臺上去唱呢?”那小姑娘到底唱了些什麼,摘錄幾句來聽聽:“攜手入蘭房,解紅妝,上玉牀……好個風流郎,咂得俺,兩乳酥酥麻麻春心蕩。狠下心兒,願把女兒身盡委情郎。忍住了痛,卻耐不住酸癢……靈根一湊周身爽;恰似那:粉蝶迷花,戲水鴛鴦,錦被裡頭翻紅浪……”稍微有點文學常識的人都能聽出來這唱的是男女房事,林宇鵬不由得打量那小姑娘,皮膚細膩光滑、晶瑩如玉,一雙秀目脈脈含情;聲音婉轉嬌甜,音韻繞樑,如泣似怨,嬌嫩的俏臉卻是稚氣未脫,林宇鵬不由得心中長嘆:“她恐怕還不到十八歲呢,本來應該在學校讀書的,卻*唱這種淫詞豔曲爲生,社會真是個大染缸啊!未成年的少女都被染得花花綠綠了!”那小姑娘唱完之後,又有一羣女演員,穿着單薄露體的紗衣,掉了一段勁舞,玉腿紛飛,狂蜂浪蝶一般,把今天慶典活動帶向了高潮。林宇鵬沒心情欣賞歌舞,眼睛盯着臺上,心中卻在盤算着怎麼對付洪天浩,剛纔他只是安慰一下陳莉菡,那五十萬能白給他嗎?即使陳莉菡不做他林宇鵬的女朋友,但僅憑着他們老同學、好朋友的情分上,林宇鵬也不會讓朋友吃這麼大的虧,他心中暗暗地發誓:“洪天浩,那些錢你怎麼吃的我非得怎麼讓你吐出來不可,而且還得加倍給我吐!”但目前擺在他面前的瑣事太多,要拿出個整治洪天浩的具體方案,還真有些困難,尤其是他現在實力還不足以和洪天浩對抗,好在他手中還有一張潘露的牌可以在關鍵時刻打出來。慶祝演出一直持續到下午五點多,緊接着就是慶祝酒會了,五點半正式開始,林宇鵬想起了晚上七點還要去看朱麗顏體操比賽,因此酒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他就藉口有事向陳威和陳莉菡告辭了。臨走的時候,林宇鵬還特別囑咐陳莉菡,如果有事需要幫忙,一定要給他打電話,他一直擔心洪天浩這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