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勝和崔磊凶神附體般從門外闖了進來,瞥見坐在椅子上的林宇鵬,二人眼中不禁兇光一閃。 崔磊指着林宇鵬,對劉勝道:“就是這小子!冒充修理工換了咱的門牌號!” 劉勝一雙鷹眼厲芒閃動,瞥了一眼躺在牀上的方娜,然後仔細打量着林宇鵬,冷笑道:“小子你有兩下子啊!把方娜騙你這來了!今天你要是識相的話,把方娜交出來我們帶走,不然就弄死你!” 林宇鵬冷笑道:“我不會把方娜交給你們這兩條狗的,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弄死我!” 他說劉勝和崔磊是兩條狗,徹底激怒了他們,其實林宇鵬也是試探一下,他早就懷疑這兩個人是受人主使的,此時一看他們的反應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 驀地,兩道厲電般的寒芒一閃,一股殺氣撲面而來,屋內空氣頓時緊張得令人窒息! 就見劉勝和崔磊同時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亮森森、冷湛湛令人膽寒。 林宇鵬鎮定自若,嘴角邊掛着一絲得意的冷笑,就在劉勝和崔磊掏出匕首的一剎那,兩道紅芒自他手心飛出,準確地打在劉勝和崔磊的臉上。 但聽“啪”地一聲,紅外炸開,裡面的紅色藥粉全噴在劉勝和崔磊的臉上,二人同時一陣驚呼! “操!這是什麼東西?”劉勝抹了把臉罵道。 “挺香的啊,是女人的脂粉吧?你小子用這個就能擋得住我們嗎?”崔磊冷冷一笑,擺動匕首就想撲過去給林宇鵬來個窟窿,哪知道腿剛擡起來,驀地身子一顫,渾身就像麪條似的軟了下來,俯身倒在了地上。 那邊劉勝也是一樣,身子一軟,趴倒在地,匕首甩出去老遠。 “怎麼渾身痠麻使不上勁啊?”崔磊喘着粗氣道。 “操!中了這小子的迷魂藥了!”劉勝罵道。 林宇鵬給他們用的是軟骨散,也是他爲了防身研製的秘藥,這種軟骨散藥力強,人聞到之後立即渾身綿軟無力,像散了架子似的。雖然全身無力,但嘴裡還能正常說話。 林宇鵬站起身,衝地上的劉勝和崔磊冷冷笑道:“怎麼樣這滋味挺舒服吧?” “你想怎麼樣?”劉勝的態度有些軟化,畢竟現在犯在人手裡了,誰不怕死呀? “告訴我誰主使你們誘拐方娜的?”林宇鵬冷聲問道。 劉勝咬了咬牙,閉口不再言語。 “不說是吧?”林宇鵬眼中一道厲芒閃過,轉身從枕頭下拿出射電槍,頂在了劉勝腦門上,惡狠狠地道:“不說我就一槍崩了你!” 林宇鵬的射電槍是仿六四式的,做工精細,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他本身還是物理學博士,即使是真槍也能做出來。 一見黑漆漆、冷森森的槍口對着自己,劉勝終於妥協了,沉聲道:“是亮哥叫我們這麼幹的!” “亮哥是誰?說全名!”林宇鵬把槍往前頂了一下,他只用了半成勁兒,劉勝便一聲慘叫,腦袋長出了個大包。 “彭宏亮!”劉勝咬牙道。 “哦?你們不是高琳的朋友嗎?還是她請你們來幫忙的,怎麼你們又幫彭宏亮去了?”林宇鵬追問道。 “不錯,琳姐也是我們的朋友,但亮哥對我們有恩,琳姐找我們幫忙的事,我們偷偷地高訴亮哥了,亮哥要我們揹着琳姐,把方娜誘拐到他那去。”劉勝顫聲道。 驀地,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在這種緊張的氛圍中,顯得猶未震撼人心。 不是林宇鵬的手機響,而是劉勝的,但他現在已經沒有力氣拿起來接了。 林宇鵬俯身伸手從他腰間將手機掏了出來,見來電顯示上出現了“亮哥”的字樣,他按下了拒接鍵。 驀地,他眼珠一轉,一道精芒一閃而過,對劉勝怒喝道:“一會兒我給那個彭宏亮再掛過去,你就說你們喝多了,沒力氣把她綁來,叫彭宏亮再派兩個人去318號房接方娜,聽到沒有?”林宇鵬說完,使勁用槍口點了一下劉勝的腦門。 “聽……聽到了”劉勝顫聲道。 林宇鵬用劉勝的手機撥通了彭宏亮的電話,遞到了劉勝的嘴邊,手機那邊傳來彭宏亮咒罵的聲音:“操!勝子,你剛纔咋不接電話呢?事辦妥了嗎?” “亮哥,辦妥了,不過我們哥們都喝多了,你再派兩個人過來吧,方娜在希爾頓318號房!” “媽的,你們這羣廢物還能幹點什麼?我這就派人去!”彭宏亮罵罵咧咧地掛斷了電話。 林宇鵬將劉勝的手機關掉,扔到地上,然後從手提箱裡摸出兩條繩子將劉勝和崔磊捆上,又找來兩塊破布堵住他們的嘴巴。 然後,他又換上了那身藍色工作服,拿着工具將317號房和319號房的門牌號換了回去。 緊接着他便來到318號房,就見費文超還壓在高琳身上瘋狂地發泄着,牀上兩條赤裸雪白的身軀纏在一起,劇烈地上下運動着。 高琳也喝了不少,身體再經受這番衝擊,早已昏了過去。 林宇鵬伸手摸出裝有催眠迷魂藥的白瓷瓶,倒出些藥粉往費文超臉上彈去,此時的費文超還沉浸在肉體的歡樂中,眼睛佈滿了血絲,嗓子都喊啞了,根本沒看到林宇鵬過來。 2分鐘後,迷魂藥藥勁發作,費文超從高琳身上滾下,呼呼大睡起來。 林宇鵬看着費文超,無奈地一笑,將他從牀拽下來幫他把衣服穿好,把他背在身上,推開門走出去,進入隔壁317號房間,將費文超扔到牀上。 看着昏睡過去的費文超,林宇鵬眼珠轉了轉,從費文超上衣兜裡掏出手機,撥通了李克的電話。 那邊響了幾聲就接通了。 “喂,您好,是李克先生吧?”林宇鵬爲了避免對方聽出自己的聲音,故意啞着嗓子道。 “是的,你不是費文超啊!” “我是費文超的朋友,他喝多了,在希爾頓大酒店317號房,他叫我打電話讓你來接他!” “哦,那謝謝你了,我這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