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帝督哪管她這些廢話啊。
直接一把將人給摟在懷中,似乎要把她揉碎在他懷裡。
支離破碎的聲音恍若受傷的野狗,在低低的吠叫着。
“慕四!我告訴你,這一生,我只喜歡你一個人。”
慕芙蓉本來就瘦,被這種深深的擁抱着,真感覺骨頭快要碎掉了。
抽着嘴角聽着他在耳邊聲音沉沉的訴說。
在他看不到的角落裡,嘴角揚起了一抹無奈的笑。
“我也只抱過你一個人。”
“迦南跟我沒有關係。”
“我喜歡你,發自肺腑的。”
慕芙蓉一派天下太平的笑臉,氣定神閒的道:“可是我真的不認識你!”
皇甫帝督身體一僵。
鬆開了她。
那雙紫眸,像是困獸之鬥艱難悲痛的野獸。
紫眸竟然開始發紅。
“你還在跟我僞裝嗎?”他聲音極其的痛苦,“如果是試探我,也該夠了!!!”
像個患得患失的病人。
又抱住她,這回動作輕柔多了。
音調卻帶着壓抑的煎熬。
“不要再逃走了,我們好好的,行嗎?”
“至於我家中的那個孩子,他不是我的孩子!他是誰的我根本不知道!我從來在感情上,絕對不會騙你。”
“我需要你在我身邊。”
只有她,唯獨她……不可缺少。
其實多少次他問過自己,離開了就離開了,不用去尋找。
可是那一年,他過的很悽慘。
除去殺戮,平靜下來就會想到她。
想到前世的那個【迦南】,想到她,兩者的容顏逐漸的合併爲一個人模糊的輪廓。
她放浪形骸、桀驁、難以馴服,他就一直追逐着她的身影。
甚至有些時候,皇甫帝督都捫心自問過。
這個女人真的有什麼好……
可,喜歡一個人就是沒道理的。
喜歡了,就是喜歡了。
沒有理由。
他愛慕着她散漫不羈又傲慢的性格。
他覺得自己病了,並且病的不輕。
大概……自從認識她那一天起,就病了吧。
“如果這一次,你依然要離開。不如你把這顆心一併帶走吧。它想要和你生活在一起。它不能沒有你……”
白髮男人敲着自己胸口心房的位置。
帶着快哭了的表情,無盡悲苦的將頭垂下。
“離了你,我的生活毫無色彩。”
“假如你忘記了我,也不要緊,我們重新開始。一切都從頭再來。”
慕芙蓉一直覺得,她的僞裝已經做的足夠好了。
經歷了五年,她成長了。
這一次,她不要再受到任何的傷害。
愛情這種東西,只有傻叉纔會去碰。
任何一個頭腦清醒還有理智的人,都不會去觸碰愛情。
她總以爲她就算再次見到他,真的可以做到粉飾太平。
結果還是做不到。
她是一個顏控派。
實實在在的顏控派。
她喜歡他的臉。
順帶連同這個臉附屬的身體、聲音、他泫然欲泣的表情。
就連他令人煩躁的單純呆萌性格。
這一切都讓她心中開始蠢蠢欲動。
想要去觸碰。
想去摸摸這個人,想調戲他。
想深深的吻上他囉嗦的嘴,然後……在牀上……
大戰個一千回合。
做到他一塌糊塗,做到他完全沒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