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莊家所盯住的事,張陽和蘇展濤都不知道。
即使知道也沒有關係,他們反正只有這麼多點錢,對大莊家的影響不大,讓大莊家知道他們在賺錢也無所謂。
大莊家若死不願意讓他們賺這筆錢,只能臨時去改變計劃,再次打壓下三七的價格來。
這種可能,幾乎沒有,他們又不是和大莊家有仇,更何況,爲了打壓他們這一千多萬的多倉,大莊家要付出的更多,甚至自己也要賠上不少錢,這種損人還損己的事,只有傻子纔會去幹。
現在,就連蘇展濤的心也都安了下來。
接下來連續三天,三七都是漲停。
蘇展濤已經放棄收散貨了,三天連續漲停,讓不少人開始跟着往裡面進,這會根本收不到貨,即使能收,也是價格奇高,或者貨量很少。
反正他們手上有那一千多萬的多倉,蘇展濤也就不去做這些無用功,去賺這些小錢。
連續漲停,把價格又提到了新高,散貨的價格,十頭精品三七再次突破了一百,二十頭,三十頭三七的價格也都追上了之前的最高水平。
僅僅一個多星期的時間,三七這樣的動盪,就出現了‘幾家歡喜幾家愁’的局面,特別是那些之前高價的時候進了,低價的時候又出了的人,這會後悔都想要撞牆,不知道偷偷抹了多少的眼淚。
“張陽,今天又有人找我,想讓我把單子賣給他,做夢!”
蘇展濤興沖沖的來到張陽的房間,連續的漲停,也讓一些聰明的人看出了點端倪。
這世間聰明的人不少,經過仔細的分析,很多人很快明白了之前怎麼回事。
之前大家想象中的小莊家,根本就不存在,那只是正常的自然增長和下降,若說有不對的地方,只能說背後有推手,稍稍推了一把。
現在,纔是真正的大莊家入市,而且大莊家的野心很大,要把三七猛往上打。
可惜現在知道都晚了,他們想進都進不去,這三天都是開盤幾分鐘即漲停,今天更是開盤直接漲停,高開高漲,也把三七的價格徹底的帶了上來。
這些聰明人,通過交易中心進不去,只能想別的辦法。
很快就有人查出,蘇展濤低價的時候買了一千多萬的多倉,這些人就打起了蘇展濤多倉的主意,要高價來購買他這些多倉。
他們出的價格,比當天的交易價還要高。
不過蘇展濤也不傻,大莊再運作已經很明顯,這個時候賣出手上的東西簡直就是個傻子,對這些要求,蘇展濤全部給予了拒絕。
爲了防止意外,他還臨時請了四個保鏢。
期貨市場眼紅別人的可不少,雖說市場還算正規,可防人之心不可無,請幾個保鏢花不了多少錢,等於花錢買了個安心。
“鈴鈴鈴!”
張陽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很單調的鈴聲,聲音倒是很響,這些天張陽也習慣了這大塊頭的手機。
拿起手機,張陽才發現是個陌生的號碼,這幾天他不是沒打過電話,幾乎天天都和米雪說上幾句,還有顧成他們,張陽請的假期很長,需要顧成不定期的去醫院幫自己取證明,好延續假期。
醫院的證明非常的簡單,三院那隻需要張揚一句話,院長都會同意給他開證明。
不過這事也讓朱志祥無奈了一番,他們醫院,可是第一次這樣幫學生作弊,還得心甘情願的去幫。
“張先生,您好,我是秦勇!”電話剛接通,對面就傳來稍稍有些生疏的漢語。
“秦勇?”
張陽輕聲回了一句,腦袋裡仔細的回想着,馬上,一個人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剛到這裡,在酒店門口的時候,張陽出手救下了一個老人,還得到了人家二十萬的感謝金,張陽記得,當時那個三十來歲的男子自報過姓名,就叫秦勇。
想出來之後,張陽馬上笑了笑:“秦先生,你好,老人家身體現在怎麼樣,毒素有沒有全部清理乾淨?”
“我爺爺他已經恢復了,這次我給您打電話,就是想看您方不方便,我爺爺想親自感謝您的救命之恩!”
秦勇在電話裡爽朗的笑着,他的聲音不小,連蘇展濤都聽到了一些。
秦勇沒說毒素的事,張陽也就沒在提,猶豫了下之後,這才說道:“秦先生客氣了,我沒什麼不方便的!”
老人家畢竟是他的病人,張陽向來都是負責到底,他也想看看老人家現在恢復的怎麼樣了。
秦勇道:“這樣,下午我派人去接您,您還住在原來的地方嗎?”
“對,還在這裡,下午四點半來接我吧!”
張陽點了下頭,現在天很熱,他也不想下午那麼早出門,四點半,到那看看耽誤不了多少時間,還有時間返回來吃晚飯。
不過有一點讓張陽有些奇怪,上次老人在酒店門口發病,應該不是住酒店就是離開,現在聽秦勇的說法,好像他們沒住在酒店,而且也沒有離開。
想了一下,這個問題就被張陽拋在了一旁。
人家住哪是人家的事,想這些純粹是瞎操心,浪費時間,還不如去多修煉一下,早點把內勁恢復到巔峰狀態,這樣也方便他以後對疾病的治療。
“張陽,這家子人不簡單,我和你一起去吧!”
張陽掛了電話,蘇展濤就說了一句,能直接拿二十萬謝人的,肯定不簡單。
“可以,下午我們一起去!”
張陽倒沒在意,只是笑了笑,簡不簡單和他又沒關係,他只是個醫生,他只負責治病救人,其他和他都無關。
下午四點半,張陽準時出現在酒店大廳,之前給他送針和支票的那個保鏢已經在等着他們。
張陽他們自己有車,雖然是桑塔納但也是輛車,就沒坐那保鏢的車。這次出去,蘇展濤還特意帶了兩名保鏢,他們現在行頭寒酸了點,可一樣有保鏢,不次於他們。
而且,等這場三七戰局結束了,他們就會變成真正的富人。
秦勇的保鏢帶路,車子開向了郊區,最後在一棟帶院子的別墅前停了下來。
焦邑有國內最大的中藥市場,有這個根基在,讓這裡出現了不少的富人。
有錢的,蓋棟別墅還是沒問題,這裡就是焦邑的富人區,沒有千萬的家產,根本住不到這裡來。
別墅不算大,和蘇邵華那棟相比差了許多,院子裡也很簡單,只有一些簡單的花草,車子進去之後,直接停在了路邊。
在車子的前方,倒是已經站好了幾個人,張陽剛下來,在酒店門口見過的那個男子就迎了上來,熱情的握住了張陽的手。
“張醫生,這次真的感謝您,到了醫院我們才知道有多兇險!”
秦勇拉着張陽,邊往裡走邊說着,顯得異常熱情。
張陽輕聲笑道:“不用客氣,我是一名醫生,那只是我應該做的,再說了,你們也付出了酬勞,就不用太記在心裡了!”
秦勇稍稍愣了下,像張陽這麼直接,還這麼坦誠說收了他們酬勞的人現在可不多,張陽的話,一時讓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過這人的反應還算很快,馬上又笑了笑:“張先生果然與衆不同,爽快,裡面請,我爺爺正在裡面等您!”
說着,秦勇把張陽直接帶到了別墅的客廳,那位當天躺在地上的老人果然坐在裡面,而且氣色比那天強了很多,看起來很有威嚴。
只是,在老人的旁邊還坐着一個人,年紀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穿着一身中山裝,正微笑和老人說着話。
見到這一幕,張陽的眉頭不禁皺了皺。
“張先生,姬先生是剛剛來的,在之前我們不知道姬先生要來,還請您見諒!”
秦勇看到張陽的神情,急忙湊到張陽的耳邊,小聲的解釋了一句。
想了下,秦勇又接着說道:“姬先生是位名醫,這次我陪爺爺到這來,住要就是找姬先生看病,今天不是約好的時間,只是姬先生來了,我們也不能讓他離開!”
張陽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秦勇怕張陽誤會,索性全都說了出來。
聽到這裡,張陽纔算點了下頭。
難怪請了自己還會有別的人到場,沒想到來的還是同行,能讓別人專門來到這裡請教看病的,這個同行應該有點名氣才差不多。
張陽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上輩子在焦邑有沒有什麼著名的醫生。
這一想,還真想到了一個。
姬宏光,在整個皖南都很有名氣,據說還是扁鵲的後人,不過這人脾氣很壞,曾經在一些交流會上大放厥詞,很不受人喜歡,這人也知道自己與別人不合羣,就縮在自己家裡,不在和其他同行打交道。
張陽聽說過他,但也只是聽說,張陽是在醫院工作,有着正規的身份,姬宏光只是在家裡,爲那些慕名而訪的人治病,說白了,就是一位野醫。
兩人不屬於同類,上輩子也就沒打過交道。
“張先生,不好意思,剛纔沒能出門遠迎,還請您見諒!”
老人這會也站了起來,直接走到張陽的面前,說着道歉的話。
老人的態度很誠懇,還對着張陽彎了彎身,張陽稍稍側開了身子,秦勇的禮他可以受,年紀這麼大的老人也就算了,尊老愛幼還是要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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