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十公主捱打被休

燕王府的馬車上,燕賢王一動不動的任憑水似錦怒咬着他,他手上鮮血淋漓,卻好似不知道似的,癡癡的望着水似錦,心痛得快呼吸不過來,錦兒,她究竟是吃了多少苦啊,這些都怪他啊。

燕賢王一邊想一邊伸手想摸水似錦的頭,可是卻被水似錦發現了,陡的一縮身躲到了馬車的角落裡,小心警戒的盯着燕賢王,看到她這樣,燕賢王的心好痛,忍不住伸手按壓着心口,方能喘息。

“錦兒,是本王對不起你了。”

水似錦不理會他,急急轉身扒着車窗朝外面喊救命。

“妹妹,救命啊,妹妹。”

琉月一聽早心疼了,喝令馬車伕靠近前面的一輛馬車,兩輛馬車同時的停了下來,琉月飛快的閃身躍下馬車,直奔燕賢王的馬車而去。

“雲仙,你怎麼了?”

雖然琉月知道雲仙是她的婆婆水似錦,可是現在她的腦海裡認爲自已是雲仙,所以她只能喚她雲仙。

馬車之中的水似錦一聽琉月的稱喚,早尖叫起來:“妹妹,有壞人,有壞人。”

琉月嘴角抽了抽,可想而知,此刻的父王只怕心如刀絞,心愛的人不認識倒也罷了,還說他是壞人。

琉月一掀車簾映入眼簾的除了水似錦驚慌失措的叫聲,還有燕賢王鮮血淋漓的手,不由得心驚的喚出聲。

“父王你的手。”

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自個婆婆的傑作。

琉月望向了水似錦,她已經急急的從馬車上下來,琉月生怕她跌下來,趕緊的伸手扶着她,然後望了一眼燕賢王,溫聲說道。

“父王,那我先帶母妃去我們那輛馬車。”

“好,”燕賢王沉痛無比的聲音落下,琉月帶了水似錦去她和燕燁所坐的馬車上坐下。

兩輛馬車一先一後的進城。

等到了城門口的時候,天已近微亮了,一行人飛快的進城,進了燕王府的鏡花宛。

此刻的水似錦,燕賢王和燕燁三人個個都灰頭土臉的十分的狼狽,所以各人自去洗盥一番。

琉月把水似錦帶進了鏡花宛,命令丫鬟侍候水似錦,幫助她洗乾淨。

水似錦因爲琉月的安撫,此時已經安靜了下來,乖乖的跟人去洗浴。

燕燁也自去沐浴,等到大家都清洗好了,又聚到了鏡花宛的一處客房,水似錦被安置在這裡,此時的她已經洗去了一身的菸灰狼狽,整個人清靈出塵,安靜的坐在牀邊時,眉眼似水,脣角掛着一抹溫柔的笑,整個人籠罩着一層瀲瀲的光輝,使得她看上去像一株開在雪山之上的雪蓮花,散發出淡淡的清雅的香味。

燕賢王和燕燁二人看呆了眼,尤其是燕燁,原來這就是他的母親,如此的美好溫婉,如若不是經歷了那一場變故的話,他一定是全天下最幸福最快樂的人,而不是先前夙王府裡不討喜的小孩子,但是想想從前,他不會後悔,因爲正因爲那些,他纔有了月兒,如若不是那些經歷過的一切,他又如何遇到月兒呢。

燕賢王靜靜的望着牀邊的人,一縷輕風從窗外吹進來,輕拂着她如玉的面容,那麼美好,一如他們二十年多前相遇的時候,她依舊和從前沒有什麼變化,可是他呢,卻老了,一瞬間燕賢王竟有些害怕她清醒過來,如若錦兒醒過來,看到如此蒼老的他,會不會嫌棄呢。

牀上的水似錦此刻並不明白父子二人的心裡變化,她只是看着這二人緊盯着她,有些不安,掉首望向房間裡的琉月。

“妹妹,他們是壞人。”

琉月走過去,坐在水似錦的旁邊,握着她的手,柔聲說道。

“雲仙,他們不是壞人,他們是你的親人。”

“親人?”

水似錦的眼睛眨了眨,有些無法理解,琉月招手示意燕燁近前,伸手拉了燕燁的手,放在水似錦的手裡。

“你可以叫他燁兒。”

水似錦下意識的喚了一聲燁兒,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了燕燁,然後不自覺的笑了起來:“燁兒。”

這一句輕柔的呼喚,好似世間最美好的言語,燕燁的心一下子融化了,望着自個的母親,好半天沒有動。

水似錦盯着燕燁,雖然不知道他是她的兒子,但是卻下意識的很喜歡他,這便是血脈親情的原因吧,她伸手仔細的摸摸燕燁的臉,然後驚喜的望望琉月。

“妹妹,他真好看。”

琉月點頭,不過並沒有說燕燁是水似錦的兒子,現在這樣突然的告訴她,只會刺激到她,所以凡事慢慢來。

琉月介紹過了燕燁,又望向了不遠處的燕賢王,向水似錦介紹。

“雲仙,那個人也是你的親人,他叫燕烈,你可以叫他名字。”

水似錦擡頭望過去,一看到燕烈不高興了,蹙起眉嘟起嘴巴,直接的放開燕燁的手,轉身自顧上牀去睡覺了,一邊睡還一邊說。

“那個是壞人,他不是我的親人。”

琉月有些無語,沒想到婆婆竟然排斥父王,也許是父王先前招惹她了,所以她不高興。

燕賢王的臉色一瞬間失了血,似乎深深的受到了打擊,好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琉月望向他緩緩的開口:“父王,你也別難過了,母妃她還沒有恢復記憶呢,現在就讓她住在鏡花宛裡,我會幫她治病的,一定會治好她的。”

燕燁也同意,不想讓父王刺激到母親,所以起身望向燕賢王說道。

“父王,累了一夜,先去休息吧,現在母親回來了,這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不是嗎?”

燕燁一說,燕賢王總算振備了一些,沒錯,錦兒回來了,這是最高興的事情,他不能着急,凡事慢慢來,相信錦兒會接受他的,如此一想,燕賢王沒有堅持留下來,省是錦兒再反感他,想着轉身離去。

房間裡,琉月望向水似錦。

“雲仙,你在這裡好好的睡一覺,我去休息了,現在別擔心了,你與我住在一起呢。”

水似錦此時也累了,聽了琉月的話,點頭:“嗯,妹妹,我就和你住在一起了。”

她說完抱住牀上的被子倦縮起身子像個小蝦子似的,看得琉月和燕燁二人心裡軟軟的。

兩個人緩緩退出來,誰知到了門口的時候,水似錦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叫起來:“妹妹,我的兒子呢?”

她心急的翻身坐起來,很緊張的問,琉月趕緊的安撫她。

“等你睡一覺醒過來,我把你的兒子送過來。”

“好,”

這下她心滿意足了,倒下便睡。

燕燁和琉月二人走了出去,二個人都有些累了,轉身往他們的新房走去。

沒想到新婚第二天便發生這樣的事情,還真是累人啊,兩個人一起回房。

不過琉月並沒有立刻睡,她讓燕燁先睡,自已畫了一個布娃娃的樣子,又找了同色的布料,然後吩咐春玲立刻去給她做一個這樣的布娃娃。

春玲領命去做,琉月才上牀睡覺。

燕燁伸出大手緊摟着她,兩個人一起睡了。

傍晚,燕燁和琉月起來,窗外,天色已暗了,房間裡分外的安寧,有風徐徐的吹進來,柔和溫馨,燕燁睜大眼睛,望着琉月,想到了他們兩個人正是新婚,可是卻因爲母親的事情而分神,不由得感到抱歉。

“月兒,對不起,害得你都不得安寧。”

燕燁俯身親吻琉月的脣,柔柔細細的,分外的憐惜,那溫柔的動作,就好像琉月是易碎的琉璃品一樣,輕輕柔柔。

不過隨着兩個人輕柔的吻,慢慢的身體開始升溫,燕燁的大掌一伸便欲退去琉月的衣服,他急急的在琉月的耳邊輕喃。

“小月兒,我們不如?”

可惜他的話還沒有落地,外面響起小蠻恭敬的稟報聲。

“世子爺,世子妃,王妃鬧了起來,要見世子妃。”

燕燁一怔,有些無奈,琉月不由得笑了起來,湊到燕燁的耳邊,吐氣如蘭的開口。

“燕爺,你憋憋吧,憋憋更健康。”

說完哈哈笑了起來,愉悅的穿衣服,誰讓這傢伙新婚第一夜做了四次,累得她整個人散了架子的。

燕燁望着穿好衣服往外走的琉月,忍不住磨牙:“小月兒,今晚爺要撲倒你,狠狠的蹂躪,狠狠的疼愛。”

琉月一聽他的話,忍不住抖簌了一下,想起第一夜這傢伙的恐怖精力,他不會再來幾次吧,想想便滴汗,今晚她要不要跟婆婆住一夜呢。

若是被燕燁知道她此刻的想法,非要狠狠的揍她一頓屁股不可。

鏡花宛的客房裡,琉月一出現,水似錦便叫了起來,。

“妹妹,我的兒子呢,我的兒子呢。”

琉月望向了身側的小蠻,小蠻立刻取了先前春玲做好的布娃娃,一個新的布娃娃,顏色樣子都與水似錦先前的差不多,雖然樣子比較新,但水似錦並沒有太在意,一把搶了過去,抱在懷裡搖晃了起來。

“我的兒子,我的兒子。”

她說完滿臉柔和的光澤,滿臉母性的光輝,輕輕的搖晃着,就像對待初生的嬰兒一般輕柔細心。

她輕搖了一會兒,擡首望向房間裡的人。

“你們別大聲說話,驚醒了我的兒子。”

門前,一道高大的身影倚門而立,那立體俊美的五官上,籠上溫和的光輝,眼裡有氤氤的霧氣,深邃的瞳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抱着娃娃的女人,就好像她抱的是自個兒一般,一瞬間,有強烈的感情狠狠的撞進了他的心臟,使得他動都動不了。

從此後,他再也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她。

房間裡的人都靜靜的沒有出聲,不忍打破這一刻的美好。

只是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有人走過來稟報。

“世子爺,世子妃,皇上進燕王府了,現正在正廳,王爺讓世子爺和世子妃一起過去。”

“皇上?”

燕燁的眼晴一瞬間充滿了血腥之氣,若不是他們去得及時,母親只怕?

他想都不敢想,此刻周身的戾氣,轉身大踏步的往外走去。

琉月趕緊的走出來,領着人跟上前面的人,往燕王府的正廳而去。

燕王府的正廳裡,老皇帝南宮裔和燕賢王燕烈兩下對恃,廳內冷光流轉,兩個人的神色都是少見的冷凜。

直到門前腳步聲響起,老皇帝才收回視線望向門外走進來的兩人,尤其是看到琉月,老皇帝直接發怒了。

“上官琉月,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

這後面的話老皇帝說不出來了,因爲錦兒是燕烈的髮妻,更是燕燁和琉月的母妃,他似乎沒理由跟人家要人。

正廳裡,琉月的臉色攏上了霜雪寒意,瞳眸閃爍着惱火,直接接了老皇帝的口。

“皇上來燕賢王府不會是找我要人的吧,難道皇上不知道雲仙是何人?明知道她是什麼人竟然還從我手上把人騙走,這是皇上該做的嗎?堂堂的帝皇難道就是這樣的鄙卑小人嗎?”

琉月火大的開口,緊緊的盯着南宮裔。

南宮裔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僵硬,沒想到他堂堂的老皇帝竟然被一個女人指責,一點顏面都不給,太過份了。

“上官琉月,你竟然如此和朕說話?”

“爲什麼我不能和你如此說話,當初我把雲仙交給你的時候,便說過不要讓人傷害她,可是你倒好,把她給藏進了苕華山莊,當夜若不是我們趕到了苕華山莊,你知道不知道,她是什麼?她會成爲一具屍體,即便你殺了苕華山莊的所有人,也改變不了她死的事實,幸好我們趕到了,所以才救了她。”

一提到苕華山莊的事情,老皇帝臉色瞬間發白,大手忍不住握起來,一想到他差點害死了錦兒,他的心裡自責不已,再說不出話來了。

之所以一路闖進燕王府來,是因爲聽說錦兒被帶走了,他直覺的認爲是上官琉月乾的好事,沒想到竟真的是燕王府人動的手腳,本來他以爲把錦兒放在苕華山莊是萬無一失的事情,誰知道竟然生出這樣的事情來,差點害死了她。

“我不是有意的。”

老皇帝低喃,琉月臉色難看的冷哼:“若是人真的死了,就算你不是故意的,也是於事無補的,現在我們該慶幸,她沒有死,若是她真的死了,你以爲南宮家和燕家還有辦法和平共處嗎?”

琉月此言一出,南宮裔和燕烈同時的一怔,此刻二人才認識到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若是錦兒真的出事了,燕家將和南宮家將不共戴天,那麼從此後慕紫國將陷入生靈塗炭的日子,最終很可能滅亡。

直到此時老皇帝纔算死心了,一言不吭。

燕賢王望向了燕燁和琉月二人:“你們自去吃飯吧,我來和皇上說說。”

“是,父王。”

兩個人應聲走了出去,直往鏡花宛走去。

燕燁望向琉月,脣角笑意盈盈,眸光溫柔,涌動着瀲瀲的波光。

“月兒,你先前好厲害,罵得老皇帝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罵他是好的了,若是母妃真的出了什麼事,我絕對不會饒過他的。”

琉月狠狠的說道,燕燁伸手握着她的手,拉到脣邊親吻了一下:“爺完全被你吸引住了。”

剛纔她罵人的狠辣,真的完全的把他給吸引住了,眉眼妖嬈火熱,就像一輪明日似的吸引人,讓他一句話也不想說,讓她去教訓老皇帝。

燕燁一說,琉月臉色微紅,她先前確實是被老皇帝氣到了,所以纔會憤怒的訓斥他。

此時聽這傢伙一說,不由得好笑起來,周身冰冷的氣息散去,換上了柔柔的溫融,再一看燕燁,竟然拿着她的手親吻了一下,琉月的臉一下子紅了,這還是外面呢,這個混蛋,趕緊的抽回手。

後面的一干手下,望天的望天,望地的望地,絕對不敢望前面的兩個人,若是世子妃惱羞成怒發脾氣了,那麼倒黴的肯定是他們這些人。

所以他們個個假裝沒看到。

琉月總算沒有說什麼,燕燁竟然得寸進尺的俯身。

“小月兒,別忘了我們今晚的正事。”

他邪魅火熱的神情,使得琉月的臉頰溫度急速的上升,呸了這色胚一眼。

“燕燁,你敢不敢再色一點,信不信我今晚罰你睡地板。”

琉月斜斜的睨向了燕燁,燕魅的俊顏上立刻攏上了不樂意,鳳眸輕眨,風情萬種的賣萌。

“小月兒,你的心真狠,人家這裡碎了。”

他的大手抓着琉月的小手直往自已的心口按壓,表示他的心碎了。還別說這傢伙賣萌的時候,確實無人能敵的絕色好皮相,看得琉月一愣一愣的,有一種想把他撲倒的念頭。

身後的一干手下,個個一臉嘔吐的樣子。

賣萌可恥,賣萌不要臉,這人絕對不是他們家的世子爺,他們的世子爺心狠手辣,殘忍嗜血。怎麼成這樣了。

不過雖然如此鄙視自家的無恥爺,不過卻不敢有半點的表示,因爲他們知道如虎獅一般的世子爺,也就是對着自個心愛的人賣賣萌,調調情,這是他們之間的小情調,若是他們膽敢有半點的表示,那燕鬆絕對是他們的鏡子,說不定處罰比燕鬆還要狠。

前面,琉月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拿這個傢伙沒辦法。

一行人進了鏡花宛,一走進鏡花宛,燕燁一把撈起琉月的身子,往自已的婚房抱住了。

某女人的臉色立刻紅得似血,像蝦子似的。

這動作是不是太明顯了,別人都不是傻子,這混蛋就如此的急不可待嗎?

琉月埋在燕燁的懷裡,用手指使命的戳燕燁:“放我下來,我餓了。”

燕燁沒有放她下來,不過卻命令了下來:“立刻準備晚膳送進房間,世子妃餓了。”

“是,世子爺。”

小蠻和冰舞趕緊的應聲,趕緊下去準備了吃的東西進婚房。

婚房裡,燕燁把琉月放在桌子邊,細心的照顧着琉月吃東西,一雙眼睛如狼似虎的盯着琉月,琉月只當看不到,慢吞吞的吃東西,可是那眼神實在是太火熱了,她想忽視都沒有辦法,擡首狠狠的瞪了燕大爺一眼。

“你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一擡首才發現這傢伙一口沒吃,正歪頭邪笑的看着自已,那神情魅惑妖治,紅脣鮮豔,眉眼如絲,真是赤一祼祼的誘惑,琉月忍不住心神盪漾,新婚夜恩愛的畫面襲上了腦海,只覺和是口乾舌燥起來,下意識的伸出舌舔了舔自已的脣。

這一簡單的動作一落到燕燁的眼睛裡,轟的一聲響,他的頭腦中炸開了無數的情慾,直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琉月,俯身便對着琉月的小嘴親來。

琉月忍不住嘟嚷/

“燕燁,我還沒有吃飽呢。”

燕燁卻不理會她,喘着氣低喃:“我餵飽你。”

琉月很快被溫柔的擺放在牀上,高大的身子乘勢壓了下來,琉月忍不住翻白眼,她所說的應該和他所說的不是一件事吧。

不過燕大爺此刻已顧不得了,俯身親上了琉月的脣,熱切好似暴風雨席捲一般,完全不復新婚夜時候的溫柔,狂風驟雨式的激越,狠狠的輾轉吸吮着琉月的脣,很快攻向她的小耳垂,現在他算是摸識了琉月身上的敏感處,這小耳垂便是首當其一的,每次他一親上小耳垂,琉月便無法反坑,身子軟得像一攤水似的。

今晚也不例外,琉月軟軟的喘息着,無助的任憑着燕燁在她的身上攻城略地,一路引起火焰無數,整個身子燒起火熱來,燕燁的動作卻越發的大膽狂野,琉月嬌羞不已的輕扭着身子,卻無法抵制這男人的狂猛進攻,最後只能無助的任憑他的攻陷。

誰知道一番攻陷之後,燕燁忽的把琉月翻了一個身子坐到了他身上,琉月此時整個臉頰都是紅豔豔的如一枚熟透了的桃子,歡愛使得她整個人別樣的風情,不過這陡的坐到燕燁的身上,她還是很含羞。一時竟然不知道怎麼辦,無措的樣子分外的惹人憐愛。

燕燁邪魅暗啞的嗓音響起,性感十足。

“小月兒,你好迷人。”

他說完,眼裡升起期盼,緊緊的盯着琉月,那眼神好似勾魂的妖精一般,勾得人忘了神智,下意識的配合着他的話,輕輕的動了起來。有一種狂野的衝動,越來越濃烈,像一匹脫僵的野馬狂奔在草原上一般。

房間裡,一片熱氤的氣息,邪魅徹骨的男子完全的臣服這個駕奴於他的女人,他的狹長的鳳眸輕輕的閉上,愉悅籠罩着他整個人,那欺霜賽雪的肌膚上,別樣的紅豔,似乎徹底的化成了水,這樣的他,更是讓人心中升起狂野。

房間裡,春色無邊漫延。

直到天近亮方休,這一夜的纏綿持續了大半夜,琉月雖然沒有骨子散架了,倒也差不了多少,整個人窩在燕燁的懷裡睡着了,臨睡前還咬牙切齒的想咬這傢伙一口,一上牀,這傢伙絕對是一個魅惑人的妖精,讓你想拒絕都拒絕不了,所以這一夜,他們又做了三次,最後一次還是她以威脅把這男人踢下牀換來的,最後總算安寧了。

大半夜的纏綿結果是早上琉月起不來,依舊睡得不分東南西北,倒是燕燁早早的醒了過來,此刻的他就像偷了腥的小野貓似的,精神百般的好,似毫不萎縮,精神振備。

起來後,因爲小月兒沒有醒,他去母親的房間去陪母親了。

誰知道還有人比她更快的待在母親的房間裡,這個人便是父親燕賢王。

“錦兒,這是你喜歡吃的千層糕,我特地命人買來給你吃的。”

燕賢王指了指桌上的千層糕,本來水似錦還不打算理他,不過看了千層糕,終於沒有抵擋得住誘惑,走了過去坐下來。

燕烈看到她高興的吃千層糕,他也很高興,沒想到即便失憶了,錦兒還是喜歡吃從前的點心,他要一點一滴的喚回她的記憶。

水似錦吃了燕烈的東西,可不買他的帳。

“你是壞人,買東西給我吃也沒用。”

燕烈不由得苦笑,沒想到失憶後的錦兒,竟然如此和他敵對,不過那又怎麼樣,他不介意再重新追她一次,這一次他定然不會再讓她受任何的苦/

“錦兒。”

水似錦一聽燕燁的叫聲,立刻阻止:“我叫雲仙,不叫錦兒。”

“仙兒。”

燕烈立刻妥協,看到水似錦因爲吃東西脣角沾了碎屑,不由得取了帕子,伸手替她擦拭,這一次水似錦難得的沒有動,燕賢王的手指都有些輕顫了,這是多少年了,二十多年了,沒想到他竟然還能再見到錦兒,此刻的他真的好想把錦兒摟進懷裡,可是他不能,他與她的關係剛好一點兒,不能毀掉了。

燕賢王強行壓制着自已的激動,動作溫柔的輕輕替水似錦擦掉了脣角的碎屑,眸光溫柔至極。

門前的燕燁看着眼面前的一切,不由得深深的嘆息一聲,真是造化弄人啊,其實他的父親和母親是深深相愛的一對,如若不是蝕情咒,他們如何會分離呢,母親又如何會吃這些苦呢?

想到蝕情咒,燕燁忽地想到一件事,當日雖然他和琉月進了護國寺破了嗜血陣,可是這是解了他們的蝕情咒,還是解了水家的蝕情咒呢,這一點他並不知道,如若?

燕燁一想到可能只是解了他們自已的蝕情咒,他的臉色不由得一白,不,不會這樣吧。

房間裡的兩個人總算感覺到門外的動靜了,一起擡首望過來。

水似錦一看到燕燁,高興的招手:“燁兒,你過來了,快來吃千層糕,好好吃啊。”

燕燁脣角含笑,走了過去坐下來,水似錦立刻把自已喜歡吃的千層糕放進燕燁的手裡,笑眯眯的望着他。

“燁兒,你快吃。”

聽着她溫柔的輕喚,燕燁只覺得心裡軟軟的,接過了千層糕,輕輕的咬了一口,真甜。

“好吃嗎?”

燕燁點頭:“好吃。”

水似錦在一邊看他,看着看着,眯起了眼睛:“燁兒,你長得真好看,我好像認識你似的。”

她的臉上有些迷茫,左看看右看看。

燕燁的心裡一瞬間充滿了喜悅,即便母親從來沒有見過他,可是依然很親近他,還很喜歡他,這讓他高興。

燕賢王心裡酸酸的望着面前的一對母子,若不是發生了那些事,也許他們一家人不會分開。

房間裡很安靜,燕燁吃了一塊千層糕,想起了一件事情,不方便當着母親的面說,望向燕賢王。

“父親,我有話要與你說,不如我們去書房。”

燕燁是特然的想起一件事來,母親現在回來了,一來要正她的身份,二來現在她的腦子不太好,燕賢王府裡有雷側妃和凌側妃等人,更有燕康和燕興等人,若是他們對母親出手怎麼辦,必竟現在的她很容易被人攻擊,另外,母親當初與父親的誓言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如若她醒過來,會如何面對眼前的一切,這些他都要與父親說到,若是再有人傷害到母親,他絕對會屠殺了那個人。

父子二人和水似錦打了招呼,一起走了出去,房間裡的水似錦滿臉的笑意,心情十分的愉快,手托腮望着那走遠了的父子二人,。

那個男人還不錯,買東西給她吃,而且對她很好。

燁兒好好看啊,她就喜歡看他,看來住在這裡挺好的,以後便住在這裡好了,有這麼多她喜歡的人,妹妹,那個男人,還有燁兒。

婚房裡,琉月醒了過來,睜開眼睛見旁邊沒人,想到昨夜的狂野,不由得整張臉都紅了,尤其是後來,自已坐在燕燁的身上……

琉月想都不好意思想了,羞死人了,算了,天色不早了趕緊起來吧,她的肚子好餓啊。

昨夜的運動可是一個消耗體力的運動。

“來人,”

門外小蠻石榴和冰舞等人聽到喚聲立刻走了進來,一看到小姐醒過來,趕緊的上前侍候。

琉月望了一眼吩咐春玲:“去準備好早膳吧,我好餓啊。”

“是,世子妃。”

春玲走出去,房間裡的三人侍候她起來,挑選了最柔美的衣服給她穿上,石榴給她梳了好看的靈蛇髻,整個人高貴柔美,豔麗出色,尤其是現在的她,整個人充滿了女人的韻味,令人看了着迷。

琉月穿戴整齊,領着人往外走,剛出門看到鏡花宛這邊一個二等的丫鬟驚慌失措的走了過來,一看到琉月便不安的叫起來。

“世子妃,不好了,鏡花宛客房的雲小姐與人吵了起來,現在正在外面鬧呢?”

琉月一驚,不由得心急了,飛快的問:“她和誰吵了起來。”

“十公主南宮流蘇。”

“帶我去。”

琉月命令,也顧不得肚子餓了,那可是她的婆婆,這南宮流蘇竟然連燕王妃也敢欺負,她是找死,琉月的脣角掛着血腥,周身的殺氣,一路直往外走去。

鏡花宛裡,除了小蠻和冰舞還有石榴知道水似錦王妃的身份,別人不知道,所以侍候她的人叫她雲小姐,因爲世子妃先前喚她雲仙,所以丫鬟便叫她雲小姐。

一行人出了鏡花宛,往東走出去不遠,便聽到吵鬧聲,其中水似錦的大哭聲響起,還夾雜着南宮流蘇的怒罵聲。

“這傻子是什麼人啊,竟然在我們燕王府啊,立刻給我把她攆出去,什麼人放進來的。”

水似錦的哭聲中夾雜着叫聲:“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原來先前燕賢王和燕王爺離開後,水似錦因爲無聊,抱着布娃娃領着兩個丫鬟出了鏡花宛,因爲先前沒人說不讓她出去,所以丫鬟沒有阻止,兩三個人往東邊閒逛去了,誰知道迎面碰上了南宮流蘇,南宮流蘇先前被蜜蜂蟄了個滿頭包,此時臉上上了藥裹着白布,手上也包裹着白布,整個人看上去就像個木乃尹。

水似錦遇上南宮流蘇被她嚇了一跳,直接指着南宮流蘇說她是醜八怪,妖怪。

這下是捅了天了,南宮流蘇本來就是一肚子火,莫名其妙的跟蹤燕燁卻被蜜蜂蟄成這樣,她都快氣瘋了,所以命丫鬟搶了水似錦的娃娃扔到了地上,這下水似錦不幹了,撲上南宮流蘇的身,南宮流蘇行動不太方便,直接被她給撞飛了,差點氣死了,命令身後的丫鬟把水似錦攆出去。

這裡鬧成了一團,很快驚動了別處的人,只不過沒人過來勸架,都是看好戲的成份多,不但是別人,就是雷側妃對南宮流蘇都一點好感都沒有,這個女人根本不及夏氏,除了身份高貴一點外,就是個花癡女,皇室的公主被嬌慣成一個花癡了,。

南宮流蘇的丫鬟拉着水似錦,正要把她給攆出去,忽地聽到一聲冷冷的聲音響起。

“住手。”

衆人回頭,看到豔麗絕倫的世子妃,穿着一襲火紅的雲裳,整個人像一團雲霞般的燦爛,燒灼了所有下人的眼睛,那豔紅的雲裳襯得她玉膚如冰,欺霜賽雪一般明媚,眉似彎柳,眼似子夜繁星,冷冷的光輝,隨意的掃了一圈,懾人的冷芒令人膽顫,那架着水似錦的兩名丫鬟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手,世子妃好嚇人的神情。

南宮流蘇卻是滿臉的嫉妒,上官琉月不但如此美,還得到了燕燁的喜愛,這讓她好嫉妒好恨啊,尤其是一想到他們兩個人翻雲覆雨的事情,她的心中更是恨得滴血,爲什麼爲什麼她堂堂公主都得不到那樣的人中人鳳,而上官琉月卻得到。

水似錦一看到琉月出現,立刻抱着自已的布娃娃悽慘傷心的哭了起來。

“妹妹,她們欺負我。”

琉月走過去,幫她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再擡首時嗜血一片。

“誰讓你們兩個人拉她的。”

南宮流蘇的兩個婢女被這眼神一盯,嚇得撲通一聲跪下,指了指自家的公主說道:“不怪我們的事情,是公主,公主讓我們這樣做的。”

南宮流蘇看自個的手下這麼窩囊,差點沒氣死,直接擡腳踢了一腳,然後擡首望向上官琉月,難道她怕上官琉月不成,南宮流蘇仰着頭盛氣凌人的說道。

“上官琉月,即便你是燕王世子妃,可是本宮是皇家的公主,就算是我下令的又怎麼樣,這個女人叫你妹妹,難不成她是你的姐姐,哈,原來你有一個傻子姐姐。”

南宮流蘇的傻子姐姐一出口,衆人立刻覺得周遭的寒氣流更濃,威壓籠罩着她們,誰也不敢說話。

南宮流蘇也感受到了琉月身上的殺氣,可是她不相信琉月膽敢動她,她可是堂堂皇家的公主。

這時候水似錦反應了過來,直接朝着南宮流蘇叫起來。

“我不是傻子,你纔是傻子,你們一家都是傻子。”

水似錦罵完,周圍的人倒抽一口冷氣,這女人竟然連公主都罵了,不但罵了公主,還連皇上都罵了,她會不會死得很難看。

南宮流蘇像抓到了把柄一般,朝着四周的人叫道:“你們可是聽到了,這傻子竟然敢罵我,還罵我父皇,今日我一定要收拾了她。”

她對付不了上官琉月拿她身邊的人開刀又如何。

南宮流蘇有些得意,似乎看到了上官琉月傷心欲絕的樣子了,脣角勾出得意的笑。

一擡首卻看到上官琉月豔麗的面容上滿是嗜血,緩緩的朝着她走過去,南宮流蘇直到此時纔有些害怕,吞嚥了一口唾液,指着上官琉月叫道:“你,你想幹什麼?”

“你不是說她罵你了嗎?我還想打你呢?”

她說完身子陡動,直衝到南宮流蘇的面前,擡起一拳朝南宮流蘇的下巴勾去,一拳揮出去,南宮流蘇啊的一聲尖叫,被打出去三米開外,而琉月並沒有停下來,反而緊隨而上,再次的一拳上去,把南宮流蘇打趴在了地上,即便如此她依舊沒有打算放人,而是踩上了南宮流蘇的手,疼得她瘋狂的大叫,同時的琉月擡腳狠狠的踢了過去,死命的一腳一腳的踢。

南宮流蘇口裡的血溢出來,痛苦的叫起來:“上官琉月你竟然打我,如此打我。”

最後她直接喊起了救命。

“救命啊,救命啊。”

圍觀的人此時看世子妃,只見她狠戾如狼,嗜血殘狠,那猙獰的樣子看得她們驚心觸目,毫不懷疑,若是她們上前,只怕要被上官琉月給同樣的打得半死。

琉月打了一會兒,眼看着南宮流蘇不得動了,才收回了腳,緩緩的蹲下身子望向南宮流蘇,此時的南宮流蘇痛苦的伸出手想支撐着站起來,可是終究站不起來,而繼續踢趴在地上。

此刻的她再不敢挑釁上官琉月了,原來這女人如此的殘狠,燕燁爲什麼看不透這女人如此心狠手辣呢,竟然還如此的寵愛她。

“你,”

南宮流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正在這時,外圍響起一道冷硬肅殺的喝聲。

“這是怎麼回事?”

衆丫鬟立刻回頭,一眼看到來人是王爺,還有世子爺,所有人都慌了,趕緊的跪了下來。

“王爺,世子爺。”

這些下人中有好些人擔心世子妃,王爺一向公正嚴明,世子妃爲了自個的姐姐把公主打成這樣,不會被王爺處罰吧,王爺會不會讓世子爺把世子妃給休掉呢?

一時間四周大氣也不敢出,南宮流蘇卻痛苦的掙扎着,此時她的兩個丫鬟纔敢上前扶起了南宮流蘇,南宮流蘇痛苦的哼着,一隻手指着上官琉月。

“父王,你救救我,這個女人打我。”

此時再看南宮流蘇,整個人狼狽不堪,雖然臉被白布包着,可是白布上全是血,身上更是多處受傷,站都站不住了,痛苦不已,她望向燕燁,掙扎着開口。

“燕燁,這女人心狠手辣,你一定要休掉她。”

所有下人倒抽一口氣,望向世子妃,不會吧,才成親三日,世子爺不會真的休了世子妃吧。

衆人正想着,燕燁卻已走到了琉月面前,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眼,溫聲細語的問道。

“月兒,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或者受了傷?”

譁,四周的眸光全都落到了世子爺的身上,有沒有這麼誇張啊,受傷的是公主啊,人家鼻青臉腫外加身上不知道被打斷了幾根肋骨,世子爺竟然問世子妃,可見他有多寵愛世子妃。

琉月搖頭,她一個指頭便可以捏死南宮流蘇。

這個女人她平時是懶得計較她,可是先前她竟然罵婆婆是傻子,這讓她無法忍受,所以纔會出手打她的。

正在衆人驚得說不出話的時候。

水似錦說話了,指着南宮流蘇說道。

“她搶我的娃娃,打我,還讓人把我攆出去,她還罵我傻子,妹妹是爲了幫我。”

水似錦望向燕賢王,因爲她看出來這們一堆人裡面,個個好像很害怕燕賢王,所以她找最厲害的人告狀。

水似錦的話一落,燕賢王倒抽氣,那一張俊魅的五官瞬間毀天滅地的黑暗。

南宮流蘇尤不知自已的死罪,竟然還痛苦的開口。

“你本來就是傻子。”

這下不用琉月出手,燕賢王直接如一道旋風似的衝了出去,手掌一揮直接把南宮流蘇給拍飛了出去,隨之這女人只剩下一口氣了,撲通一聲昏迷過去了。

這下下人不明所以了,怎麼回事。

正在這時,一道幹練的聲音響起:“這是出什麼事了?”

其實雷側妃是故意的,先前這裡發生的事情早就有人稟報給她了,她倒是不知道上官琉月竟然找了一個傻子進府,這燕王府豈是什麼人想進便進的,本來以爲南宮流蘇可以教訓教訓上官琉月,沒想到卻被上官琉月給怒打了,這真是太好了,她巴不得她們兩個鬥得死去活來的,這樣最大的贏家便是她了。

可是沒想到王爺和世子爺竟然過來了,所以雷側妃過來了,生怕被王爺治個失職之罪而奪了她的掌家權。

只是雷側妃沒想到王爺竟然一掌把公主打發了,這是怎麼了?

燕賢王沒理會雷側妃,直接的走到水似錦的身邊,伸手拉着水似錦檢查。

“錦兒,你沒事吧?”

水似錦看燕賢王對她確實是挺好的,所以展顏而笑:“我沒事。”

她一笑,水靈恍然若仙,看得四周的丫鬟倒抽氣。

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如此美,她的美不同於世子妃豔麗嬌媚的美,這女人是水靈出塵的美,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再看他們家的王爺,竟然一臉的疼寵憐愛,難道說王爺他竟然喜歡上了世子妃的姐姐?

衆人頭腦轟的一聲響,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勁爆的呢。

雷側妃一看燕賢王的動靜,心裡那個怒火燃燒成一片火焰,從不看自已一眼的王爺竟然一臉寵愛的對待別的女人,這女人還是個傻子,雷側妃的眸光往下落去,狠狠的盯着燕賢王身邊的女人,明眸皓齒,質美如蘭,水靈至極。

她看着怎麼有些熟悉啊,雷側妃的眉不自覺的蹙了起來。

終於她想到了這女人是誰來,轟的一聲響,她整個人似乎被雷擊了一般石化了,這女人竟然是水似錦,梟京二十多年前的第一美人水似錦,王爺的髮妻水似錦。

“王爺,她是,她是?”

雷側妃舌頭都打結了,一句話說不出來,好像看到鬼似的指着水似錦,不是說她死了嗎?她怎麼又出現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燕燁接了雷側妃的話,慢條斯理的說道。

“沒錯,她是我的母妃,燕王府的燕王妃,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膽敢打堂堂燕王妃,還要把她攆出去,更甚至於罵她是傻子。你說她是不是該死。”

燕燁的聲音低沉嗜血,一字一頓的傳進雷側妃,甚至於身後的一干奴婢的心中。

衆人全都石化了,好半天動彈不得,這傻子美人竟然是他們的燕王妃,燕王妃,不是說燕王妃已經死了嗎?但是看王爺的疼愛之情,以及雷側妃備受打擊的樣子,看來這真是她們的王妃。

“見過王妃。”

四周齊齊的叫聲,整齊的劃過燕王府的上空。

水似錦望了一眼並沒有理會,因爲她不以爲這些人口中的燕王妃便是她。

燕賢王望向不遠處被打昏過去的十公主南宮流蘇,別以爲昏過去他就會放過她。

“來人,立刻送十公主回宮,隨後休書送到。”

燕賢王冷沉嗜血的聲音響起來,王府的侍衛立刻應聲走過來,一把提起十公主離去。

燕賢王望向身側的雷側妃,冷冷的說道:“讓康兒立刻寫一封休書送進宮裡去。”

“是,王爺。”

直到此時雷側妃纔回過神來,可是整個人好像被雷擊過來一般的落魄,一直以來她都想登上燕王妃的位置,這個男人都沒有理會她,原來他一直在等這個女人,即便這女人傻了他仍然那麼癡愛她,可是她呢。

雷側妃嘴裡酸苦,眼神幽暗,指甲掐進了手掌心,卻一點都不覺得疼。難道她就這麼算了,不,她不甘心,她和她的兒子絕對不會屈人之下的。

燕賢王掉轉頭命令下去:“這是王府的王妃,日後若是讓本王知道有人對她不軌,那就只有一條路,死。”

煞氣重重,血色遍佈,。

一陣風吹過,衆人只覺得周身的冰涼,不用王爺說,她們也知道,堂堂皇家的公主因爲罵了王妃,便被王爺給一掌打昏了,更甚至於還被休掉,她們這些人又不是找死。

“是,王爺。”

燕賢王扶着水似錦,水似錦抱着娃娃離開,身後燕燁拉着琉月的手,一行人離開了鏡花宛。

身後的下人皆小心的起身,擡首望向雷側妃,只見一向高傲的雷側妃,此時臉色鐵青得嚇人,眼睛一片碧綠。

燕王府的下人很快作鳥獸散,沒人再理會燕側妃。

只怕很快燕側妃的權利要被剝奪了,真正的王妃回來了,即便王妃腦子不靈活了,可還有個世子妃,他們纔像一家人,至於雷側妃就像一個外人似的。

所有人都離開了,最後只剩下雷側妃和她身後的幾名丫鬟和僕婦,個個動都不敢動,雷側妃身上的戾氣泄出來,使得她們大氣不敢喘,身爲雷側妃的近身侍候人,知道她的心狠手辣。

鏡花宛。

正廳裡,擺滿了一桌的早膳,燕賢王,水似錦,燕燁和琉月四人好似一家人似的坐在桌邊吃早膳,。燕賢王照顧着水似錦,燕燁照顧着琉月,兩個人的神情十分的相似,看得廳堂一側的小丫鬟皆面露笑意的望着他們。

水似錦不理會燕賢王,不時的招呼着琉月。

“妹妹,你嚐嚐這個,真好吃。”

琉月點頭:“嗯。”

“還有這個這個,你都嚐嚐。”

水似錦滿臉溫柔的笑望着琉月,那眼神十分的親熱,燕賢王和燕燁望着她們兩個,都有些吃味了,她們兩個人可真好,似乎都把他們兩個給忘了。

不過燕賢王想到了今兒早上發生的事情,臉色不禁有些嗜沉,望向了琉月。

“琉月,錦兒住在鏡花宛裡,你一定要照顧好她,我怕有人對她動不軌的心思。”

琉月挑高了眉望了燕賢王一眼,她自然會保護婆婆,可是問題的根本就沒有解決。

“父王,只怕雷側妃不會少動心思的,這麼多年來得到的是這個結局,是人都不會甘心,。”

本來是到手的燕王妃的位置,到手的世子爺位置,可是卻被別人佔了,換誰誰不甘心。

“她敢,我等的就是這一天,若是她對錦兒動手,我會讓她生不如死的,從此後燕王府再沒有這麼個人。”

這麼多年都是因爲她能忍,他一直想找她的錯處,可是卻找不到,否則他早就讓她滾蛋了。

但是現在他不敢拿錦兒冒險,所以纔會叮嚀琉月。

琉月看出父王根本就不喜歡雷側妃,那個凌側妃他似乎也不喜歡,既然不喜歡,他爲什麼還娶她們兩個進燕王府。

想到這琉月忍不住開口問:“父王既然討厭雷側妃,也不喜歡凌側妃,卻爲何要娶她們進府?”

燕賢王微微的一愣,卻沒有直接說話,因爲有些事公公沒法與兒媳婦說。

燕賢王伸手細心的取帕子給水似錦擦嘴:“仙兒,吃飽了嗎?我陪你散散步。”

“好。”

因爲燕賢王一直護着她,所以水似錦現在對他是極好的,雖然她沒有恢復記憶,但兩個人的感情卻慢慢的升溫。

兩個人走了出去,等到燕賢王二人離開,燕燁一揮手命令正廳裡的人退下去,臉色認真的望着琉月。

“小月兒,先前我與父王好好的談了談,父王告訴我事情的前因後果了。”

“什麼事?”

琉月放下筷子,直覺是挺重要的事情/。

“其實父王從沒有背叛母妃,當日他之所以娶了雷側妃和凌側妃進府是有緣故的,當年母妃離開後,父王很痛苦,有一晚皇上召他進宮,兩個人喝了酒,父王醉酒了,等到他第二天醒過來後,竟然發現雷側妃雷敏衣衫不整的睡在他的牀上,父王沒想到發生這樣的事情,他自然要對人負責,所以娶了雷側妃,不過後來他一直沒有碰雷側妃,不想一個多月後雷側妃竟然懷孕了,這就是燕康。至於凌側妃?”

燕燁說到這兒壓低了聲音小聲的嘀咕:“其實她不是真正的凌側妃,真正的凌側妃早嫁給喜愛的男人離開了,現在王府的凌側妃是父王的手下親信,易容待在燕王府裡的,至於燕興也不是父王的孩子,他是凌側妃收的一個小孩子,養在燕王府裡的。”

燕燁說到這兒停住了,琉月則有些不能反應,這跟唱一齣戲一樣。

燕燁喝了一口茶又接着往下說。

“父王之所以弄了個凌側妃進府,一來是爲了分化雷側妃的力量,因爲雷側妃有子燕康,若是沒有凌側妃和燕興,皇后定然要讓皇上賜燕康爲燕王府世子爺,但因爲有個燕興,她便沒辦法,因爲父王說,要在燕康和燕興兩個人中挑選合適的一人,這也是他們這些年鬥個沒完的原因,另外一個,父王讓凌側妃監視雷側妃,他總覺得當年的事情太過於奇怪了,因爲他明明喝醉了酒,一點都感覺不到自已碰了什麼女人,可是雷側妃卻說他與她發生了關係,所以這些年來,父皇一直想查清楚這件事,但是雷側妃一直很安份,父王抓不到她的把柄。”

------題外話------

很多親們一開始冤枉燕賢王了,現在證明他沒有背叛王妃喔,爲他的忠心,投票票了,來,熱烈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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