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的是鳳驚雲,我也想說他有眼無珠,事實證明鳳驚雲這種‘女’子,雖已有所愛,卻真真是世上難有匹敵的‘女’子,他眼光不差。”
“她再好,也比不上聖‘女’您啊。”木雅不贊同地蹙眉,“您怎麼可以長她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不憑別的。就是她能讓君佑祺死心塌地地愛,我便只能知難而退。”或是不退,會像‘門’主一樣痛苦一輩子吧。
“強摘的瓜果不甜,聖‘女’您能這麼想,就最好了。”木雅鼓舞地說,“您想想啓諾,啓諾從小就喜歡您。”而她,自幼就暗戀啓諾,“他爲了您,連‘性’命都不要了。一個爲了您肯付出生命的男人,您不妨考慮考慮嫁給他。”
她直接搖頭,“怎麼可能?我對啓諾並無男‘女’之情。”
“可是,您都爲了他下跪……”
“那是親梅竹馬的朋友情,正因爲他救了我,我是要還恩,才爲了他下跪。”
“聖‘女’,您千萬別這麼跟啓諾說,他會傷心的。”
“傷心又怎麼樣,這是事實。”她一挑妖冶的眉宇,“你似乎很關心啓諾?”
木雅有些不自在,“聖‘女’,您也知道,啓諾是萬蠱‘門’幾乎所有待嫁‘女’子的夢中情郎,奴婢覺得他人不錯。”
“哦?這麼說,你也喜歡他?”
她並不否認,“啓諾又不可能喜歡奴婢,奴婢也不會多想這些。只想着‘侍’候好您就成了。誰都知道啓諾的心一直在您身上,沒人可以改變。聖‘女’,難道您就一點都不喜歡啓諾?”
“喜歡是喜歡,不是愛。”她有點不奈煩,“你一個‘侍’婢管那麼多做什麼。你不是才說強扭的瓜果不甜?”
“奴婢知錯。”木雅看似專心地幫她洗澡,實則沉着臉,那張一言不發的臉上閃過‘陰’沉。得對不住聖‘女’了。
啓諾差點死了,她的心都像被剜出來一樣地痛。
親眼看着他快斷氣,她纔想起,她還欠啓諾一個願望。
差點,她欠啓諾的願望就永遠無法償還了。
雖然他活着,她也要幫他達成心願。
在看到他醒過來的那一刻,她就堅定了要做的事。
不用問,她也知道啓諾想要的是什麼。
等幫着夜妖嬈洗完了澡,她又用幹‘毛’巾幫她先擦去臉上的水珠,再擦身上……
“木雅,帕子上淡淡桂‘花’香味真好聞。”夜妖嬈稱讚,“只不過,好像還有點別的香味。”
“哦……”她隨口應着,“奴婢九到十月採摘了新鮮桂‘花’曬成幹保存着,在洗帕子的時候放入熱水裡,水裡加些‘藥’水,帕子就帶着桂‘花’香味兒了。您說的別的香味,是‘藥’水的香味吧,對皮膚無刺‘激’的,反而能讓桂‘花’香味兒保持更持久。”
“原來是這樣。”對於從小就‘侍’候自己的‘侍’婢,夜妖嬈不疑有它,“木雅,你真細心。不管哪個婢子,都不如你‘侍’候得周到。”
“多謝聖‘女’誇獎。”
梳洗完畢,木雅‘侍’候夜妖嬈着裝,看着她白淨的臉龐,雪白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