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她覺得他破一個‘女’人的身,是可以的。
他這種正人君子,若是她不推一把,永遠都得不到聖‘女’。
趁着他傷未好想着成全他與聖‘女’,是怕等他傷全好了,聖‘女’就不會來他房裡看他了。還是在他的房間‘成事’方便。這樣外人說起來,是聖‘女’主動送上‘門’,也好過他去聖‘女’房裡被當成登徒子。
她不爲所動地站在原地,“奴婢聽說,一個男人,只要得到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就算再不情願,也會死心塌地了。”
他嗅了嗅聖‘女’身上殘留的桂‘花’與‘藥’水夾雜的香味,似乎明白了什麼,又裝着不解地瞥了她一眼,“你什麼意思?”
“奴婢的意思還不明白嗎?”她乾脆直說,“你那麼喜歡聖‘女’,她人如今就在你懷中,只要你要了她……”
“住口!”他厲喝,“我是真心愛聖‘女’,她現在生病了,我豈能趁人之危。”
夜妖嬈的腦袋昏昏沉沉,雖然閉着眼睛,卻還沒失去意識,聽到啓諾的話,相信他不會傷害她,很是放心。
她又聽到啓諾說,“快去叫明霍醫師……”
“聖‘女’她沒有生病。”木雅說道,“她只是中了催-情‘藥’,且是烈‘性’‘藥’。要是不與男人‘交’合,她會難受到發瘋。你也不想聖‘女’變成一個瘋子吧。那就解救她,方法很簡單,讓她成爲你的‘女’人而已。”
“木雅,你竟然給聖‘女’下‘藥’!”啓諾憤怒地低吼,“不,我絕不會免強她,我要給她找解‘藥’……”
“或許鳳驚雲可以解了這催-情毒。只是……由不得你了。”木雅臉上浮現愧疚的神‘色’,“啓諾,你不是也覺得熱嗎?我給你也下了催-情‘藥’。‘藥’是我從明霍醫師那悄悄地偷來的。很快,你就會失去理智,你跟聖‘女’就會一同地瘋狂、沉淪進‘欲’海……”
“你瘋了!”啓諾不可置信。
木雅鄭重而又難受地望着他,“我沒瘋,正因爲我太清醒,纔會這麼做。十年了,十年前我被別的婢‘女’欺負,差點被推下山崖,是你拉了我一把,是你幫我教訓了別的婢‘女’,不可以欺負我。你救了我,你的恩情,我一直記得。那個時候,我就說過,如果你有什麼想做的事,我一定會爲你達成。”
“我沒什麼想做的!”
“你有!”她低嘯,“你一直喜歡聖‘女’,深深地愛着她。不用你說,你一定想得到她。我愛你,可我配不上你。我不想欠你的情,我想爲你做點事,前些天看你差點死了,我的心都痛得快死了,我就堅定,只要你活過來,我一定要你幸福,哪怕是我死。”
“木雅,你不要這樣……不要執‘迷’不悟……”
“你會感謝我的。”
“你太不可理喻了!來……人”字啓諾還沒喊出口,木雅衝過來,捂住了他的嘴。
他抱着夜妖嬈,一時沒能騰出手推開她,加之‘藥’力發作,他也昏了過去。
木雅將啓諾與夜妖嬈二人的衣服全脫光了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