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佑祺就像天神一樣的,僅一眼就烙印在了她的心裡。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她原本還抱着希望他會看上她,現在是連想他的資格也失去了。
一想到此,心還是會痛。
她恨木雅的算計,恨木雅的偉大,或許該說她傻。傻到去成全喜歡的男人與別的女人!
可啓諾也是**着跟她歡好,他不是有意的。
她沒有理由恨啓諾。
親口聽聖女說忘不掉別的男人,啓諾的心像被人拿尖刀戳中,又刺又痛,“我……我會等你忘了他。”
“啓諾,你……”她表情酸楚。
“你想說什麼?”
“得到了我……你……你**的,心裡也不好過吧?”
“不!”他搖首,“那是我經歷過有生以來最美好的一夜,雖然……是‘**’的,可我……其實心底很開心……”
“你不難過就好。”不然的話,她非難受死。
“我……很愧疚。”
“不是你的錯,你不要再愧疚了。”她吸了吸鼻子,“我會嫁給你的。君寞殤他們走了之後,我們就成親。”
“嬈兒……”他動容地道,“我好想娶你……恨不得立刻成親。”
她心裡沒什麼期待,早就知道他對自己的愛,她覺得就像嫁給一個親人、一個友人,好平淡,沒有興奮感,像是水到渠成一般,只能如此,她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看着他興奮的面孔,她說,“我會盡量忘了君佑祺的。你給我時間,給我點時間,好麼?”
“就算一輩子,我也會等你。”他說,“就像爺爺愛了門主一輩子,哪怕等不到,都甘之如飴地等着。我也一樣。”只是他不想空等,不想像爺爺一樣在純粹地等待中誤了一生。所以,他才學會了爭取自己所要的女人。
“啓諾……”她主動撲入他懷裡。
他擁緊她柔軟的身軀,“嬈兒,山上現在是非多。我們……出去散散心吧?”他是怕門主要殺君寞殤不成,反而給門中招來大禍,帶她出去避難。
夜妖嬈並不知道那麼多,以爲他說的是她與他歡好的事傳遍了整個萬蠱門上下,以爲他是怕別人說她閒話,說她不檢點之類的風言風語傷害到她。
一個女人,即便再大膽,再瀟灑不羈,她也怕人言。
尤其是聽到人說她要巴君佑祺的富貴,簡直氣得她腸子都快炸了。
再則天天看到君佑祺癡望鳳驚雲,也讓她心頭難過。
她也想逃避,聽人說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她也想遠離是非,想躲避一陣,於是點頭,“嗯。”
以爲她不會肯的,哪知她竟然答應了,他欣喜不已,“嬈兒,你真的肯?”
“不就是暫時離開萬蠱門,等過些天我們再回來。又沒什麼大不了的。”她沒想那麼多,“雪還沒融完,以我們的武功,要離開也是可以的,就是艱苦點。擇日不如撞日,啓諾,我待會兒會寫封書信留給門主,我們天一亮就走。”
“好。”
……
五更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