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晚桃喝了差不多大半壺酒。
“不行了……”晚桃把自個身上的衣服全扯了,“公子,奴家想要您了……”
鳳驚雲估磨着,君佑祺大半夜警戒,估計也稍鬆懈了些,也不再拖時間,一把摟過她的腰,她順勢倒在其懷中,“公子,您可得好好待奴家……奴家也不過才接了十個客人……”
“看你這小媚樣兒,是十個再乘十個吧……”
晚桃一頓時,還真被猜中了,“哪呢,“奴家自幼家貧,才被賣進青樓沒多少天,接客都怕呢。真就接了十個客人,奴家也想把清白留給公子,奈何……”
“打住。”鳳驚雲灌了杯酒進她嘴裡,“本公子是來尋歡作樂的,你清白與否,無關緊經。”
晚桃瞬間感受到了**客的涼薄,嚥下脣裡的酒液,眼眶蓄淚,也不知是真哭,還是假意,“公子就這般欺負奴家。”
鳳驚雲一手扶她的身子,讓她躺到椅子上,扯下她最後蔽體的褻褲,湊近她的臉,似要吻上去,“馬上讓你知道,什麼才叫欺負。”
晚桃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臉,總覺得莫名的暈眩,“公子……”
‘他’微啞的嗓音傳來,“閉上眼……感受我……”
晚桃美眸合上,很快便陷入巫山雲雨中……
時辰也不長,也就一盞茶的功夫之後。
晚桃迷濛的雙眼一下就清晰起來,見鳳驚雲已穿好了最後一件外衫,而她自己清潔溜溜地在地上。她不知道鳳驚雲根本沒脫衣裳,只是裝着穿完衣而已。
害羞地拿起衣衫穿上,“公子,您要晚桃,也得到了。晚桃真的有點不適,現在可否下去歇息?”
‘他’擺了擺手。
“要不要派其她姑娘來?”
“不用了,本公子要靜一靜。”
晚桃離開了房間之後,被小廝園子叫到了角落。
園子壓低了聲音問,“太子隔壁房間的客人可有可疑?”太子隔壁,總得重點懷疑。
“死男人都一個得性,我說不舒服,他非得要我侍候。我只好委身於他了。這客人就是比一般**方一點,是個真男人,沒什麼可疑的。”
園子仔細瞧她,“你可有被下藥?”
“沒有。承-歡過後的感覺可不是藥能比的。”晚桃聳聳肩,不悅地道,“你不信我的能力?”
“鳳驚雲醫術高明,我只是不能掉以輕心,自然問細些。”
“別的客人可有可疑的?我去別的廂房轉轉,就不信找不出鳳驚雲。”
“去吧。”
園子有些疲憊地嘀咕,“估計鳳四小姐根本沒在這裡,主子就是布了天羅地網也沒用。”
廂房裡,鳳驚雲坐的桌子下方扔着一方潮溼的絹帕。
方纔她不但給晚桃下了藥,還用絹帕包着筷子替代‘缺少的東西’與晚桃合二爲一,以讓她在迷糊中產生那種感覺。
鳳驚雲在廂房中品茶喝酒,豎着耳朵傾聽隔壁的動向。
‘它’在左擁右抱,飲酒作樂。
估計因爲‘它’是附在屍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