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着她柔弱無骨的身軀,他是怎麼也捨不得移開,低首,溫熱的氣息又噴灑在她臉上,“雲兒……本王喜歡你,真的很喜歡你。”
帶着磁性的男性嗓音溫存裡富滿了情意,“給本王,好不好?”
“不好。”她冷厲地道,“快起來!”
望着她拒絕的面孔,絕然的神情。
他火熱的心一片冷涼。
得不到發泄的慾火脹得他難受,難受得幾乎失了理智。
定定注視着她絕色的容顏,看着好眼底毫不掩飾的嫌惡,他多想她能給予幾分溫存,哪怕只有一絲絲也好。
他想順她的意,起來,離開她的身軀。
可理智這麼想,身體卻像有意識似的,捨不得起來,要壓着她,疼痛的慾火狂肆地叫囂着想進入她的身體。
想狠狠地在她身上蹂躪、衝次!
用盡最強的意志力,手撐着牀起身少許,眸光落在她小巧美麗、沒戴衛環的耳垂,他想起了那雙自己親手打造、送給她,卻被她退了回來的藍寶石耳環,想起她說過的無數話——
“你何止差勁,非常差勁。堂堂王爺像一個賴皮狗一樣,也不怕丟了你皇帝老子的臉……”
“要不是欠你一個人情,你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因爲我不喜歡你……”
“我早就跟你說過,無意於你。”
……
無數決絕而又不留一絲餘地的話令他的眼神也跟着冷了下來,忽然覺得,永遠都靠近不了她的心。
她是女子,一個未經雲雨,再純潔不過的女子。
她太美,美麗得讓他寧願飛蛾撲火!
想到君承浩明確對她表示出來的好感,想到半面邪魔曾出現在她所住的來儀居,必也是對她有想法。
一種危機感自心底蔓延。
他怕還沒進入她的內心,她已被別的男人搶走。
光是碰着她、摸着她、觸着她,感覺都是無比的美好,他實在捨不得鬆開。
或許,要了她的身子,她會願意多看他一眼……
女人不都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麼。
心才這麼想,他又壓了下來。
原本,見他準備抽身離開,她稍鬆了口氣,想不到,他又欺壓過來,還伸手分開了她的雙腿。
她清晰地感覺到,被他抵住了,“不……不要。”
“只要本王挺身,就能進入你。”他輕聲誘哄,“你要的。”私處的曖昧輕摩,簡直令他瘋狂!
被個不喜歡的男人碰,讓她覺得骯髒,“我會殺了你的!”
“若能擁有你,本王就是死也甘願。”儘管知道她會恨,他還是硬下心腸,“雲兒,不要怪本王。”
沉下身,剛要用力,剛要衝破那層阻礙。
她的語氣忽然軟了下來,向來無表情的臉上有了一絲乞求,“佑祺,你說過,你捨不得逼我。你忘了嗎?”
他身子一僵,蓄滿欲焰的瞳子裡滿是掙扎,“本王也曾說過,跟你的距離好遙遠,不論多麼遠,哪怕你在原地不肯向本王邁出一步,本王也會一步一步向你走來,絕不停歇,絕不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