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宮女太監們齊齊應聲。
皇后心裡的鬱氣總算吐出了一點,“本宮不喜歡的女子,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也別想做本宮的兒媳婦!”
邊上修剪花草、掃地的宮僕也有聽聞方纔的話,加之皇后擺明要此事傳揚出去。一時間,襄陽候之女宇文杏瑤爬上齊王牀的事情以及快的速度傳遍整個京城。
有些人覺得宇文杏瑤不知廉恥,未出閣便與男從私野。但那個男人是齊王,幾乎所有人都覺得她被寵幸是一種榮耀。
早前齊王喜歡鳳四小姐,後又爲了神醫忘川搬進華陽宮一事傳得沸沸揚揚,原先齊王多年不近女色,甚至被人懷疑有龍陽之癖的流言不攻自破。如今他與宇文杏瑤一夜風流一事,更讓無數男人唏噓,齊王不玩則矣,一玩,就玩了候爺之女,還搞得那麼轟動。
午時,飛鳳宮大殿裡,皇后張望着門口,似在等待着什麼人。
不一會兒,老太監慶福匆匆跑進來,“娘娘,大事不好了!”
昨兒個夜裡,原本皇后與慶福一塊守在齊王府齊王所睡的廂房外,好一會兒也沒見宇文杏瑤出來,皇后又累又困,還有點着了涼,於是,聽從慶福的建議,由慶福守着,皇后先行回宮。哪知慶福現下才回來向她稟報。
“什麼事不好了?”皇后的心跳漏了一拍,已隱隱猜到發生了什麼事。
“奴才站在齊王爺房外,遠遠地盯着。”慶福喘了口氣,“沒過多久,就被不知誰打暈了,現在才醒來。醒來問宇文小姐的下落,整個齊王府都沒人知曉。又像往常那些您安排給齊王爺的女子一樣,宇文小姐也消失了。齊王爺最不喜歡您給他安排女人,宇文小姐……可能已經香消玉殞了。”
皇后臉色蒼白,癱坐在椅子上,“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杏瑤是祺兒的遠房表妹,祺兒看在襄陽候的份上,看在他自小識得杏瑤,也不該……”
“娘娘,齊王爺的性格您又不是不清楚。他想殺一個人,根本不會管對方是誰。”
“那……昨夜祺兒有沒有破杏瑤的身子?”
“小的原本想湊近了廂房聽的,就是那時候被人打暈,離您先行回宮約莫半個時辰。聽齊王府裡的下人說,齊王爺不知何因,昨兒個夜裡泡了一夜的冷水,還吃了不少降火的藥,現在着涼了,人還在發着高燒。”
“本宮在房外守了半個時辰,你也守了半個時辰,合起來一個時辰,起碼沒什麼問題。以烈欲灼魂香的三倍藥效,祺兒身虛體弱,挺不了那麼久,加之杏瑤主動。就算杏瑤死了,她也已經是祺兒的人了。”
“這……”慶福頷首,“娘娘說的有道理。”
“吃降火的藥、泡一夜的冷水,極可能是祺兒故意做出來的假象,爲的是鳳驚雲那個賤人!”
慶福顫顫地說道,“可是……以齊王爺的武功修爲,即使重傷虛弱,也有可能挺得住、多拖一會兒藥效。而宇文小姐也不一定那麼快點上烈欲灼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