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得過君佑祺?”君承浩冷哼,“十皇弟看起來紈絝不化,惡劣不知天高地厚,實則野心滔天,他肖想父皇的位置不知多少年了。怕是打他一出生就盯着皇位。祁天國朝廷歷代以來傳下規矩,皇位由長子繼承,哪怕他貴爲皇后嫡子,也只能空怨晚出生九年!”
她無所謂地聳聳肩,意思是與她無尤。
“本宮同你說那麼多,說明對你是真的心無芥蒂。”他眸色認真地承諾,“以後本宮不會再理會鳳歸晚,亦不會再理、再‘碰’鳳寶兒。”
她懶得回答。
“你不必爲了你的三姐鳳寶兒抑或五妹鳳歸晚,而覺得有何難爲情。畢竟,你我纔是原配。要說,也是她們第三者插足。”他神情鄭重,“鳳寶兒告訴你,她已是本宮的人,無非就是想用姐妹情壓着你,不想你與本宮有些什麼。至於鳳歸晚那個被萬人看光了裸身,含了下人污穢陽物的嘴,本宮真是想到就噁心。鳳歸晚現在連讓本宮看一眼的資格也沒有,怕是本宮的侍衛都瞧不上眼。鳳寶兒不過是個本宮臨時泄慾的玩物,本宮不曾在意過。”
“太子爺說完了嗎?”
她的態度令他有幾分不悅,“還沒有。另外,本宮還想通了一件事。”
反正沒事,他要說,她就聽聽了。
“本宮住在長樂候府那一晚,你二姐鳳倩影前來勾引,本宮沒碰她,既然她犯賤,就讓她做做太子妃的夢,本宮蓄意讓近侍張晉破了她的身。她還以爲是本宮要的她,那叫的賤淫樣……”
“你可別這麼說我的二姐,她可是搖曳生姿,長樂候府大夫人生的嫡女。以前嬌貴得很。”僅只是以前。
“那種不知廉恥的東西也就配給下人玩玩。”他冷峻的臉上閃過不屑,一瞬不瞬地注視她,“那晚,你二姐與張晉在牀上欲仙欲死,本宮在黑暗中欣賞,你知道本宮當時在想些什麼嗎。”
“不想知道。”
他還是說,“有一瞬,竟然把牀上的人想像成了你同本宮……”
“齷齪!”
“知好色則慕少艾乃人之常情。”
鳳驚雲明白此話的意思是說人長大後之後,懂了男女之情,會戀慕年輕美貌的人,“太子的理由還真正當。”
“若說以往,也是你那幾個不知廉恥的姐妹勾引本宮。是她們在搶你的未婚夫婿,你無須爲了她們而顧忌什麼。”他想了下說,“若是你介意本宮府裡那兩個暖牀的侍妾,本宮可以給她們一筆銀子,將她遣走。”
她負手而立,眉目寧和。
“雲兒……”他冷峻的男性嗓音裡帶着掩不住的情素,“相信本宮,日後一定會愛你、疼你、寵你,就讓你我曾經的芥蒂,不愉快,如同雲煙而過,不留痕跡。”
“破鏡重圓,總有一條縫。何況,我從來不吃回頭草。”
黑暗中那道陰魅的身影聽到她的話,邪邪地勾起了脣角。她的想法果然如他所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