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漆黑的身影帶着濃重的怒氣走向牀沿,伴隨而來的是陰邪的寒氣。
她頓覺一種詭異莫名的壓迫感,那種打心底滋生的惡寒讓她毛骨聳然。
陰邪如鬼的黑影壓向了她,嘶嘶~幾聲,她的外衣被撕成了破布甩下地。
他狂暴的吻隨之落在她頸項、胸前……
“君寞殤,不要……”她吃力地推着他堅硬如鐵的身軀。
他不動如山,不止有滔**焰,更有深濃到快爆發的yu望,“本座再不允許你說不要!等你,本座等來的是什麼!”
她的肌膚彈性柔滑,比凝脂還嫩,想到君佑祺擁有了她,他的心就痛得碎成了無數片,他的心裡就膨脹滿無數的怒火,怒得能將他燒燬!
他的衣衫也飛落,那不容拒絕的強勢,那似要將她吞噬毀滅的怒與yu,交織成一頭狂暴的ye獸,一頭失去了理智的獸!
連她心裡都生出了幾分畏懼。
一種害怕被撕碎的畏懼。
沒必要受苦的時候,她也不喜歡承受別人的怒氣,事實上,也沒人能給她甩臉子。
眼前這個男人,她……
見他總是那麼冷森森的,她還真有雅興逗怒他。
“我是清白的。”她聲音淡若清水。
就像一縷清泉緩緩流淌進他怒得快爆炸的心田。
“你說什麼?”他總算停下動作。
她又啓脣,“我是清白之身。”
“怎麼可能?”他如血的瞳子凝視她絕色的眉目,“本王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君佑祺那等精明的人,沒那麼容易受騙。還是,你跟他聯合起來騙本王?”
她面色倏地冷了下來,“不相信就給我滾。”
她最恨男人不信任了。上一世,在必要的時候,她用了無數次美人計完成組織安排的任務。在緊要關頭,她費盡心機終是保住了處子之身。
上一世她的處子身給了孫文昊,可那個該死的孫文昊不相信她是清白的,還說她裝處女。當時不說,陪她睡了兩年,要她命,等她快死才殘忍地這麼冤枉她!
這份冤屈,直到這一世,直到現在,想起來都不能容忍。這一世,她尚是清白身,如果再同樣的誤會……那她會直接殺了君寞殤。
她的聲音平靜無波,毫無起伏。
他卻從她眼裡看到了一種徹骨的傷痛,一種不被信任的悲傷痛楚,還有一種透世的淒涼。
頓時覺得他的言語給她造成了莫大的傷害,他那顆冷涼的心立即抽痛、害怕起來。
心是爲她而痛。
更多的是害怕失去她。
莫名地,他覺得要是處理不當,會永遠地失去她。
那是他絕對無法承受的結果,“對不起……對不起、驚雲。本座信你,絕對相信。本座只是被怒氣、被嫉妒衝昏了頭腦。天知道當知曉君佑祺說他得到了你時,本座怒得想殺了你、殺了他、殺了自己,毀了全世界!”
他的聲音幽寒中帶着無法掩飾的惶恐,壓着她,抱着她,緊緊地不讓她動彈,深怕下一瞬,她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