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子竟然會說出讓他只能屬於她的話,如此強勢、霸道,天底下也只有她鳳驚雲了。他聽得是又感動,又溫暖,同時,心裡又一陣後怕,依她的性格,倘若他真的碰了別的女子,她肯定再不會原諒他,“我現在知曉,爲何,在我失憶後,我即便有‘那方面’的需求,也沒有碰別的女子,原來……”
“原來什麼?”
“原來你這麼霸道。”
她在他胸膛垂一記,“你取笑我。是啊,你失憶前,我早就給你下了死令,死也不能碰別的女人,你如今不是活生生的麼。”他失憶前有她,自從他認識她之後,沒碰過別的女子,她是知道的。
他心疼地拭去她臉上的淚珠,“好了,乖,不哭了。雖然忘了,肯定是當初記憶深刻,我才下意識地遵守答應過你的事。”
“你才哭呢。”她也掏出絹帕,擦去他頰上的淚痕,“看,把我給你上的藥都哭溼了。我要宣告全天下,君寞殤哭了!”
“那可是大事一件,”他滿不在意地道,“我這種邪孽也會哭,你說出去,我肯定會被天下人笑死。”
她小心地不擦掉他臉上塗的藥,“你纔不是邪孽。”
“那我是什麼?”
比鬼還恐怖的人嘍。她咧脣一笑,“你是我寶寶他爹。”
他寵溺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看在你那麼聽話的份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我之所以看上那個妓-女莫依洵我,是因爲……”他說得認真,“我潛意識中深深地有你,她的氣質跟你有幾分像。”
“哦?”她一挑眉。
他補充道,“當然,只是表面的氣質像點而已,她是裝出來的,你卻是……九天玄女落凡,天然清雅出塵,無瑕無垢。”
“我怕我擔不起啊。”她冷哼一聲,“你都認爲我跟君佑祺不清不楚的。”
他一時語塞。其實,他只是忘了她,別的事都有記憶。他清晰地記得,在霸天海島,他閹了君佑祺。
也就是說,在霸天海島之後,君佑祺跟她根本不可能發生什麼。
近幾個月,他仔細觀察過,可以肯定她並不知道君佑祺已經不能人道的事。
然而,在他誤會她的時候,她卻從來沒有說起君佑祺的殘缺來解釋,那說明,她與君佑祺之間坦坦蕩蕩,根本沒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但在去霸天島之前,關於她與君佑祺的流言早已滿天飛,她腹中的孩子也是出海之前就懷上了的,那時的君佑祺尚是正常男人。
她又從不向他解釋孩子是誰的,君佑祺一口一個孩子是他的,擾亂了他的思緒,讓他總是很容易怒,很容易嫉妒吃醋,從而做了很多傷害她的事。
哪怕是現在,一想到君佑祺可能‘碰’過她,他的心就痛得像是一把一把地插-進深刀,一塊一塊地在將他的心臟四分五裂。
一想到她方纔的態度,他的心又放了下來,“鳳驚雲,你的身體從來都只屬於我,你從來沒有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