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罷皺了下眉頭。
……
魏雪梅的私人臥房裡,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音,雪梅出聲說,“翡翠,剛纔不是說過不用你侍候了,你先下去吧。”
鳳守正一進來就見到想了十來天的女人坐在梳妝檯的碩大銅鏡前,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中衣中褲,前凸後翹,秀髮如烏瀑般披散着,沒了上次見時的高雅,卻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僅是一眼,他下身便起了反應。
聽着比較重的腳步聲走過來,知道不是翡翠,魏雪梅下意識看過去,滿臉訝異,“候爺?”
“看到本候那麼驚訝。怎麼,你房裡本候不能來?”鳳守正板着一張嚴肅的臉。
“不是。整個長樂候府都是候爺您的,您愛去哪都沒人敢攔着。”她顫顫地站起身一福,“給候爺請安。”
鳳守正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迫得她低垂的腦袋仰起,瞧着她滿臉的懼意,“怎麼,本候會吃人不成?那麼怕本候?”
“不是……”
略施了脂粉,妝容得宜的臉,雖有着歲月留下的痕跡,卻分外的美豔。鳳守正瞧着,忍不住低下頭要吮那張紅脣。
“不……不要。”她退開幾步。
鳳守正不悅,“什麼不要?侍候本候,難道不是你的本份?”
她囁嚅着,“候爺,妾身今日身子不舒服,不如改天……”
“本候看你好得很。”他微眯起眼,命令,“過來。”
她躊躇着走近,他一把將她拉進懷裡,猴急地解着她的衣服。
想到他多年來的冷漠無情,她一口牙齒幾乎咬斷。
身軀倏地騰空,她被他抱到了chuang上,沒有任何前戲,他掀開她的裙子,眼看就要……
“不!”魏雪梅淚流滿面,“候爺不要!”
鳳守正怒火中燒,狠甩了她一巴掌,“賤人!本候養了你十九年,不就是要你的身子,你還推三阻四!本候肯再碰你,是你上輩子修來的,別不知好歹。”
一巴掌打得魏雪梅嘴角流血,她捂着紅腫的頰,咬着脣不敢吭聲。她覺得鳳守正的碰觸好惡心,不喜歡,想抗拒,卻又害怕。
再怎麼說,他是雲兒的生父,是她的夫婿。
只是,記憶中的他,好遙遠。十多年裡,都沒有見過他幾次。
“上次見面,你不是橫得很,指責本候?”鳳守正冷哼,狠狠捏住她的下齶,“告訴你,鳳驚雲早晚要出嫁,你的後半輩子還得靠本候養着,本候想要你,你就得乖乖地任本候玩/弄,否則,等你那女兒嫁人了,本候一不高興,就將你賞給府裡的下人玩。”
“你!”魏雪梅臉上血色盡失。
“別以爲本候做不出來。”他一邊扯着她的腰帶,解下她的衣服,一邊說,“你雖然長得美豔,也不過是中年婦人,就你那懦弱無能的性子,本候看了都討厭。現在還要你,你就該偷笑了!齊王來府裡吃過飯,聽說,他與雲兒就快成一對了。你說,要是本候這個當父親的,到齊王面前去給雲兒抹抹黑,齊王還會要你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