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她覺得做的,比說的有用。
他注視着她絕色的小臉,森冷邪氣的瞳子裡盈滿了嚴謹,“驚雲,我君寞殤此生,就算負盡天下人,也不會辜負你!”
君佑祺也曾說過不辜負於她,卻沒說寧負天下不負她,也就是說,會爲了天下而負了她。現在覺得當初君佑祺說話,是保留了半截的。
對比下來,鳳驚雲更是能感受君寞殤那顆再真不過的心。她溫存地在他脣上印一吻,他主動吮住她的脣,狂暴的吻着。
她被吻疼了,卻能深深感受到他狂-暴下的溫柔,就在她以爲他又會壓着她做、愛做的事的時候,他攬着她起身,伸手探-入牀邊的外衫口袋裡,取出小竹筒裡的火褶子點燃,修長的指尖一彈,火褶子凌空飛過點亮桌上的燭臺,照亮了一室。
她水靈靈的翦水秋瞳瞅着他,他以爲她是無聲地問爲何‘放過’她,隨口解釋,“乖,你餓了,那麼久沒吃飯,本王不捨得折騰你。”
白他一眼,“教主思想真齷齪。”她從他大腿上下地,穿了鞋走於桌前坐下,“快點去叫店小二上菜,我還真餓了。”吃飯永遠是人生第一大要務啊。不過,教主因爲怕她餓着,沒有繼續那啥,還是讓她挺感動。
他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須臾折回時,店小二端上了美味的飯菜。
溫馨地用完晚膳,她不想再回牀-上,於是拉着君寞殤回了馬車,小順子駕車連夜趕路。
車廂內,君寞殤的大掌一直在她身上不安份,“驚雲,本王想要你……”低沉暗啞的男聲在她耳畔輕呵着氣。
夜裡本來就涼,他的氣息更是涼冷。
不是那種溫熱的氣息。
不過,她喜歡他身上的涼度。
或許,是漸漸習慣了吧。
“不要。”她表情淡漠的拒絕。馬車廂的門雖然關着,他那方面又太瘋狂了,真那啥起來,萬一給外頭的小順子聽見……還用做人嗎。
他比她霸道。
不容她說不。
他不老實了……
知道他實在忍不住,她沒有過多地反抗。
起初他還剋制,越來越瘋,馬車廂也搖晃起來。可憐的鳳驚雲死咬着下脣不敢吭聲。
……
小順子聽着那車廂內隱忍的喘-息,他當然知道主子與殤王在做什麼。
魚水之歡這種滋味,他小順子從來不敢想,誰讓他是太監嘛。
不由又慶幸自己是個太監,拉長着耳朵聽着起勁,卻沒東西可反應,心中是萬分佩服主子,殤王那等妖孽都不怕。
據他連日來的觀察,殤王似乎過強了,他又擔心主子嬌弱的身體受不了。擡首瞧了眼正皎潔的月亮,夜色朦朧。
他摸摸鼻子,專心駕馬車。
太陽都曬屁股了,車廂晃動總算安靜下來了。
隔着一扇門,小順子的武功也算得上是高手,他能辯別出,車廂內的主子昏睡了,殤王還沒睡。
因爲之前殤王‘忙’了那麼久,殤王身上那種無形中散發出來的陰寒之氣似乎沒那麼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