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走刀尖還疼痛。她忍着痛爲王子跳着最美的舞蹈。她沒有聲音,不能向王子表達感情,也不能說出口,是她救了他。王子愛上了鄰國公主,並娶了鄰國公主爲妻。
小人魚公主很傷心。她的姐姐們用頭髮向海巫換到了匕首交給小公主,告訴她只要用匕首殺了王子,她的雙腿就可以重新變回魚尾回到海里。人魚小公主不忍心傷害王子,最終扔了匕首,清晨第一道曙光出來的時候,她變成了泡沫消失在了海上。”
她的聲音很好聽,淡逸若水,寂靜的夜裡宛若天籟仙音。
兩個男人聽得癡醉了。
君佑祺聽罷,心頭一喜,“雲兒,本皇子明白你的意思了。那個人魚公主再美也是一條魚,她不是人。而王子是人,是魚就不該肖想成爲人。更不該肖想原本就不屬於她的東西。”目光鄙夷的瞥向君寞殤,“三皇兄,聽聞世間有邪魔妖孽,臣弟覺得是個妖孽就不該肖想不屬於他的人。人與魔殊途,不可逾越,你說是吧?”明顯是指他不該肖想鳳驚雲,他不配!
君寞殤面色一僵,血森的目光瞬間似結了冰,寒光如箭,“本王是邪魔,那你是什麼?披着人皮的畜牲?還是你以爲你那張見得了人的臉,遮得住你那顆比鬼還深沉骯髒的心?”
佑祺怒極,知道妖孽根本不在乎他的話,忽爾又怒極反笑,“臣弟怎麼想無所謂,臣弟的心臟不髒,與你也無關。你的心難道乾淨?重要的是,雲兒的想法。”
果然,君寞殤瞧向鳳驚雲時,眼裡閃過受傷的神色。
鳳驚雲面色冷了下來,“君寞殤,我不是那麼想的。”
他抿脣不語,穿回架上烘得差不多幹了的衣服,神情冷凝如霜。
她有點受傷了,“就爲了那麼一個小人的挑撥離間,你就不信任我?”
“雲兒,我……”君佑祺動了動脣,心下高興雲兒與那個妖孽翻臉,被她當成小人,他心裡又難受。原以爲依她冷漠的性子,君寞殤的反應,她根本懶得解釋,會由着誤會。
君寞殤又坐回火堆邊,陰森的目光瞅着她絕美的面頰,他一半恐怖一半俊美的臉如鬼魅般詭異。
沒有走,也沒有責備她一句。鳳驚雲心下覺得君寞殤心底裡還是相信她的,她緩緩啓脣,“君寞殤,我剛纔講的故事,你不要鑽牛角尖,有何聽後感?”
“小人魚公主那就是個蠢貨,王子不愛她又如何,搶了奪了便是。殺了那個鄰國公主,就是拘-禁,也要禁固那個王子一生!自己要的,豈容他人搶奪。”他嗓音很冷,目光更冰。
唉,這個就是君寞殤。也就是說小人魚公主失去了聲音,爲王子付出,他是不反對的。他的意思,站在他的角度,他想要的一切就去搶奪,不管那人屬於誰,絕不放棄。果然是他的作風。她被君寞殤看上,他就是死都要擁有她。要是她沒愛上君寞殤,他獨裁霸道的愛,估計還真是個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