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池被這個小蘿莉弄得霧氣騰騰,能見度明顯降低了,只能憑感覺去感受對方的存在。武玄明不想說話,因爲他現在很享受,也同樣很難忍受,似乎就是那種想又不敢,不敢又想,此時此刻無人能體會他那種被小蘿莉撩撥心絃的滋味。
“嘿嘿,嘻嘻,師傅不做聲是一定又歪想了吧?”小蘿莉用胸器頂在武玄明背上,然後雙手使勁地揉捏着武玄明的頭髮。
“哎,想歪了又如何?你還小不懂,也不明白!”武玄明這貨嘴巴上是很仁義道德,可他也是男人,也有衝動,也有需要,只是他還能堅持一會,至於能忍受多久那就只是一個未知數,或許今晚自己得淪陷於此。
“呵呵,師傅,我不小了,都快20了。”
藤原優美這話無疑是給武玄明打了一針強心劑,至於意圖是什麼就很不好說,促使武玄明又有很想推到她的衝動,但同時他又很恐懼,畢竟自己從來沒歷經過這男女之事。
“別看我小,我什麼事情都能做。”
藤原優美又有意無意地補充了一句,同時她的身子一歪,好像是踩到什麼被滑倒了,武玄明好像心領神會一轉身便將軟玉般的小蘿莉擁進了懷裡。
武玄明感覺從上到下整個身體都跟觸電一樣,忙鬆開手,因爲他的小帳篷突然頂了起來,好像還頂到了什麼。
“師傅,你真壞,幹嘛又把我扔了?”藤原優美因爲被武玄明一鬆手而落入水中,很不幸地被水給嗆了一口,所以很是抱怨地斥責道。
“哈哈,不好意思,誰讓你老是挑逗我這個純男的?活該!”武玄明慢慢就覺得自己放開了不少,至少在言語上沒有先前那麼拘謹,他覺得做人還是儘量真實一點的好,老是憋着、壓抑着是很苦逼的。
放開之後覺得好像變得不再那麼衝動,當然,他那種歪念一直在作怪,小帳篷也是常常撐着,似乎是隨時準備應戰。
“師傅,你是不是也該幫我搓搓背呢?”
藤原優美突然提出這個看起來很公平的要求,但是她好像完全不擔心武玄明會趁機佔她的便宜,難道說這丫頭也做好了隨時獻身的準備?
“你就不怕我揩油?”
藤原優美很隨意地把後背送到武玄明跟前,而武玄明有些猶豫,只是他的手第一時間就已經伸到人家的背上了。
“嘻嘻,這個只是你們中國人太保守了,什麼揩油都是裝純的人找來的藉口,所以說你們的思想太落後,真是悲哀!”
“再說了我願意給你摸就不叫佔便宜,而且我也很享受的,碰幾下也不會懷孕,又有啥關係?”
武玄明被這個小蘿莉弄得無地自容,好像中國人的思想真比他們差好遠一樣。
“那我想問你一個你最好不要生氣的問題?”
“師傅肯定是想問我是不是純女,實話告訴你,姑奶奶我還沒被什麼男人碰過,也沒人敢碰我,要是像師傅這樣的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藤原優美好像什麼都知道,真話和假話從她嘴裡出來總是讓武玄明難以辨別。
武玄明經常會琢磨同樣一個問題,這個丫頭到底是那種類型?有時候很萌,有時候很妖,最重要的是她從來不怕事。給她一個小妖精的稱呼也是不爲過。
“師傅,你用力點,感覺跟撓癢癢一樣。”
“哎,師傅,你怎麼又神遊了?用力點!”
藤原優美似乎意識到武玄明正在沉思中,忙又抱怨地提醒道。
武玄明一驚,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摸到人家前面去了,而且還觸碰了那兩座山峰的邊緣地帶,要不是有一層保護的話可能就直接上了山頂。
“呀,師傅肯定是又想歪了。”藤原優美一轉身就跟武玄明面對面地撞在了一起,而這個丫頭好像一點都沒避諱,雙手扣住武玄明的脖子,雙腿也很隨意地纏住了武玄明的腰。
“這樣可不好,再放肆的話你可得吃虧。”武玄明想到過最壞的後果,也清楚這次機會可能不會錯過,只是他還是有些猶豫,一直在跟自己做鬥爭。但是這丫頭如此一主動就讓他徹底淪陷了,雙手很急切的迎合了上去。
“師傅,我不會讓你負責,你放心,我…很喜歡你。”藤原優美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地緊緊摟住了武玄明,還把頭埋進了武玄明肩上。
武玄明現在已經徹底失去了自我,他很神往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情不自禁地吻上了藤原優美的脖子。
他的雙手也很隨意地在藤原優美的背上撫摸着,用力地把對方柔軟的身體往自己懷裡揉,恨不得把她直接跟自己融合在一起。
“優美,你真不後悔嗎?”武玄明邊吻邊細聲問道。
“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成爲你的女人,但我不介意和你……嗯…”藤原優美沒繼續說下去,用小嘴堵住了武玄明的嘴,很享受地呢喃着,呻.吟着。
武玄明很陶醉,很享受舌頭與舌頭的糾纏,雙手從下至上反覆地、來回的揉捏着。
“師傅,我…喔……”
武玄明不想因爲任何的言語破壞了興致,每次在對方想出聲或者像呻.吟的時候就狠狠地用嘴巴堵了上去。
藤原優美也很享受地緊緊糾纏着武玄明,從被動變得主動了起來,她試圖用自己火熱地嘴脣撫慰武玄明的心靈,每一次的吻與咬都讓武玄明忍不住一陣陣痙攣。他不再去想太多的以後,他知道自己很想要,也清楚對方很想要。
褪去胸前那道防護之後,武玄明深深迷醉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美到極致的高聳地帶,他只知道自己應該用一切行動去征服一切障礙,讓自己成爲站在最高峰的第一人。
“師傅……啊…輕……”
武玄明很瘋狂地親吻着,已經徹底到了忘我的境界,他現在只想一步步征服,征服那每一個令他興奮神往的神秘地帶,他的手沒有一刻停止過,他的熱脣像一個侵略者一樣肆無忌憚地侵佔每一寸不曾被人窺視過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