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川島英子一副憔悴地面容,很勉強地朝武玄明笑了笑,好不容易來了兩個陌生人來看病對她來說是件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
中醫院已經面臨敗落的局面,工作人員走了百分十九十九,完全沒有必要再支撐下去,可川島英子一直在努力堅守着,對她來說這裡就是自己的家。
武玄明起初開這家中醫院也是一時興趣,並沒有打算做出轟天動地的成績出來,不過這家中醫院曾經的確因爲自己治好了一批絕症患者而輝煌過,錢也是狠狠地撈了一把,這對於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如果不是因爲突然遭遇合縱聯盟毒手的話這家醫院也不會支撐太久,自己回國之前也會讓它關閉,現在這樣也是很好的結果,不用自己花心事去弄垮它。
“我們是武玄明的大哥和大嫂,請問你是?”武玄明故意裝得很陌生,現在的他本來也已經是從內至外來了一次大包裝,外表成熟得掉渣,內在也比先前冷漠了很多。
“請進辦公室坐坐!”川島英子很有禮貌地鞠躬道。
武玄明本來帶着很複雜的心情進來的,可當他看見川島英子的一言一行之後卻反而感覺輕鬆了許多,川島英子能堅守崗位是他意料之中的,對於其餘人他是知道他們不會苦守這個已經毫無意義的中醫院。
鬼蝴蝶像一個很稱職的老婆一樣緊緊坐在武玄明旁邊,好像她曾經做過一系列傷害過別人的事情都純屬正常,絲毫沒有半點內疚,包括曾經綁架過川島英子陷武玄明於墓道之中。
和川島英子簡單聊聊天之後,武玄明就想盡快離開,他很擔心自己呆久了會不捨。畢竟川島英子是自己曾經非常想推倒的女人,比起其餘女人來說這個最有女人味,也是最值得去愛的女人。
“如果你心中還有玄明的話可以去中國玩玩,這是我們武家的地址。”臨走之前武玄明決定給川島英子一個機會,也是想給彼此一個約定,至於日後是什麼結果都無所謂,一切順其自然。
走完這趟東京之後武玄明知道很快就會迎來一場新的暴風雨,能不能挫敗合百合夫人還是一個未知數。
身邊女人多了做事情畏手畏腳,現在一狠心都拋棄了反而覺得無所顧慮,他相信接下來的一戰必定會狠狠痛擊百合夫人。
待離開醫院後鬼蝴蝶纔跟武玄明算賬,她現在的確當自己是武玄明的女友了,剛纔武玄明留下武家地址給川島英子的時候她就狠狠瞪了武玄明一眼。
“你個不知足的色胚子,你要是想要她的話我這就回頭跟她說去。”鬼蝴蝶表現得很潑辣,又是掐又是粉拳相加。無論她曾經是多麼的狠毒與冷血,但她畢竟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一旦動了春情就會露出女性的潛在本性。
“呵呵,你覺得她會爲了一個死人而去中國嗎?”武玄明笑了笑,他這麼做只是想讓自己少一點遺憾,如果自己這次計劃成功能夠順利回到祖國,而川島英子果真去中國找他的話他想他自己也會毫不猶豫接受。
“那你打算怎麼解決昨晚的事情?我告訴你要是我懷孕的話你就等着受罪。”鬼蝴蝶一直惦記着昨夜的男女大戰,也很擔心會受孕,畢竟當時都沒想到過什麼安全措施。
“如果你真懷孕了的話就打掉。”這不是武玄明的真心話,如果真讓這個女人懷孕了的話他一定會放棄所有來爲此事負責,甚至他會申請離開組織找一個安靜祥和的地方開一個小診所,過正常人的幸福小日子。
“你個小王八蛋,我跟你說這事情沒完,真要出意外了我就帶着孩子去武家分財產。”鬼蝴蝶現在已經當自己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從今天一早醒來她就做好了當一個女人的心理準備。
武玄明也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第一個推到的女人竟然是這個三番五次差點害死自己的女人,他幻想過會和川島英子發生點什麼,也幻想過顧梅子會成爲他第一次付出的對象,甚至經常覺得藤原優美會成爲他懷裡的小寵物,也甚至經常擔心會被蒼井空谷給強暴了。
“我跟你說正經的,你打算怎麼跟合縱聯盟鬥?要不要我繼續幫你?”鬼蝴蝶突然很嚴肅地問道。
“和合縱聯盟是完全沒法斗的。”武玄明只想打敗百合夫人,除掉四季執行官,搞垮她在島國的所有經濟,當然他一點把握都沒有,只能按照自己和林少原定的機會來做,成與敗也就看這次了。
“你先回組織,如果你不想再舞刀弄槍的話就申請退伍,去武家找我父母。”武玄明明知道自己給不了對方太多的承諾,但他還是試着去承擔一個男人應該承擔的責任。現今社會隨便玩玩***很正常,也不會有那種非你不嫁的頑固分子,更不會有那種非你不娶的傳統男人。
“呵呵,小子,你還真當自己是根蔥了?老孃我就算懷孕了也跟你小子沒關係,孩子是我自己的,我會自己養着。”鬼蝴蝶故意表現得很無所謂,其實她心裡真正的想法也只有她自己清楚。昨夜之事怨不得別人,她自己完全可以拒絕,但是她卻迷失了自我,讓激情燃燒了自己的身體。
“這張卡里面有一億美金,我想應該夠你和我們的孩子花銷一生的了。”武玄明突然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鬼蝴蝶,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做,他只知道自己得爲這個女人留下點什麼,如果真讓這女人無意懷孕了的話還真不是那麼回事,萬一這次自己真敗在了百合夫人手裡而回不了祖國……
“呵呵,一億美金一炮,很虧的。”鬼蝴蝶笑了笑,然後有很嚴肅地說道,“你這是在爲自己安頓後事嗎?這個我不會收,除非你讓我加入你們的計劃。”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沒必要插手,而且你也插不上手。”
武玄明不太明白這個女人的心思,也不想讓她去冒險,雖說這個女人還不能算是自己的女人,但他在內心已經當她是自己的另外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