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副市長覺得沒必要繼續再繞圈子了,於是就坦言道:“我兒子的醫藥費自然是要你們武家承擔,還有精神損失費也必須得出,至於需要賠償多少錢你們武家也可以划算一下。還有一條就是東區的那塊地皮,你們武家必須退出競標。”馬副市長知道武玄明已經被拘捕了,所以這時候也是落井下石的好機會,他不相信武家會爲了利益把武玄明拋之腦後。
“好,只要你們不追究我兒子的責任我就答應你所提出的要求。”武世宗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因爲他覺得自己的兒子纔是自己武家的全部,他不希望兒子最爲難的時候再多一條罪名。
“這怎麼可以?馬副市長完全是落井下石,你……”鬼蝴蝶很不滿意這種獅子大開口的行爲,可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武世宗給打斷了。
“孩子,這事情我會妥善處理,你好生養身體,不用再費心了。”武世宗打斷鬼蝴蝶的話也是不希望這時候再得罪了馬副市長,到時候要是人家死活不私下解決問題就不好辦,說不定還要上法庭判決。
鬼蝴蝶沒有再多言,而是狠狠地瞪了馬副市長一眼,然後就悄然離去,她心裡暗誓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這個馬副市長,必須挽回武家的損失。
馬副市長很快就獲得了武家給出的五十萬的賠償費,還讓武家打算放棄競爭那塊東區的地皮,可謂是一箭雙鵰。
於是馬副市長就約了林少去一家比較高檔的私人會所喝酒慶祝,而林少也很欣然地按時應約,二人一見面就是把酒言歡,好不快活。
“哈哈,林少,我幫你做的事情也都差不多搞定了,你也該幫我解決一點實際問題。”馬副市長也想再要林少多加一點籌碼。
“等你拿到了競標的低價就算真的完事了,畢竟離競標還有好幾天的時間,這中間很難保證武家不會反戈一擊。”林少很精明,也喜歡用糖衣炮彈來炸人,可也不是隨便就開炮的,畢竟每開一炮都得付出一些代價,況且這林家的錢也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放心,只要武家不摻和競標就不會有大問題,我保證儘快幫你把競標低價搞到手。”馬副市長現在是胸有成竹,一切都不在話下,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使勁的撈好處,撈到手抽筋也不罷休。
“等那塊地皮搞定了我保證讓你兒子來我們林家工作,而且薪酬在六位數以上。”林少這是再繼續放線釣魚,打算把這個副市長徹底給牢牢控制在手心才罷休。林家以後的發展也少不得這些貪官在背後使勁幫忙,少了他們就會少了很多財路。
馬副市長有些欣喜若狂,自己的孩子剛留學回來正需要一份高薪的工作,完全是瞌睡遇到了枕頭,天意要幫他馬家飛黃騰達。
“哈哈,那就多謝林少栽培,以後只要有什麼用得着的地方,我老馬一定爲你消災解難。”得人錢財與人消災,他馬副市長也深知這個理,而且也心甘情願地想綁住林家這棵搖錢樹。
二人一陣海喝之後就都差不多盡興了,馬副市長隨後又叫了小姐,因爲他這人也就愛好這一口,偶爾拿着槍打打野雞也會很刺激。林少雖然年輕氣盛,可他卻從來不沾染這些,因爲他覺得這些小姐很髒,就算免費給他玩都不要。
林少的潔癖可謂是到了一種極端程度,他對自己公司的男女職員也都嚴格的要求,每個月都要他們定期去做體檢,體檢不合格就說明有問題,也就會被無情的開除掉。甚至他還要求自己的助手岡村葵香每個星期都去做體檢,還好岡村葵香沒有讓他失望過,不僅一直保持這純女之身,而且還身體相當健康,他打算等這塊地皮拿下之後鞏固自己在林家的地位,然後再名正言順把岡村葵香娶回家當老婆。
馬副市長喝完酒就讓兩個小姐一起陪睡,可謂是大戰了好幾個回合才罷休,因爲他身體實在是很差勁,每次都是主動哀求女人饒了他。他包養的女人也很不少,所以這兩年開銷很大,這也是他一直想從大亨手裡撈油水的原因。可他並不滿足這些包養的情人,總是變着法地去追求刺激。
玩了一***的馬副市長一早就悄悄溜回了家,剛兩腿發軟地坐下就聽見有人在按門鈴,他心想大事不好,肯定是自己的狐狸精老婆來查身體,萬一被查出來有問題就得受罪。他每次深夜不歸後,一早就會被狐狸精老婆弄到牀上驗明正身,如果出現了不舉的或者有異常就得跪搓衣板。他並不是真的怕這個老婆,只是他害怕已經退休的前任市長,因爲前任市長是他老馬的岳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使人家退休了也一樣可以左右他這麼一個副市長的命運。
“你怎麼跑我家來了?難不成是想投懷送抱?”馬副市長很緊張的打開門後才發現是一個活脫脫的大美女站在門口,而且就是武家的兒媳鬼蝴蝶,他覺得自己這次可能有豔福了。面對絕色美女他是從來不顧慮身份,況且現在武家還得因爲武玄明打他兒子的事情受到他的擺佈。
“呵呵,好一個好色的貪官,老孃今天是來收拾你的。”鬼蝴蝶也不跟這個傢伙客氣,直接一腳招呼了上去,而且很準確無誤地踢中了馬副市長蠢蠢欲動的玩意。
馬副市長沒想到有人敢來自己家裡打自己,頓時就火冒三丈:“你簡直是目無王法。”
“是嗎?據我所知是你知法犯法,你剛纔說話的話足夠把你從副市長的位子上拉下來。”鬼蝴蝶這次就是來找茬的,她不希望這朗朗乾坤的華夏中國有這樣的蛀蟲危害世人,同時他更不想武家因爲這個貪官而受到利益的損失。
“你們武家的帳也算是瞭解了,你這次來鬧事是不是不服氣?要是這樣的話也沒有你什麼事情,可以讓武世宗或者武玄明來。”馬副市長好像意識到這女人不好對付,所以就謹慎了一些,說話也變得有了分寸,和先前那個有些好色的自己完全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