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蝴蝶聽了武玄明的這話之後捂住嘴巴就笑起來了,很顯然她也明白了這官場是得好好洗洗才能變得更健康。
大清洗一直持續了一個星期才漸漸消退下來,舉國上下雖然鬧得雞飛蛋打,但終歸還是沒有亂成不可收拾的地步,同樣也有一批僥倖躲過一劫的貪官,很多有主見的聰明人也都避重就輕地自首落下一個降級的處分,也算是急流勇退之舉,因爲他們相信只要還有機會就一定會再次爬起來。
“哈哈,這小子終於還是忍不住動作了起來,看來老夫是沒看錯人。”汪清風一直隱居在一家酒店內,當他得知官場被清洗之後也覺得很大快人心,當初他刻意把泣血官圖留給武玄明就是希望武玄明能好好讓中國人反省一下,雖然這個泣血的過程很痛苦不堪,但痛過之後也就會很幸福了。
“你的心血就這樣被這小子給糟蹋了,你還能高興得起來啊?”葉秋對武玄明的舉動表示很不滿,他覺得掌控這泣血官圖會帶來用之不竭的滾滾財富。
“呵呵,葉秋你小子真是不嫌撐死,你說說你已經跟着我很有錢了你還要那麼多錢做什麼?”汪清風雖然用自己的實力穩住了葉秋,但他知道這葉秋和百合夫人是一路的人,都是貪得無厭的角,他很希望自己能儘快把這個葉秋變成一個有理想而不貪圖利益的人物。
當然,這世人的理想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跟利益掛鉤的,光談理想不牽扯利益的似乎很不現實。而他汪清風曾經也是先貪圖利益再去實現自己的宏偉大志,所以要真想把理想跟利益劃分開還是很難的,只能看是看偏重於哪一方。
“汪老闆,你當初說來這裡讓武玄明這小子給咱們一個驚喜,這事情總不能忽悠人吧?”葉秋一直對此事記掛在心中,他想不通除了巨大的財富和地位之外還能有什麼是可以給自己驚喜的。
“其實以你現在的年紀還感受不到人到暮年的悲哀,等過幾年你就會知道青春多麼的寶貴,這是金錢和權利換不來的財富,所以我現在想要走的就是一條長生不老之路,當然,這話聽起來很虛無縹緲,但是我能保證武玄明可以把丹藥煉成功後會給我帶來很大的驚喜。”汪清風對那份丹藥的秘方很有信心,即使不能做到長生不老的效果也至少可以延緩衰老地多活一些歲月。
汪清風的自信是來源於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個考古學家,曾經考證過古代資料,資料裡面記載有人服用了這丹藥而活了足足三百多歲。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驚喜,看來你還真是把所有人的白日夢都給做完了。”葉秋本來就是學醫出身的,而且他現在也算是天脈神針的一代傳人,可以說醫術也到了一個登峰造極的境界,所有以他對醫術和中藥的瞭解不相信這世界有什麼神奇的靈丹妙藥可以長生不老。
汪清風只是笑了笑,沒打算繼續跟葉秋爭辯下去,畢竟每個人的想法和境界不同,不能刻意去要求每個人都跟自己的思想同步。
……
楊組長和百合夫人再次相約而談,而且都是爲了交易的事情而發愁。百合夫人想得到中國泣血官圖的夢想已經破滅了,所以她此次主動約楊組長出來見面就是想撇清關係。而楊組長卻一直都很想綁住合縱聯盟這棵大樹,沒有合縱的資金支持他很難順利實現自己的夢想,他深知這世道很現實,沒金錢是寸步難行的。
“咱們的交易只能取消!希望還能有下次繼續合作的機會!”
“夫人,你先前所說的丹藥就這樣泡湯了嗎?老夫也很想嚐嚐這丹藥的滋味,只要你能拿到丹藥我可以用任何條件跟你交換。”錢和生命對楊組長來說都很重要,他想得到合縱聯盟資金支持的同時也希望能得到不老的容顏。
“呵呵,你現在沒有我感興趣的東西,所以還是免了吧!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丹藥可以去找武玄明要,也許他能給你。”百合夫人說出此話就已經打算暫時退出中國的舞臺,而把這大舞臺交給這個野心勃勃的楊組長,讓他去跟武玄明鬥一個風起雲涌。
“雖然你得不到泣血官圖,但你仍然可以得到一批官員的大力支持,到時候你想做什麼也不會受到約束。”楊組長意圖想挽留住百合夫人,丟失掉這個夥伴對他的損失也是相當巨大的。先前的泣血官圖把他手裡的官員給清洗掉了一大批,險些連根拔起,給他造成了沉痛的打擊,到現在他心裡還對此事耿耿於懷。
“不用了,合縱聯盟就算丟失一箇中國也損失不了什麼,你們現在的局勢已經夠亂了,我們沒必要繼續再Lang費財力和精力。”百合夫人知道中國內部在做大清掃,沒必要把合縱聯盟給捲入進去,她想等內亂徹底消停下來再殺一個回馬槍。
“既然夫人打算離開就只能祝願你一帆風順,今晚我請客好好喝兩杯。”楊組長做事一向都是老謀深算,他覺得自己既然不能挽留住這棵樹就只能滅掉,因此他此次也想設宴除掉百合夫人。
二人密談的地方是一個茶館,不提供酒水,所以他要想設宴就得請百合夫人移步才行。百合夫人雖然知道這個老頭子存有歹心,但她也不好意思回絕人家的盛情之意,很勉強的答應了楊組長的邀請。
二人一起來到一家星級酒店定了一個勉強還算豪華的包間,然後又點了各種稀有的美味佳餚,不管是天上飛的還是地下爬的都應有盡有。吃喝對於他們來說不是很重要,重要的面子問題。
“夫人,其實咱們要是能一起合作的話一定能做到天衣無縫,到時候咱們可以共同打造一個屬於咱們的輝煌,你也就沒必要繼續棲身於合作聯盟。”楊組長待服務員斟好酒之後就把服務都清理走了,最後整個包間也就剩下他們二人對視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