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明突然覺得這個女人越來越討厭了,他就納悶了,不知道爲什麼這樣一個女人卻有那麼多人去愛?難道僅僅就是因爲她有一張美得發黴的臭皮囊嗎?如果僅僅只是因爲這個原因的話好像不能讓人信服,畢竟那幾大元老不至於會那麼沒有品位。
如果只用外表來迷惑男人的大多都是賣身的小姐,真正能讓強者動心的女人不僅僅要外表美,而且心靈美也是相當重要的。
眼前的君後在武玄明眼裡就是一個自私、冷酷、沒有半點柔情的女人。
“你好像對生活越來越有激情了,敢情你要不了多久就會重新找到屬於你自己的位置。”武玄明迴避了先前的問題。
“好了,既然你不想說就表明你心裡有鬼,這帳先記下,回頭有機會再跟你慢慢清算。”君後終於還是放棄了好奇心,沒打算繼續再追問,而且她明白繼續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
……
關於日本首相遇難的風波一直在昇華,各種輿論也是一直在升級,日本政壇頻頻造訪其他國家,以尋求支援。而美國也一直在爲此事頻頻舉行軍事演習,各種跡象都表明中方這回可能要栽跟頭,很可能還會引發國際戰爭。
曾經武玄明和鬼蝴蝶帶回國的一份關於島國的泣血官圖成了化解這場國際爭端的唯一法寶,經過研究之後中方終於還是把官圖公佈於衆。
本來已經不平靜的世界再次掀起了一場巨大的風波,整個日本政壇包括先前遇難的首相也都首當其衝受到了島國人民的唾棄,島國也因爲泣血官圖進行了爲期一個月的大清洗,一場內部政變將日本政壇煥然一新。
首相遇難的事情也被拖延了下來,本以爲此事就此不了了之,可事實上本沒有那麼簡單。島國新的政壇又拿先前首相遇難的事情來追究中方的責任,他們的意思很明確,不管高雄首相曾經是多麼的惡棍,可他畢竟是島國的首相,必須讓中方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才肯罷休。
中方這次的曝光泣血官圖只是延緩了矛盾的進程,實際根本沒有改變什麼,反而給島國帶來的新的生機。
島國所要的合理解釋是什麼連他們自身都不知道,而中方就跟難以處之,畢竟事件是發生在中方境內,這是沒法迴避的事實,除非能找出元兇給島國一個解釋。
可當時飛機是在墜落之前就已經出事了,整個飛機上除了一名乘客下落不明之外都已經對上了號。而這名失蹤的乘客卻有因爲當時登記的時候報用了假證件證而無從查起,可以初步懷疑此人最有可能就是製造這次恐怖襲擊的元兇。
想找到這個身份不明的疑兇無疑就是大海撈針,所以這件事件很難得到解決,中方也無法給島國任何合理的解釋,只能避免正面跟島國的矛盾激化。
武玄明這一段時間基本都只是呆在家裡,而君後因爲心理問題被他送到了諸葛天師身邊接受治療,起初諸葛天師很不願意接受這麼一個燙手山芋,可受不了武玄明的軟磨硬泡只好不甘地把君後留下。
武玄明這一個多月在家裡很享受難得的溫馨,偶爾他覺得如果自己能一直這樣就真的很幸福了,可事實上並沒有他想的那麼美好。一直躲在幕後製造風波的王凌峰也好像突然從人間蒸發了一般,完全失去了蹤跡。還有就是百合夫人好像從上次分開之後也一直沒有半點消息,他很擔心哪一天百合夫人會突然帶着一個孩子來跟他算賬,畢竟百合夫人懷孕是事實,而且九成可能是自己上次被逼無奈留下的種子。
還有一件很大的事情就是他和戰狼的三年之約,這一戰也必定是躲不掉,到時候如果自己還沒有在實力上有飛速的提升只能是死路一條。
這三件很難了結的事情是擺在檯面上的,以後可能還會面臨更多的大小事件,甚至可能比這三件事件更加麻煩。
看似很享受的武玄明其實一直揹負着沉重的心理負擔,每天強顏歡笑地跟家人過日子,只有當他抱起可愛的小天賜時纔會真正的心理得到放鬆。
他和小蝶之間一直保持着一種很難打破的距離,平時連碰一下手都是一種奢望,小蝶也並沒表現得很排斥他,而且一直再努力地學着做一個賢妻良母,只是武玄明心理除了一點小問題,總是不敢太正面去面對小蝶,甚至單獨跟她相處一會就覺得心裡不踏實,好像跟做賊似的。
川島英子自從進了武氏集團上班之後就從來沒有回過武家,武玄明也沒有再見過這個跟自己有過***的溫柔女人。他時常會想起川島英子,甚至多次都想去看看她,只是他不想因爲自己的私心再次傷害小蝶也就放棄了和川島英子見面的打算。
讓他苦逼的是他到了現在還沒明白自己想要的愛情究竟是什麼樣子的,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愛着誰。小蝶在他心裡好像是責任大過情債,對小蝶不捨也可能就是因爲那份難以割捨的責任感。而川島英子是他先前傾心的對象,爲了不破壞家庭的和睦他又不得不剋制心中的衝動。至於曾經在島國的顧梅子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也不知道這個小侄女近況如何,對她談不上愛戀,但卻有一份不捨的兄妹之情。萌得要命的藤原優美也經常會成爲他夢中的常客,他經常會因爲想起這可愛而又不失精明的小蘿莉獨自笑開了花。
還有一個讓他不知道是什麼樣感覺的春子,這個女子雖然是個冷血無情的基因改造人,可她畢竟對自己還是有一些恩情。
一個可以逆天的百合夫人和自己也算是鬥了無數次,每次鬥得也是不可開交,甚至多次險些讓彼此置於死地,可到頭來卻發現彼此都不願意捨棄,好像失去了任何一個人就會讓對方失去了方向和目標,甚至是可能覺得自己存在這世界已經失去了價值。
他很慶幸自己能在有生之年和這幾個性格各異的女子有緣,他也很希望這些看似平凡但卻有很另類的女子都可以得到幸福,可他有不捨看見她們投入了別的男人懷裡,這種心理對於一個正常男人來說是很正常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