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明欲言又止,他想起了師傅曾經常常跟他說的一句話,百戰百勝不一定是真正的勝者,不戰而勝纔是王者。這句話經常會在他腦海中響起,就像是定點的鬧鐘一樣每次都能在他最渴望戰鬥的時候提醒他要沉着穩重。
“需要什麼幫助儘管打電話給我,我期待你的好方案。”顧乾坤有些失望地看了武玄明一眼,他越來越發現自己這個頑劣的師弟很神秘,讓他難以捉摸透。
“我答應幫梅子的外公治好病就一定會努力,請大師哥放心。”武玄明深沉的臉浮現出自信的笑容,這一刻他明白了自己應該做一個王者,而不是百戰百勝的強者。
武玄明清醒地知道自己現在就處在風口Lang尖之上,如果不能急流勇退就會永遠跌入漩渦,那麼他將成爲一個歷史,或許又是一個傳說。敢問世間誰願意把自己變成傳說?傳說的寓意就是真正的死亡。
武玄明很灑脫地伸了個懶腰,然後朝自己睡了幾天的牀鋪來了一個飛吻,輕鬆地吁了口氣,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個不是病人住的病房。
東京赤阪大街。
一輛出租車,不,應該準確地說是一輛限量版勞斯萊斯上面掛着出租招牌。這輛豪華出租車成了路人關注的焦點,衆人看着豪車緩緩地駛過身邊,都會揮手想試試這車是否真的可以載客,可惜他們都只能是失望,然後就是一連串的議論和謾罵聲。
“這是什麼人,神經病,有錢也不打這樣玩的?”
“媽的個胸,這貨腦子八成是進水了。”
“靠,居然有人把勞斯萊斯當出租車開,真是牛逼。”
“……”
除了林少這個瘋子之外恐怕沒人能玩出這樣的花哨來,他不僅僅是瘋,而且一直都是驕狂無比。
一臉人蓄無害的微笑,嘴裡哼着那首恆久不變的經典流行曲子《中國心》,只是這曲子被這貨給改版本了。
河山只在我夢縈,祖國已多年未親近,可是不管怎樣也改變不了我的好色心。
洋裝雖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好色心,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印。
長江、長城、黃山、黃河在我心中重千斤,不論何時,不論何地,心中一樣親。
流在¥¥的血,澎湃着zuo-ai的聲音,就算死在……也改變不了一顆好色的心。
幸好這裡沒人能聽得懂中文,要是在中國被人聽到這樣的歌曲,相信口水一定會把這貨給淹死。
“林少的歌聲真是太美妙了,不當歌星有點可惜。”龜田不舉這貨就知道拍馬屁,其實他也是一句也沒聽明白。
“我唱的是中文,改天我把它翻譯成日文唱給你聽。”林少此刻玩的是心情,所以不在乎外人的看法,只要自己開心就行。
“如果林少願意的話我可以給你辦一場個人演唱會,保證你一炮走紅。”這句話看似是玩笑,可龜田不舉還是完全有這個能力辦到的,只要林少一句就成。就拿今天來說,林少要龜田不舉把他老爸的勞斯萊斯噴漆改成出租車,一開始龜田不舉很爲難,擔心自己的父親會生氣,可後來還是一咬牙把這車給改版了一下。
龜田不舉現在最擔心的是林少提起要在富士山上修雕像的事情,不過最近還是沒聽到林少說這事,要不然他真的會被這尊大神給搞崩潰的。
“你也認爲我有做偶像的潛質?你實話告訴我,我和武玄明比,誰更帥?”
“當然是林少最帥,這個還用問嗎?”
“可是爲什麼他現在成了功夫高手?而且又一夜之間變成了神醫?他現在可是全民的偶像,我林少在全民眼裡只不過是一高富帥,一徹徹底底的紈絝子弟。”林少有些自嘲地笑道。
龜田不舉被這貨的多愁善感弄得一頭霧水,與這樣的人一起真有點想死的衝動,他每次和林少出遊時都會產生一個很不情願的念頭:爲什麼武玄明當初不把我打死了事?
“林少的武功不比他差,只是我沒想到他會醫術,而且還把癌症給解決掉了,真是不可思議。”龜田不舉突然有些後悔跟武玄明成爲敵人,當初要是能和他成爲朋友的話也許現在也可以沾點光。
“別提他,掃興。”林少一想起武玄明都會忍不住在心裡狠狠地蔑視無數遍。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該回家?”龜田不舉很想找藉口擺脫這個有點神經質的林少。
“回家幹嘛?”林少瞪了龜田不舉一眼。龜田不舉便很識趣地閉上了嘴巴,一言不發地陪着林少坐高檔出租車繼續遊街。
出租車圍着赤阪大街逛了好幾圈,直到林少突然喊‘停’的時候車纔算消停了下來。
“美女,坐車嗎?”林少拉開車門,對着差點被車撞的女孩笑道。
“那好,送我去中醫院。”岡村葵香真以爲這車是出租的,畢竟沒見過限量版勞斯萊斯是啥樣,這也就不能怪她不識貨。
“中醫院?怎麼你也要去看病?”龜田不舉很猥瑣地看着岡村葵香的潔白胸膛,不禁起了色心。
岡村葵香一上車就意識到有種上當的感覺,該不會是被**盯了上了吧?她很緊張,但還是裝得非常鎮定:“我得了梅毒,聽說中醫院能治療癌症,說不定也能把梅毒給解決掉。”
一聽說梅毒這字眼,龜田不舉嚇得直往一邊靠,生怕被染似的,然後看了看林少,“林少,我們真的要送她去中醫院?”如此一問無非是想林少把這妞趕下車。
“我最近身體也不舒服,正好也想去醫院看看醫生。”林少笑道。
“美女,你叫什麼名字?”林少又問岡村葵香。
“爲什麼要告訴你們?你們騙我上車到底有什麼目的?要打劫也找錯對象了。”岡村葵香還是難以掩飾自己的緊張,雙手死死地拽住包包,生怕被眼前的兩個男人劫財。
“你見過開着勞斯萊斯打劫的匪徒嗎?”龜田不舉真恨不得一腳把這妞踹下車。因爲林少纔是這裡的主人,所以只要林少不開口,他也只能忍着。